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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妃看出了芳华对这一门的亲戚不是很了解,就好心好意地解释:“这都是好几代之前的事情了,你外祖母跟这定国公老夫人是表姊妹,你跟三小姐自然是表姊妹。//
芳华只觉得这等关系已经很疏远了,跟她有多大的关系……赵灼然笑了笑,对荣妃说:“真是为难荣妃娘年了,这等关系都记得住。”
荣妃只是笑了一下,掩饰自己的尴尬。她继续说道:“现在看着王妃,倒是想起了三小姐的容貌,仔细一瞧,你俩还真是有点相似呢。”芳华顺着她的话问下去:“怎么相似了?”荣妃说:“眉目间有些相似,笑起来的时候尤其相似。母后,你看看王妃,是不是跟三小姐有些相似。”
梁太后果真看了芳华好一阵子,继而把目光落在九皇子身上说:“弘贤,要是你不喜欢定国公的三小姐,哀家这还有个人选,镇南王的长女戚如兰。上回,镇南王王妃领着她进京入宫请安,你不是见过的么?长得挺标致。”
弘贤点了点头说:“见过。”荣妃用手帕捂了一下嘴角,笑说:“妾身就说了,母后选的姑娘弘贤一点喜欢。你瞧他的样子,十有**不是看上了人家姑娘。”梁太后同样笑说:“你要真喜欢,哀家就替你做主了。”弘贤像是脸红一下子,连目光都有点躲躲避避的。梁太后点了点头:“你不做声,这事就这样子定了。荣妃笑了笑,递给九皇子一个眼色:“看你愣的,还不赶紧谢恩?”九皇子这才欣喜叩恩。
芳华跟赵灼然对视了一眼,顿时明白荣妃玩的是那一招。荣妃是看不上定国公的女儿,倒是看上了镇南王的长女,还不惜把芳华拖下水。梁太后一向比喜欢芳华,自然是连带不喜欢跟这个骚狐狸有半点关系的女子。跟镇南王戚世延相比,定国公在钱财方面的确显得有点小孩子家家的。谁都知道,戚世延什么不多就钱财多,每年进贡的宝贝就数他家最多,外头传闻他是天下第一富。
荣妃跟九皇子先告退,留下小两口跟梁太后三人呆在一块。芳华素来跟梁太后没什么可说的,她唯有闭上嘴,沉默。赵灼然问了一些梁太后身体怎么样之类的话,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梁太后瞧了瞧芳华,芳华不说话的时候,会给人一种娴静的错觉。她有看看了赵灼然,心里是一阵无奈,自家的闺女跟她弄得像是外人一样,她也不好过。她叹了一口气,对赵灼然说:“这阵子,你皇兄的身子比以前差多了,天天喝药也不见有什么用。你别为了刘一正那些不打紧的话就终日呆在府里,你好歹帮帮他料理一下朝政。”
赵灼然说:“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都长大成人了,可以为皇兄分担一下。儿臣终究是要回都城的,何不让他们来?”梁太后说:“他们还小,不行,更加不懂得跟朝臣相处。”赵灼然说:“凡事都得学一下方知行不行。”梁太后说不过她,闷了一阵子,这时,姑姑匆匆走了进来,在她耳边嘟囔了几下,她方说:“你们先跪安吧。”
她俩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可还是跪安。出了长乐宫,赵灼然去了暖阁,去见皇帝,芳华则去了长央宫那里。寒暄几句后,芳华觉得李皇后没什么兴致闲聊,就先行告退了。詹公公送她出了宫门,方说:“这几天,皇后娘娘睡的不安稳,气躁,所以——”他讪笑了一下,继续说:“王妃难得进宫,碰上这种事,是扫兴。”
芳华说:“詹公公你这是说哪一门子的客气话?脾气再好的人也有不舒服的时候。”詹公公谦卑地点了点头,走了好一段路,他还跟在芳华身边。芳华问:“公公,送到这里就可以了。我身边有素锦,不会这般容易出事的。”詹公公说:“奴才反正在长央宫也是个闲人,不如跟着王妃走走,好打发一些日子。”芳华感叹说:“难得公公也有闲的时候。”
詹公公赔笑说:“王妃你是有所不知,现在宫里什么都不多就闲人多。近来皇上龙体违和,娘娘烦心,连带这六宫嫔妃的消遣都禁了。就在好几天,萧贵妃在自个儿宫里把头磕了,至今还下不了床。”
芳华的脸上露出惊疑的神色,须臾,便消失得影踪全无。她在外头竟然听不到一丝风声,可见消息封得严实。她故意压低声音,笑问:“好好的一个人怎么磕了?还下不了床?”詹公公说:“详细是怎么一回事,奴才也不太知晓,听长顺宫的人说,那天皇上到长顺宫坐坐,萧贵妃就哭闹不止的,怎么就把头给磕伤了。好事的人说八成是求皇上不要废了太子,萧贵妃才把头给磕伤的。”
如此听来,芳华更加确定赵灼然说的,太子会被废掉。她说:“皇上病了,六宫之内确实不宜大肆欢乐,皇后烦心也在情理之中。上一回,镇南王的王妃携女来京城是什么时候的事”詹公公“哦”了一声,说:“那是王妃你回京城之前的事。说起这事,是有个缘由的,那镇南王的女儿戚如兰长得落落大方,二皇子一见就喜欢得不得了,其母恭妃去央求皇上赐婚,可荣妃也喜欢这个戚如兰,皇上见了两个皇子都在争,就谁都没答应。为了这事,恭妃跟荣妃是面和心不合。说实在的,哪个皇子娶了这个戚如兰,都等同于把镇南王拉拢了。”
芳华问:“既然这个郡主这般出众,三皇子么?”詹公公说:“喜欢不喜欢,奴才这就不喜欢了。不过,娘娘早就给三皇子定下了一门亲事,是娘娘的内侄女,三皇子的亲表妹。”
难得进宫一趟,芳华是少不了去徐贵嫔那如意轩一趟。徐贵嫔为荣涵做了不少的针织品,连五六岁的都给备好,让她带出宫。
此行,芳华还有一个人要见一下,成妃。
作者有话要说:公共邮箱密码被人窜改,这事很无奈,某乐迟点会弄个博客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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