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长风压低了声音,耳朵随时注意门外的动静,一边询问眼光还不时地朝床榻上昏迷的人儿望去。
“你不看到了!当然是还没有清醒!”凌竹鼓着腮帮子,愤愤的说道,“真不应该在病人刚刚醒过来还十分虚弱的时候,就让你们进来探视的!看看现在,又昏过去了!你们就不能可怜可怜人家小姑娘,有什么深仇大恨也要等到人身体好了之后再算啊!”
真是的!尤其是那个邹天寻邹少爷,哼!要不就别让自己救,被自己救了之后被再他们整死,江湖上的人会怀疑自己的医术的,好不好!他们怎么就不为别人考虑一下呢!
想到昨日她再次被人急匆匆的从客房被请来的时候,距离自己将她救活还没有一盏茶的时间!
再进来这间屋子的时候,里面竟然是一地的血迹斑斑!那个叫做思思的小丫鬟躺在床榻上,脸上无一丝血色,若不是她胸口还有微弱的起伏,她还真以为她被邹家少爷给杀了呢。
真搞不懂!邹家少爷明明是想尽办法想要救她,为何又要把人给逼得吐血只剩半条命。
凌竹低叹了口气,同情的目光直瞧着床榻上的人。
“那她什么时候能醒来?”祁长风问道,自己好想在她醒来的第一时间之内跟她沟通一下,了解一些更劲爆的八卦!
比如说,那晚水池边……究竟发生了什么?
“问邹少爷不是更快!”凌竹不怀好意的说道,别以为自己看不出眼前这个长的人模人样的祁长风心里打着什么小算盘!
自己身边那一拨人,可是只要看到有什么好玩有趣的八卦消息,也是他这副表情!
“怎么可能!那家伙太能装,就算有什么事情也会不承认的!”祁长风撇了撇嘴说道,正打算走进床榻细瞧之时,身后传来一道冷冷的嗓音教他身子瞬间僵住,暗叫不妙。
“你在这做什么?我不是交代过谁都不准踏入摘月楼吗?”
“呵呵,邹天寻!我是来找卫少夫人聊天的!”祁长风惊恐地转身面对邹天寻冷硬无情的脸,吞咽了口口水颤声道,一面说一面偷觑邹天寻看不出表情的脸,忍不住在心底懊悔方才应该在第一时间赶紧离开才是。
“聊天不会去外面吗?”邹天寻拧眉说道。
“是!我们正打算出去!”祁长风连忙三步并做二步拉着凌竹赶紧离去。
霎时房里只剩下两人无声的静默,弥漫于整室,钱思思双美眸紧闭着,仍是敏锐地察觉到属于邹天寻的气息,正缓缓地包围住她。
床榻上的另一侧下沉显示他已上床,就在钱思思犹豫是否该睁开眼时,头上传来他低沉的警告声:“你再不睁开眼可别怪我了!”
随着低沉含笑的嗓音,落下铁臂一伸将她连人带被搂入怀里,钱思思的美眸也在同时睁开对上他深邃的黑瞳底,“你到底想怎么样?”
娇柔的音调有丝无力,本来应该怒气十足的话语却因为虚弱的原因听起来更像是情人间的打情骂俏!
想到这里,邹天寻不怒反笑地勾起一抹笑。
“很简单我要你留下来,继续当我的丫鬟!”指间微使力迫使钱思思面对他,不容她回避。
他身边的人,尤其是女人,太多的,是看上了他背后所代表的财富以及这副好看的皮相!唯独她,敢什么都不顾忌的,直直向他挑衅!她的确是令人印象深刻。
也因此才会破例地挑起他对女人罕见的兴趣。
她是他唯一主动开口留下的丫鬟,为此她该觉得。
“不可能!”
钱思思冷冷地回绝!闭上眼,不想再见到那令她气恨却又无力反抗的脸孔。
她好歹也是钱家的大小姐,又怎么可能委屈自己陪伴在这个善恶难辨的男人左右?
她才不想和他沾上关系!
谁知道他还会怎么折磨自己!
哼!
而且,嘿嘿,羊脂白玉早就已经到手了,自己还有什么理由怕他!还有什么理由在这里受他大少爷的气!
委委屈屈的在这里当他的丫鬟,自己就已经够倒霉的了!
难道还要继续倒霉下去?老天也不会这么残忍吧!
“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只要是我想要的,到目前还没有到不了手的!又何况是你一个小丫鬟!”薄唇扬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邹天寻手指滑过钱思思紧闭的双眼,呼出的气息挑情吹拂在她的脸上,满意地见她秀眉微颦。
“那就就试试看到底有没有可能吧!”钱思思燃着火花的美眸,倔强地瞪视着邹天寻笑得邪恶的脸孔,恨不得一掌拍掉他脸上碍眼的笑。
“哦?那咱们就拭目以待吧!”邹天寻深沉的黑瞳锁住钱思思倔强的美颜,唇角勾起一抹邪肆,“哦!对了!忘了跟你说,你从我这里拿走的东西,我已经拿回来了!”
如果不是她昏迷不醒的时候,自己为她源源不断的注入真气,还真不知道她拿走了那枚羊脂白玉!毕竟,就算那枚玉再珍贵,在自己眼里,也不过就是个物件儿!
但是,呵呵,此时此刻,对于劝服她,还是有一些作用的吧!
她拿了去到底是做什么用的?想必是要拿走作为逃走的盘缠的,而如今,身无分文,自己倒要看看她到底怎么离开邹府!
“卑鄙!”钱思思啐骂了一声,清丽细致的脸上有着毫不掩饰的鄙夷。
真是该死!
该死!
小人!
卑鄙!
趁人之危的坏蛋!
这样一来,自己所做的一切不就全都浪费了!
这个死人!真是该死!
啊!
老天爷,求求你,来个霹雷,劈死眼前这个该死的男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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