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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音一落,小喜子的眼睛已经瞪大的如同灯笼。
他紧忙往后一跳,防备的看着她,“你你你……你找他作何?你可别忘了,他现在可是邶姬不容允许提及的罪人啊!你最好别再问了,我也不知道的!”
说罢,他在脖子上做了一个杀头的动作。
巫沫不以为然的挑了挑眉,无奈道:“那好吧,你给我一套太监服总可以吧?”
小喜子防备的盯着她一脸闲适的淡漠笑靥,“你,该不会又有什么阴谋吧?我可跟你说,那件事,我已经帮你办妥了,你可别再玩什么花样了!”
“当然,不过,我要太监服那是因为我有个妹妹上次被选为小主了,你也知道我现在是各位娘娘的眼中钉,所以呢,为了保住她这颗暗棋,又为了知道现在六宫的变动,只有出此下策。”
小喜子一听,脸上的阴霾顿时烟消云散,对着她笑的有些狡黠,“你可真是聪明,好,太监服包在我身上,你且随我去内侍房罢。”
巫沫点了点头,嘴角弯起一抹森然。
※※
袖风染雨,花台下酒共饮
青丝风凌,三千愁肠谁系
把酒东篱,谁见形单只影
曾忆,与谁共约亭台西
※
亥时一刻。
深夜雾浓,六宫妃嫔虽然知晓自个儿等不到帝王的到来,却偏生每个宫门前都点了灯,而那些摇曳的灯火正如她们没有寂灭的心一样。
潜入了灵菊宫屋顶上的小太监眼中,带着轻蔑和鄙夷。
她掀了一瓦,见底下的奴才都已熟睡,双眼慧黠一闪,便摸出了五彩荷包中的小雪貂在了掌心。
此刻的小雪貂比白天的精神好了不少,两只黝黑的眼睛滴溜溜的在掀开的瓦面下看个不停。
诚然,这瓦面下的正好是艳冠六宫的菊贵妃的香榻,此时衣襟半敞的美人还未熟睡。
巫沫又毫不吝啬的赏给那已经双目绯红的小雪貂一记脑瓜崩儿,“你这小东西,好色的毛病总是不见好。”
小雪貂吸了吸两条鼻血,咕噜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
巫沫嘿了一声,挑眉,随即便将小东西给直接塞进了瓦下的洞里。
小东西猝不及防,就这么从三四米高的屋顶直接自由落体到了美人的香榻上。
这厢的菊贵妃正坐在床塌上生着闷气而无法入眠,哪想,突然有个什么东西掉了下来,而且,她好像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她的胸口爬来爬去……
她一阵毛骨悚然,缓缓的掀开了背面,只消一眼,就已让她的瞳孔迅速放大。
屋顶观戏的巫沫识趣的把耳朵堵了起来。
是以,下一刻的灵菊宫的确响起了高分贝的尖叫声!
待巫沫再往下看时,灵菊宫的寝殿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所有本来困顿的宫女太监都纷纷跑来跑去的去抓那只比兔子快上无数的,厄,他们口中的白老鼠。
从屋顶观望,现在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正有一条仿若火龙的队伍从永巷穿梭而来,巫沫咒骂一声,幸而底下的雪貂颇为识趣,四处乱窜着准备将这群人引出去。
菊贵妃捂着胸口,怒焰高帜的挥着手,指上指下的喝道:“你们这群笨奴才,还不快点把那只臭老鼠给本宫五马分尸!”
一群弯腰的奴才就这么追着一只白老鼠上蹿下跳的,好不热闹。
巫沫一听,好家伙,果然最毒妇人心,不就是被一只色了点的小雪貂摸了几把吗?犯得着将别人五马分尸?
思索间,雪貂已经也着实把那帮奴才惹毛了,一会蹦到人家头上拉尿,一会扒到人家脸上放屁,难怪那群奴才操着什么家伙什都往它砸去,这不,几十个奴才就这么迅速的被它支开了。
巫沫面上一蒙,迅速的撬开后窗潜了进去。
此时的菊贵妃气呼呼的在更衣室挑衣服,显然很是厌恶刚才被毛了一把的感觉。
就在她的衣裳全数剥落时,一柄冰凉的银剑已经搁在她的肩头。
菊贵妃不敢回头,只得紧忙拉了一件薄纱遮挡前襟,“你,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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