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最终没办法,只能咬牙答应下来。
“没事,都是一家人,应该的。”
沈浅黛很满意。
九节金蝉到手,她可太高兴了。
看向楚长风,使了一个眼色,二人顿时心意相通。
“既如此,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楚长风说完,拉着沈浅黛就走了。
许氏原本还想说什么,千年人参没了,冬虫夏草也没了,那其他的呢?
可她没能张口,沈浅黛就跟楚长风一起走了。
气得许氏一直捂着胸口,这次,她是真的气得不轻。
沈浅黛跟楚长风回了兰园后,看到肖山跟红玉不知道在说什么。
“肖山,你去一趟桃花院,帮我把九节金蝉拿回来,拿了人家东西,总不好麻烦人家自己的人跑一趟。”
楚长风站在一旁笑着。
所以,就让他的人去要?
怎么不让红玉过去拿?
是怕许氏发疯,伤害红玉吧?
这些,楚长风就只在心里想想,自然没说出来。
等到肖山将九节金蝉拿回来递给沈浅黛的时候,她打开看了看,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半天,才问道。
“她就没说什么?”
肖山见状,道。
“倒是没说什么,只是脸色惨白的吓人。”
这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毕竟,这么个好东西就被她抢走了,许氏能不生气吗?
没被气的心脏病发作,这都算是她定力好。
“为夫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不感谢感谢我?”
楚长风在一旁笑着,看沈浅黛挺稀罕着九节金蝉,不免笑着问道。
沈浅黛白了他一眼。
“你不来,这九节金蝉也是我的囊中之物。”
沈浅黛一想到许氏想算计她被众人指指点点,想拿捏她不去给楚老夫人请安一事算计她,就不能对不起她这一番操作。
“听说你将千年人参跟冬虫夏草给我入药了?”
那自然是没有。
楚长风现在身子虚,不能用大补的药材。
她说那些,自然是为了骗许氏的九节金蝉。
“早晚都会给你用,你着什么急?”
沈浅黛拿着九节金蝉出了门,来到她药庐又埋头扎了进去。
楚长风好不容易下午没事,结果只能一个人在兰园看书。
奈何也看不下去。
肖山看出楚长风的心思,道。
“侯爷,属下听说,西街的桃林开了,不如您带着夫人去看看?”
楚长风倒是想。
可惜,沈浅黛一头扎进了药庐叫都叫不出来。
中午连饭都没吃。
他哪都不去,就在兰园等着。
沈浅黛这边一直在忙着,红玉其实也看出了楚长风在兰园等着自家夫人,于是试探性劝道。
“夫人,这九节金蝉又不能活了跑出去,您着什么急呢?”
说完,沈浅黛又切开一节金蝉,加入药材中磨成粉末,对红玉道。
“但凡这九节金蝉过了今夜,许氏第二天就得想办法抢走,我岂能让她如意?”
沈浅黛就是让许氏难受,让她后悔再也不敢招惹她。
否则,总以为她是个软柿子好拿捏。
红玉犹豫了片刻,又道。
“夫人,时辰也不早了,侯爷一直在兰园等着您呢,午饭晚饭您都在这里对付了一口,侯爷肯定等着您谁去睡觉呢。”
沈浅黛皱了皱眉。
就算她回去睡,不也是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地上?
她要是不回去,楚长风还能捞着在床上。
他不至于等着她回去。
“没事,他困了自己睡。”
红玉劝解失败,只能陪着沈浅黛一起,一直到傍晚的时候,沈浅黛忙了一晚上,总算把九节金蝉全部都用了,这才心满意足离开。
回到兰园后,又找来了七月,吩咐了他几句话,这才洗漱准备回屋睡觉。
刚刚进屋,就看到楚长风已经自觉的铺好了被子,躺在地上了。
沈浅黛还以为他睡着了,蹑手蹑脚的从他身上越过去。
谁知,刚刚迈过去一只脚,就看到楚长风动了一下。
一只脚一个没站稳,整个人冲着闭眼睡觉的楚长风歪了过去。
眼看要摔一个狗吃屎。
楚长风眼疾手快的一把搂住了沈浅黛。
好消息是她没能摔倒。
坏消息是她这下子彻底说不清楚了。
人还在楚长风的怀里,而她浑身僵硬。
本想起来,奈何一个用力,又按压在楚长风薄而有力的胸膛上。
完美的人鱼线被她按压着,沈浅黛反应过来后,老脸一红。
她不是故意占便宜的。
搂着沈浅黛的楚长风默默收回了自己悄悄翘起的一只脚。
总算是能抱得美人归,他这一下午没白等。
沈浅黛下意识看向楚长风,他瞪大双眼且无故的,干巴巴的解释道。
“我不是故意占你便宜的。”
沈浅黛红着脸,有点不舍的站起身。
该说不说,楚长风的胸膛对比外面寒冷的夜空,好似很温暖。
这是她以前从不曾感受到的感觉。
楚长风似乎是彻底的醒了。
甚至还带着一丝委屈的看着沈浅黛,道。
“中午没一起吃饭,晚上也没一起吃,你是不是嫌弃我身子弱,不想跟我一起吃?”
沈浅黛听完这话一脸懵。
她不是一个心思细腻的人,你若是跟她对着来,那她肯定是十倍还给你。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可楚长风突然委屈巴巴的说着心里话,沈浅黛只觉得头皮发麻。
她是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慰楚长风。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不是担心许氏将九节金蝉要回去吗?寻思着赶紧用了,她想要都要不回去。”
沈浅黛赶紧开口解释着,希望楚长风千万别误会自己。
楚长风早就猜到了。
但他还是表现出一幅委屈的样子。
“原本,下午想带你去城西看桃花盛开的景色,都怪二婶。”
沈浅黛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好了。
只是,还没说话呢,楚长风就又开口道。
“你忙了一天,累坏了吧?快休息吧。”
楚长风起身吹灭了单独给沈浅黛留的蜡烛,没有半点埋怨。
那一夜,沈浅黛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反复难眠。
漆黑的屋内,楚长风勾起嘴角。
女人得哄,这是关键。
他就不信,沈浅黛还能比南境的白狼还难以驯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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