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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陆笙羽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曾经他总是借故去顺谦王府,而后去见芷柔,这事他一直小心翼翼。上次陆子衿在他面前坦承,这些他都知道。但萧盈娣是如何知道的?
难道……
陆笙羽看着萧盈娣的眼中寒星四溅,凑近几分,与她眼对眼:“你是不是和二哥串通好了?”
“当然沒有。”萧盈娣虽然对陆子衿心存幻想,但也只是单纯地喜欢,并未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听到陆笙羽这么说,她自然是毫不犹豫地否认。
可她太过快速地否定,在陆笙羽看來却更像是做贼心虚,急于撇清关系的嫌疑。所以陆笙羽扬嘴冷笑:“我现在开始怀疑你是真的要助我登基,还是想要敷衍我,以达成什么目的。”
陆笙羽无厘头的猜测,听得萧盈娣胸口一闷,一口气堵在那里竟说不出话來,只能干瞪着他。
陆笙羽看着她气得满面通红的模样,他又是一声轻笑:“怎么?我猜对了?”笑意瞬间散去,眸子里的寒气氤氲他双眼,松开她的下颚,指尖在她脸上徘徊:“你这张好皮囊下究竟是怎样一颗心?萧盈娣,我既然敢娶你,我就不怕你背叛。”说着,他将嘴巴凑到她耳边,轻声细语,听着却是威胁:“如今太后身子欠安,听说已经许久不见人了。你说我要是让你死,不是一句话的事吗?”
陆笙羽的话语如同一个咒怨响在萧盈娣的耳边,倔强如她,纵使再任人摆布,也不甘心别人将她的性命玩弄于鼓掌之中,所以怒气之下,她抬眸坚定不移地看着他,同样回他一个冷笑:“不愧是太子,智慧果然了得。沒错,你猜对了,我就是和顺谦王串通好了。我觉得他才是我心目中最好的存在,他是我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我当然要帮他了。如此还要多亏你,要不是你破坏我和秦南王的婚事,我又哪里有机会接近你呢?”
“萧盈娣!”一向不苟言笑的陆笙羽今天多次因她而满面怒容。
“反正我于你就是蝼蚁,是生是死,只是一念之差的事。既然如此你干脆杀了我好了。”萧盈娣不是个喜欢求死之人,但她却疲于应对陆笙羽每次的威胁,她曾经也是万千宠爱的格格,受迫于他,已经是她在隐忍了,但不代表她可能无止尽地忍耐下去。与生俱來的傲性,总会在一定的时候作祟。
陆笙羽紧紧盯着她这张冷然的表情,以及眼中无惧于他怒火而露出的坚定,这样的萧盈娣让给陆笙羽愕然,现在的她比以前坚强不少,她不再是那个依偎在别人的保护之前的骄纵格格了,她身上渐渐有了他所看不到的东西。
惊愕过后,他突地一笑,那笑容如同死神一般残忍,他缓缓说道:“你要求死,我偏不让你死。你想跟二哥在一起是吗?如果我偏不让呢?”
陆笙羽的话,萧盈娣一点都不意外,她可沒有忘记陆笙羽是有多恨她,一个希望她生不如死的人,怎么可能会让她如愿半分呢?只是她沒预料到他接下來的做法。
不过片刻,陆笙羽拽着她的衣襟,用力一扯,里衣的扣子就扯落几颗。雪白的脖颈裸露在外,屋子里虽被炭火烘得暖和,可她还是感觉到一股凉气窜起,让她不由得颤了一下。
萧盈娣本能地后退,怒瞪着他:“你干什么!”
陆笙羽回得理所当然:“你本是我的福晋,新婚那夜沒给你的,我今天补偿给你,这只是迟來的洞房罢了。”
语毕,一把扯过萧盈娣的手臂,她被他狼狈地拽到他身上。萧盈娣愤怒地挣扎,可他的手指力道太大,她压根挣脱不开,正要低头咬他手腕的时候,他手臂朝她身后一抬,她整个身子顺势向后,倒在床上,随之而來的是他欺身压下。
她的双手被他禁锢在头顶,双腿被他坐压着,全身上下竟无一处使得上力。畏惧感袭上心头,她不是惧怕他即将而來的触碰,而是她想起了一个事实,她新婚前夜**的事实。
如果她让陆笙羽碰她,那么她非处子之身的事肯定会被他知道,到时候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如此一想,萧盈娣挣扎得更加用力,甚至用愤恨的眼神瞪着陆笙羽。她这样极力想要保全自己的模样,看在陆笙羽眼中,却是她抗拒他的触碰,想要将自己的第一次留给他二哥。想着会是这样,陆笙羽更是不肯放开她,手臂将她纤细的手腕禁锢地更紧,带着愤怒的力道握得她忍不住低声叫痛。
一手紧握她双腕,另一手却是霸道地扯开她的衣衫,因为她身上只穿了件里衣,所以他只消撕扯一下,裂帛就“滋啦”一声裂了,胸腔的大片肌肤都袒露在他面前,几乎是不着片缕。萧盈娣依旧是奋力挣扎着,可在这个时候,挣扎更像是欲擒故纵的把戏。
欲、火在陆笙羽冷眸中渐渐浮现,那团火融化了他眼中长久以來的冰冷,双眸里多了些许情,在她不停的反抗下,他最后一丝理智终是焚烧殆尽,低头吻上她雪白的脖颈,温热的双唇在她耳畔流连,沉重的呼吸响在她耳侧,更像是魔鬼的喘息。
一丝丝绝望袭來,一滴泪无声无息地滑落,萧盈娣缓缓地闭上双眼,奋力挣扎的身子渐渐安静下來,到最后她索性是不挣扎了,任由他在她身上索取。而在她绝望之中,只有一个想法在她脑海中不停盘旋,既然无法避免这场贴身接触,那么她就要尽可能不让真相被揭露。
停止挣扎的萧盈娣,在此时的陆笙羽眼中成了顺从,他的唇与她身上的肌肤缠绵,下体突然的挺进。麻木呆滞地如同布偶的萧盈娣终于有了反应,眉头紧蹙,紧咬着嘴唇,面上尽显吃痛的表情。虽然不是处子之身,但这却是她第一次真正感受的痛觉,疼得她细汗在额上渗出。
來回进退,萧盈娣从第一次的疼痛中渐渐缓和,到后來适应了这样奇怪的疼痛。陆笙羽渐渐松开了她的双腕,强劲的双臂撑在她两侧。萧盈娣缓缓睁开眼,看着身上的男人双眸微闭,头微微上抬,身子有韵律地动着,一时竟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
以前她很讨厌陆笙羽,可是如今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她却并不反感他,她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改变对他的态度的,或许她明白了他的悲哀。其实陆笙羽虽身为太子,但内心却并沒有因为这个身份带给他多少快乐。他本是生活在民间,却被接近皇宫,将他带进尔虞我诈的世界里,十五岁的他当时也一定充满着惶恐,充满着对这个世界的绝望。在清平观回來后,萧盈娣切身体会到了这一点,所以对于陆笙羽的处境,她更多的是同情,而少了那份憎恶。就算他此刻强迫她做了她不喜欢的事,她也无法对他真的生气。
许久的进进出出后,身上的人突然停了下來,一股温热的液体流进她腹中,她隐约感觉到什么,手指却是缓缓移到头上的发簪上。
片刻之后,陆笙羽慢慢地睁眼双眸,看着萧盈娣的眸中少了以往的寒冷,多了几分情、欲过后的温柔,他从她身上下來,侧躺在她身侧,低低喘着气,声音有些沙哑:“告诉我,我能信你吗?”
“殿下觉得呢?”萧盈娣的声音出奇的平静。
陆笙羽偏过头,又看了她一会,似乎是想在她脸上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可她的脸太过平静,他又转回头,盯着头顶的床幔,目光有点空洞和迷茫:“我不知道了。我想你肯定知道那天你留在二哥那里会有什么后果,可你还是呆在那里,告诉我,这是不是你们事先商量好的?”
萧盈娣坐起身子,陆笙羽不解地转过头看她,迎视着他那双不复往日寒冷的眸子,她似嘲讽地一笑:“我不会傻到跳进冰河里,拿自己的性命做玩笑,來赌一场未知的谣言。”
见陆笙羽半信半疑地看着她,她的眸中闪过一丝决然和坚定,蓦然间,她手中已经多了一只发簪,在他沒反应过來之前,利索地将发簪插到自己的腿上,顷刻间,鲜血如注地流出。陆笙羽面色骤然一白,一下子坐起來,看着她雪白大腿间血流不止,他都忍不住骇然了。
剧痛让萧盈娣紧蹙眉头,可她却还不忘对他说道:“是我做的,我都认,不是我做的,我宁死不认。”说着,她一把抽出大腿上的发簪,鲜血染红的发簪放在他面前,让他半晌沒有反应。而因她拔出发簪,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床和被褥,那抹鲜血红得诡异。
过了好久,见萧盈娣面色越來越苍白,身子摇摇欲坠,陆笙羽这才反应过來,将她未着偏缕的身子用被褥紧紧裹住,然后一面起身快速穿衣服,一面走到门口,打开门,将不远处守着的永清唤了过來:“去,把太医宣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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