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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甜品,她们心满意足地离开。看到路上有人卖棉花糖,莫静美表现得莫名的兴奋:“我还记得以前我最喜欢吃这个,哥哥疼爱我,所以经常把零用钱都留给我。呵呵,我就每天都买棉花糖吃,结果弄得我蛀了好几只牙齿。”
“静言哥哥和你不一样,他不喜欢太过甜腻的东西,味觉好特别,喜欢一些酸酸的东西。。。。。。。”
来往的人经过身边以及两边刺眼霓虹灯倒靠瞳孔深处,米素忽然觉得有种捻痛直逼腹部,慢慢地产生眩晕感。
莫静美发现她异常的表情:“姐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米素疼得颤抖,吃力地说:“痛。。。。。。”
“你忍住点,我现在就打电话叫我哥过来。希望他还呆在咖啡馆。。。。。。”
不到一会儿,莫静言和丽娜匆匆忙忙地赶过来。莫静言蹲下来搂抱她,用力压住人中穴,务求让她获得清醒:“米素,醒醒,你不用害怕,现在我送你去医院。”
米素脸色惨白,如素洁的花朵在风中虚弱摇曳,淡然笑笑:“静言哥哥,你终于来了。。。。。。”
莫静美帮忙唤车。几个人摇摇晃晃钻入车内。米素几乎是瘫软在莫静言怀里,由于太过于疼痛,她眼角不自觉渗出泪水,莫静言额头贴近她脸颊,如情侣间无限亲昵,慢慢感受她慌乱的心跳声以及手心直窜的冷汗。
在前往的路途上,他一直鼓励道:“忍住,你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挽着手袋的丽娜用不善意的眼神,直愣愣地盯着他们,表情极度不悦,四周似乎散发一股鲜为人知的酸味。
米素无意碰上她阴毒的目光,相互交接的凝望,犹像一针针的针孔扎进身体各处,痛得米素无处申银。米素一惊,更加用力地捻住莫静言的手,他也似乎感觉到什么,情不自禁地抬起头,立即转望丽娜。丽娜眉头深锁,脸色青得比树上的叶子还清透。她暗暗紧握拳头,保持着沉默。霎那之间,气氛尴尬到极点,窗边一路飞闪而过的景色,逝去的景色绑捆着他们三个各自浓重的心思。
莫静言用最快的速度把米素抱进医院,她几乎没有重量的,被他捧在怀里。此刻的温暖,变成一生放置力量的爱慕。
“她患急性阑尾炎,必须动手术。”医生发出建议:“如果你们赞成,就在手术同意书签字,以及办理住院手续。”
莫静言二话不说就签名,吩咐医生:“只要保全她生命,要我花多少的钱都不成问题。”
丽娜默默低下头,脚边的高跟鞋特别刺眼,金线挑边,是贝卡独家发售的限量版。当时她一见到它就心动不已,他毫不犹豫买下来送给她,用着无比坚定的口吻对售货员说:“只要我老婆高兴,要花多少的钱都没不成问题。”那一句话,她当宝贝一样珍藏在心,现今的甜言蜜语,换成今天他为了另一个女人同样可以付出所有。
米素被推入手术室那刻,莫静言大胆而忘情,在米素额头烙下深深一吻,此举好比润物细无声。他给予她莫大的鼓励:“这只是小手术,你不用害怕,我会等你出来的。”
他们的亲密举动一切都融入丽娜眼里,他们未免太过于暧昧!她微微叹息,心忽然觉得好冷。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莫静美负责办手续,莫静言和丽娜守在门外耐心等待。莫静言弯下腰,把头深深地低陷下去,丽娜拍拍他的肩膀,他抖擞着精神把头抬起来。丽娜温和平静,贴心地递给他一杯白开水:“既然她都送进手术室,应该会没事的。你别担心。”
莫静言接过白开水,勉强提起笑容:“谢谢。”继而望了丽娜一眼,静静地说:“今晚我想。。。。。。想呆在这里。”
她鼻子酸酸,神情怯怯:“我知道你关心米素,可是你今天都累了,明天还要进行会议,不如早点回去休息,这里就交由我和静美就看顾。”
他不能无声无息地离开,刚才他还亲口答应过米素,一直等到手术结束。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要第一时间陪在她身边,和她一起度过所有难关。莫静言毅然拒绝:“不,我今晚呆在这里。”
“你认为这样安妥吗?。。。。。。”丽娜的语气显得动荡不安。
“不要再说了,我已决定好了。”
莫静言把水一饮而尽,用力将捏紧胶杯,顺手投落垃圾桶,半空划出完美的弧度,“咚咚”一击即中。非常迅速准确,如同他行事风如雷霆,从不轻易被外界动摇。他坚定的决心让丽娜自尊心严重受挫。
“请问你是以那个身份呆在她的身边?”
“丽娜!我是他的哥哥,难道就没有责任去保护她吗?你实在没必要在这里大题小做。”
他理解她的焦虑不安,她分明逼他做出抉择。可答案不是一直都在吗?她为何还傻乎乎的不懂得妥协和退步,要知道步步逼近,当他一退到悬崖边缘,反感和厌恶的负面情绪就会源源不断无情地投落到她身上。
“我是否大题小做,你心里清楚!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每一次她的出现总会扰乱我们的生活?老公,你老实告诉我,你这次回国实质是不是为了她?还有你公然附送三亿给她,这是不是表明你还爱着她?”
“你现在吃醋实在有点不合时宜。你不是一直都对我们的婚姻充满信心吗?怎么现在像个盲头苍蝇乱飞撞碰,你以前的自信去哪里了?”
“我的自信早就被你们毁灭了。你不用扯开话题,你快点老实交代,你的心里是不是还对她存有感情?”
“在回答你问题之前,我要先清楚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我附送了三亿给米素?”
丽娜忽然沉默了,支支吾吾地答不上话。莫静言一声吆喝,打破了整条走廊的安静,他怒目丽娜,大声质骂:“好啊,你居然大胆到去打探我的私事!我最不喜欢有人擅作主张,你懂不懂尊重二字!”
“我统统都懂!”丽娜冷冷地打断莫静言的发怒,无奈地解释:“我懒得窥探你的隐私,只是你的‘天大举动’惹得公司上下非议不断。我是你老婆啊!却被你一直蒙在鼓里,要靠着外界流言才得知我老公为博红颜一笑竟不惜赠送江山。静言,你是想把我当成傻子是么?”
“这只是生意上的一种交流,你根本就不懂其中的含义。这里是医院,我不想和你再闹下去,如果你是累了,我叫司机载你回去。”
真是怒其不争!他对她永远只有逃避和推托。一个永远不会向她坦言半句的男人,还一直死死沉迷爱着他。丽娜深深地吸取一口冷气。
是的,本该聪明领悟,若想保全婚姻的完整性,就不应该与老公发生正面的冲突,这样作为一个正妻是十分不理智的举动,但是哀莫大于心死,独自忍受了这么多年,原来她终究敌不过米素,实在太失败了。
“静言,我想告诉你,我才是你的老婆。”她的话夹带着无限的绝望:“我实在不想失去你,所以请你最好不要令我感到失望。”
说完,她便冷冷地站起身,随之离开。
她要忍着,一定要忍耐着,不能输给其他女人,她才是莫家明媒正娶的的女人。
“你给我站住!”莫静言吆喝道。
丽娜止步,莫静言走上前,散发出冷若如霜的气质,让她产生畏惧。
“还有事吗?”
“我陪你一起回家。但是请你答应我,不要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来伤害我们之间的感情。米素是个好女孩,一切都与她无关。”
这一次换他来妥协。她默默落泪,莫静言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为了米素,他不想她得到任何的伤害。虽然,她只是怀疑他们,但是都怀疑了这么多年,她慢慢地产生了麻木感,原以为可以逃避之间的问题,但到了今天,她才发觉,就算那个问题一直存在,她对他、甚至婚姻的态度依然一样。所以答案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她不能放弃他。
她努力稳住情绪,伸出手把莫静言一把搂抱,他体内散发的温暖如潮水般紧紧将她包围,她一直在他的柔情飘荡不前,虽然毫无结果,但她一点都不愿清醒结束。心里不断重复着:“静言,你是我的。谁也不想夺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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