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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逗你了,说说,那日让你查的事情如何了?”她单手支撑起下颌,津津有味的打量着眼前小男人的侧面轮廓。
“本宫早就说过,温郁白根本就查不出任何!”他有些不耐烦。
为什么她老是提起这个男人?
而恰巧这个男人也是使他入了冷宫的敌人,更可恨的是,温郁白与巫沫居然都是他查不到的秘密身份!这是巧合?还是什么特别的交集?
此厢的巫沫倒是觉得他生气的样子还真是别有一番年风味,就算只是看到了这样的侧面,还真是足以让任何人都为之神魂颠倒……
巫沫一笑置之,爬起了身,漫不经心的穿上了衣裙,“别卖关子,即使温郁白你查不到,但是你一定已经查到了可以透露温郁白秘密的人不是?”
听她如是说,玥夕呼吸一顿。
她怎么会知道?
见他满脸疑云,她轻巧的俯身将小脑袋靠在了他的肩上,对着他白嫩的小耳垂轻呼香气,“你不是个只会坐以待毙的人,不是么?”
她知道,他不会是个轻易认输的人,即使败在了温郁白这样强劲的对手面前,他也不会任人宰割,就算不能拔掉老虎的獠牙,他也定会拔掉老虎的虎须!
玥夕身子一颤,却依旧面不改色的冷然,“条件?”
她会心一笑,就知道他不会这么容易妥协,“你不是想知道姑姑之死是谁做的么?其实你早就知道是菊贵妃在后面做的手脚,对不对?”
他冷笑,“还有呢?”
她嘴角一凛,“暴雨梅花针是菊贵妃想的嫁祸之计,但,依我对菊贵妃的了解,她还没那个脑子能想出这样一箭双雕之计。”
他垂眸,“你的意思是……”。
她似笑非笑,“那东西是她的心腹珉贵人送的,而这个珉贵人身后之人……”。
他侧目于她,“是谁?”
“兰贵妃。”
她知道兰贵妃和他之间的过节,只不过,兰贵妃是窦静的女儿,窦静又是温玉白的手下……那么,用此计之人,莫非,就是温玉白?
她不懂,为何一个大臣非要至一个已经没有了任何权势的废妃于死地,除非,他知道玥夕是前朝太子的事情?!
他凝眸,“是她……”。
巫沫此般已经起身站立在了窗前,伸手一推开窗户,金色的花瓣便洋洋洒洒的飘了进来。
难怪,这些桂花树要取名叫月桂,原来,是只有在月色下的它们才是最美的,被月光笼罩着淡淡的薄光它们,像是一群无忧无虑的金色精灵在夜晚的舞台上,跳出它们最后的绝美舞姿。
她回眸睨沉思的他,“看来你已经猜出始作俑者是谁了,既然如此,还有何可隐瞒的?”
他嘴角一扯,“九渊暗牢。”
她轻笑一声,一个鹞子翻身,便飞身出窗,脚下踏着月桂树洒脱而去。
瞧着她的身影直至与黑夜融为了一体,他才笑的妖孽肆意。
这个女人,果然与众不同,若不是她,他恐怕要花好些时日才能知晓那个已经怀疑他不是凡人的仙者!
让他没想到的是,兜兜转转了这么久,那个一直对付他的人,就是仙界派来暗藏在人界的仙神!
一念至此,他冷了双眸,“魅影,你且去找一副与本君一模一样的肉tǐ来,记住,要凡人。”
故,从屋顶像水一样融进来的魅影一落而下,见他还伸手擦着嘴角的可疑液体,躬身道:“主公可要限期?”
玥夕伸手接着窗前月桂落下的花瓣,笑容妖邪浸骨,“越快越好。”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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