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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软倒在了椅上,小脸埋进了衣襟里,目光似乎透着绝望的看向了老人,“爷爷,咱们此次可是赔了媚蛊又折兵,好戏没瞅成真是不甘,这可如何收拾残局?”
伴月小手摩挲着静静躺在掌中的一板白纸,小嘴嘟起的高度怕是挂起一瓶酱油也无不可了。
老人嘿嘿一笑,招呼着小人儿过去,小人儿疑惑的学他将耳朵附在墙壁上,顷刻间,一老一少,对视而笑,那笑里浸满了猥琐。
“唔,丫鬟胆子越发大了,连主子也敢骂,该罚。”说罢,白月一手将她狠狠压在身下,翘臀一抬,抽出了自己的分身,手一挥,便着身了一件雪白的长袍,过及腰间的墨玉青丝就像一匹上好的玄色云锦,柔滑的像是飘过一般的从她大汗淋漓的背脊上掠过。
一条素锦布条将她的手捆在了高大的紫檀木镂空床罩上,已像是气力竭尽的巫沫想使上内力崩断,沉了沉火热的丹田却怎么也发不出,就像丹田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怎么也无法击溃。
她喘息的吐了一口气,正想趁他不再便挣脱跳窗逃走,却不料,抬首时,却是一排极细的牛毛银针齐刷刷的并排刺在一块白色帛布上,那泛着寒冷的银光森森,让她没来由的暗自一抖……
她咽了咽口水,眸子露出受惊小鹿的无辜表情,“医仙大人莫非是罚丫鬟将蛊毒逼出么?”
她可不傻,一个蛊毒是绝对不可能男女交合一次就能够逼出体外的,那种东西根本就是靠寄生在人的身体里面才得以存活,医术上记载,只有取之下蛊之人的鲜血炼制解药方可,但,这解药需下蛊之人亲配。
当她觉得身体不对的时候尚有一丝清醒,也自然知道是小伴月使得坏,可归根究底还是他背后那老顽童不肯放过戏弄她的机会。
冰山嘴角一扬,以别样高大的姿势俯瞰着那床帏上的女子,紫眸像是融进了漆墨里的一点星紫,直晃得人眼生疼,“我瞧了瞧,你本是我的专属丫鬟,怎的全身上下竟没有一处彰显你身份的?”
言及此,他冷淡却又十分从容的取下了扎满白布上厄……应该是最粗的那根银针在手,灯火如豆,偏又映衬的他此刻狰狞的令人胆寒。
巫沫咽了咽口水,瞄了他手上那根比筷子细不了多少的银针,再瞧一眼他慢慢踱步而来的步调,不自禁的口齿不清的吞吐道:“喂!你别乱来啊!你你你可以赐给奴婢一个可以代表你身份的物件!怎么非得动刀动针什么的,多伤大雅?又多伤咱们之间的主仆之情啊……”。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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