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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休,他指尖音律顿停,余下的,只有那马不停地的哒哒声与车轮轱辘声了。
只是,正当巫沫好整以暇的撇过头看他慢条斯理的揭去那层薄面时,某男嘴角突的浮起妖气,她正觉上了当,却还是没来及抽身,只觉腰间一寒,加以马车突然一记颠簸,整个若水身子就这么好像倒在了硬冷的冰堆里。
巫沫皱了皱眉,俨然,倒在冰堆里倒不是很惨,大不了爬起来便是,只是,不能弃舍的嘴唇被某冰山给冰封了,而且,还异常牢固的想让人破口大骂,可惜,她现在是一句也开不了口了,况且身子动辄就会惹得唇瓣被拉扯的非常疼,这该如何?
总不能心下一狠,就将嘴给切掉罢?
想也白想,因为她的动作早已快过她的思想,双手并用,柔荑瞬间化为削铁如泥的铁剑一般直刺他的脖颈!
冰山嘴角牵起一朵妖花,翻手一扣,将她的如剑双掌紧扣在自己冰冷胸前,待她微愣一刹,嘴唇一张,将她的整个小嘴吸进自己的嘴里,辗转缠绵,长舌紧缠,让她动/乱不安的小舌承欢在自己舌尖的撩拨之下。
被这一连串的突如其来,仿佛习惯无比,又仿佛是第一次,不得不让巫沫怀疑自己是否有受虐倾向?
她承认他的速度比自己快,但是,适才若是要取他的性命简直易如反掌!
可,她一如往常的没有做。
这是为什么?她开始一头雾水,做事果决从来都是她的长项,不论政事还是战场,她从来都是反应快速的做出决断,久而久之,似乎这已然成为了一种习惯,一种出于身体本能的习惯。
她很喜欢这样的习惯,只是,却在这个半老徐爹的面前屡次打破!是因为当初他救了自己?
不,这种小恩小惠,如果料到他是白月,她就算深陷温郁白的掌心,也绝不会自投罗网的侵入白月这个狼窟,是因为自己的胆怯?无稽之谈!她何尝会怕了这么一个男人?
那,到底是为何?
见她时而皱眉,时而恍惚,他心下不快,便‘好心’的将她的柔软花瓣放开,话语犀利而冰冷,“想什么?”
既然他这么好心,她自然虚心接受,手上使了几分力道便推开他,她正襟危坐在了自己原有的位置,神色飘忽,“自然是想自己羊入狼口,怎的会想成你的徒弟?”
自作孽,不可活,她总算体验到了这句话的真谛。
------------题外话--------------
娃哈哈,果然是超级无敌大变态的徐爹啊!这么有悖纲常的师徒乱伦的后路也让他老人家一人想好了!沫儿的确是呢,还好奇心呢,怕是好奇自己怎么被这个变态师傅玩弄于股掌之中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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