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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市长之言，秦会计顿时满面通红。
张大嘴跟花成新耳语，“那边美人鱼多的是。”
花成新知道自己已经昏头昏脑，有点中枢神经管不着舌头，失态失言，只好以憨笑敷衍过去。吃过鱼汤面，他听由张大嘴安排，打发两个少妇和小包回去，由大嘴亲自驾驶公司的一辆车子，带着他，直趋美人鱼休闲中心。
下了车，被晚风一吹，花成新清醒了一些，叫张长发和他一起戴上了一副大墨镜进去。二人在接待处换了一双拖鞋，进ru包厢脱了衣服，就下了浴池。浸泡一会，上来冲洗一阵，擦了背，又冲洗一遍，浑身轻松惬意。穿上浴室的短衣、裤衩，回到包厢，躺到睡椅上吃茶。不一会，有人敲门，接着进来一个按摩女，笑着问，“两位先生，要服务吗？”花成新正细细地审视着她，张长发已经向她招手，把她叫到跟前，伸手搂着她的脖子，和她耳语一阵。小姐的长发散落在他的头脸上，一边点头，一边小声笑着。张长发一松手，她就快步离去。
花成新问，“你捣什么鬼？”
“辛苦一天了，我们放松放松。”
“不能出格啊！”
“没有没有，——”他改为小声说，“我敢害您吗，就搞个全身保健，让她找两个年轻漂亮些的。我跟她说，你这位赵先生最反对长得丑的服务员。”
花成新笑着不吱声。
吕嫣知道妹妹不会上她的路，谈话不敢深入，只能拖延时间，东拉西扯，等候花成新。吕红几次要走，都被她拽住，说，“早着呢，陪姐姐再玩一会。”
吕红问，“姐姐晚上不回家吗？”
“今天我值班。真的，我想洗个澡，你肯不肯帮助我擦擦背，去浴室里擦背，我嫌不干净。”
“冷不冷？”
“我把空调打高些，一点不冷。”
吕红答应说，“那好吧。”
吕嫣非常高兴。她外面的房间是办公室，有一扇门通旁边的一个标准间。她连忙进ru里间，调高了空调，又进洗手间先放热水，以增加室内温度，接着就叫妹妹进去一起脱衣服。吕红检查了一下外面和里面的门锁，看是否关好，并且保了险，又拉好窗帘的缝隙，这才一件一件慢慢地褪衣。
文蕙一心要让老师开开心心地乐一个晚上，因此预先和于婷婷约好，吃过饭，一定要把舒怀义拉进歌舞厅。所以，当晚宴一结束，舒怀义要告辞的时候，文蕙和于婷婷就笑着各拉住他一只胳膊，说，“陪客没有陪一半的道理，歌厅早已经预订下了，局长怎么能走呢！”舒怀义也有了几分酒意，兴奋中又觉难却盛情，探头看看，登月厅已经人去楼空，于是就顺水推舟地说，“好好好，我看着你们玩。”
众人上了楼，进ru包厢，服务员送来茶水、水果、瓜子之类，又调了音乐，包厢内顿时乐声缭绕，喜气盈盈。舒怀义抢先坐到沙发上，拿起茶杯，笑着说，“你们只管放松了唱吧，跳吧，我欣赏、评价、打分。”
韦立基也要坐下去，被文蕙拉住，跟他使个眼色，说，“我陪你先跳一个，让我的老师歇歇。”
于婷婷拉了小成已经跳起三步。驾驶员小傅和周小琴跟着跳起来。文蕙和韦立基一边跳，一边不时地瞄着舒怀义暗笑。
舒怀义微笑着一边吃茶，一边悠闲地翘着腿看着他们，手机忽然响了。一看号码，是家里的。
“不是满汉全席吧，一顿饭要吃多长时间？”妻子问。
“嗷，吃过了。”
“吃过了——现在人在哪里？旁边什么声音？”
“在看他们跳舞。”
“看跳舞？”
“是呀，在看。”
“那你慢慢看吧，看一夜不回来也不要紧。”电话随即挂了。
舒怀义一点兴致也没有了，站起来要走。
文蕙、于婷婷看出眉头，连忙放开舞伴，过来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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