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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白像疯了一样跪在地上擦地板,五哥最讨厌地板上面不干净,所以她要擦擦擦,使劲的擦,用力的擦,要让他一回来就因为这地板心情大好,只要他一进来,就会发现露白是一个多么好的孩子,就会不生她的气,就会和从前一样开开心心的生活。
直到面前出现了一男一女两双皮鞋,她进乎发疯的擦地板动作才停止下来,汗涔涔的脸抬起来,看到了她的五哥,和一个高挑美丽的女人。他搂着她纤细的腰,却从来没有与自己这样亲昵过。
慌慌张张的想站起来,却因为跪的时间太长而腿部失去了知觉,仰面摔个结实,又咬着牙站起来,面对着他们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是我和你说过的那个,”他轻启薄唇,下巴向她指了指:“我这套公寓的小保姆。”
“哼。”女人冷冷的笑一声,直接越过她,大摇大摆的在公寓里转了又转:“倒很干净。就是有一股骚味儿。”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们煮点晚饭。”他冷冷的说,完全变了个人,无视她青紫的双膝,憔悴如纸的面容,以及两腮病态的潮红。
“千,人家想吃松鼠黄鱼。”女人径直坐到他的大腿上,手在他的胸口抚摸着。
多费工费时的一道菜,摆明了在整她。可是她毫无知觉。
“听到了么,还不去买?”他的声音已有些愠怒。
“喔。”她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句,麻木往楼下去。
“该死的,不用带钱的么!”他在她身后吼。
“喔,钱。”她从门后的包包里拿出钱,那是之前他放在那里的他们俩的生活费,当然,里面也包括她的零儿钱。迷迷糊糊的下楼,去超市,找到生鲜部,却忘了自己来做什么,被鱼档老板骂了半天,才想起要称一条鱼。付钱,没等找零就走了。
路上已经黑了,差点被车撞到,司机骂得极为难听,她却直直的走开,上楼、回家,开门,肉tǐ的交缠和男女的欢娱之声就扑面而来,他们见她进来,停了下来,以为她会说什么或者会有什么反应。她却只是直直的走进厨房,剥鳞、剖腹、去鳃摘脏、清洗、剔骨,一步步,机械地操作着。
“来嘛。”加琪白了她一眼,催促着男人。
“她还是未成年人,我要检点一点。”他轻轻的推开了未婚妻,走进自己的卧室,一尘不染,所有他习惯的东西都摆在原位,都在无声地说着这些天来她的祈盼。
“哎哟,五少。”那个叫做加琪的女人夸张的扭动着腰肢也进了他的卧室,抬脚关门。卧室里很快就传出来男女欢爱的声音,加琪叫得夸张,三起三落,让人不禁想象那春光旖旎的景象。
但是,露白就像没听见,仍旧在机械而麻木的进行着一道道复杂的工序。
当两个人终于折腾到饿了,出来吃饭时时候。‘松鼠黄鱼’刚好完成,热气腾腾地摆在餐桌上,她又低眉顺眼地盛两碗米饭给他们。添置上筷子,汤匙,口汤碗,骨碟,就垂首站在一侧。
“你也累了,一起吃吧。”他淡淡的说。
“那成什么规矩?”加琪一撇嘴,脸色变得难看:“这是什么‘松鼠黄鱼’?苦死了,你成心气我是不是?”
她不语,仿佛灵魂已不在身体里。加琪见没人买她的帐,越发嚣张跋扈。
“你给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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