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丁宝宝醒得很晚,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一个睡姿保持太久,脖子又酸又痛,好像睡落枕了一样。
她就这样坐在床上晃着一阵脖子,直到觉得好像没那么疼了,才发现昨天睡在她身边的余庆不见了。
脑子忽悠一下,她好像忘记什么事了。好像褚朝宗累了,她就扶他回房,在那之前,余庆就已经睡在她房里了。
后来呢?她送他回房的后来呢?怎么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丁宝宝懊恼的敲敲自己的头,怎么搞的,怎么会一点印像都没有?
突然下床,也顾不上换下睡衣,到处找余庆。
“余庆!余庆!”
卫生间没有,洗漱室没有,阳台没有,小客厅也没有。
会不会和朝宗一起走了?
当下脑子乱了,又强作镇定,不能不能,朝宗不会在这多事之秋离开的。
开了房门,直奔朝宗的房间。
早已人去楼空,所有物件在晨光里静默无声,没有一丝人的气息。
看来这个房间昨夜没有迎来主人落脚。
那么昨天她把他送到何处了呢?
她站在朝宗的房前,怔忡的想着。
“宝宝,怎么了?”朝袓正从旁边路过,看见丁宝宝穿着睡衣站在朝宗的门口。有些意外。
宝宝对于朝宗的心,自是无须多言。这么多年的努力,这么多年的痴心,换作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无动于衷。
但朝宗偏偏心如磐石一样顽固不化,之前父亲曾拿一张照片给他看,报怨朝宗不成器。他也看了一眼,那女孩确实普普通通,无论是之前的楚宜合,还是眼前的丁宝宝,都胜之百倍。
可情人眼里出西施,这是谁也勉强不了的。
所以看着丁宝宝现在在站在朝宗门口的样子,朝祖觉得可怜,也走过去,看见房里空无一人。
“他又走了?”朝祖淡淡的说。
“他怎么能这样?”丁宝宝就要哭出来了似的:“家里现在正需要人手!”
“别急,家里的事不是还有我吗?”朝袓一直在欧洲,近一年来,家里总是有事,所以往家跑得勤了些。
或许是见丁宝宝情绪激动,想安慰一下;又或许是人在欧洲久,待人也有些欧化,朝祖双手自然的落在她的肩上。
“别担心,家里的事,还有我顶着。”
丁宝宝素来清冷,又一门心思都扑在褚朝宗身上,根本没和别的男人接触过,被朝袓这样双手一握,立刻觉得不自在。
但见他语气真诚,目光炯炯,眼角眉梢犹如刀刻一般入诗入画。
尤其最后的话,瞬间给了她很大的力量和支持。
一下子双脚着地了,心也踏实了。回到清醒的理智线。
“余庆呢,是不是也一起走了?”
“应该没有,也不至于。你先回去换一下衣服。”朝祖从小生得沉静,说话办事永远都是气定神闲。
这云淡风轻的语气却让丁宝宝立刻言听计从。
走了一会儿,又觉出有点什么似,也不至于,不至于什么?褚朝宗不至于连余庆一道带走?还是她再急也不至于穿着睡衣穿堂过室的跑出来?
“大哥,你说他们能去哪里?”想到朝宗才回来,人还不清楚,就又玩快闪,丁宝宝的心又隐隐的不安。
“我马上打电话找找看。”朝袓气度优雅的坐下来。并不理会她的担心。好像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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