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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冥夜闻言,闭了眼睛。
她猜的没错,姬冥夜对温郁白是又恨又敬!他讨厌这个人,痛恨朝野上下只听从一个丞相的,却不听他一个王帝的,但是,他也需要这个人,若是没了这个人,恐怕……他这个王帝的位置也会如坐针毡了。
这就是帝王之术。
“暴雨梅花针……”,他磕了眼眸,轻轻呢喃着。
这个在江湖上失传了如此之久的杀人密器突然在他的王宫出现,他不得不觉得头疼,这些后宫的女人总是这么不让人省心,果真是最毒妇人心!
见他思索深沉,她不敢多加打扰,于是渐渐起身,缓缓退出了殿内。
待双手将门掩好,门缝合上的那一刹,她才变了脸色!
长长吁了一口浊气,她的心,才慢慢恢复平静。
脸上,她又恢复了往日那烟尘淡漠的笑靥,一步一步,踩踏着光洁如镜的地面。
玥宫的那轮弯月,她所料不错,姬冥夜就是想把玥夕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知晓,而她,自然也就讳莫如深的欺君,说南宫洛所遇的妖娆美人儿只是蓉姑姑的独女,姬冥夜又怎会戳穿她的谎言呢?
她抬眸看向那弯藏在了乌云下的月亮,暗叹,再怎么深浓的云层终究也是遮不住月光的,月亮总是有方法有能力,夹缝生光。
姬冥夜何等的聪明,那南宫洛若是知晓了玥夕的存在,定会惹来不少祸端,只是,蓉姑姑一死,恐怕,玥夕出玥宫的时日,也无多了。
现在的她,就犹如每日走在了刀尖儿上,如果温郁白是见得光的丞相,那么,她便是姬冥夜背后的伪相了。
从一开始,她就知道,无论南宫洛说什么,无论姬冥夜有多气恼,终究,他是不会杀她的,因为,他需要她,需要有这样一个既不是妃嫔、更不是朋友、也不是兄弟的人,而是,一个真正能为他分忧痛苦减轻压力的人。
这也是她为什么要伪装成这张与那个人相似的皮囊,因为,只有在这个虽不是那个人却酷似那个人的她面前,姬冥夜才是放下一切,心灵才得到唯一一丝偷闲的欢yu。
王帝是世界上最累的角色,所以,他们往往总是需要自己的身边能出现这么一个能让自己轻松的人,或许,这就是有些人所说的知己,但是,也只有她自己明白,并非如此。
迟早有一天,他们,只有一个结果,你死我活。
“哎呀,姑奶奶!你没事儿吧?”小喜子拉着巫沫上下打量了一通。
巫沫摆了摆手,似笑非笑道:“无碍,不过,我倒是有一个问题很想向您讨教一下。”
小喜子被她无故的谄媚脸色弄的一愣,“你问你问,我要是知道的定是知无不言!”
巫沫暗说了一声乖,“你现在既然是总管太监,那么,有一个人,不晓得你知不知道他是死是活?”
小喜子凝视她,示意她说下去。
巫沫敛了笑意,“刘卉。”
她话音一落,小喜子的眼睛已经瞪大的如同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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