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庭院内。
皇甫锦御端起手中夜光杯,将里面的琥珀酒液,一饮而尽:“都一天了,李丙和赵丁还不复命?莫非又去找姑娘买春了?”
“张甲、王乙!他俩有联系你们吗?”
张甲和王乙看出主子的气愤,相互看了一眼。
张甲率先回答:“回公子,他们没联系我们。”
王乙补充道:“公子如果担心他们安危,属下可以出去寻找。”
“担心安危?放你的屁!我是担心那件华丽灵宝,被人捷足先登!”
皇甫锦御皱眉吩咐道:“去!把本公子的鎏金追魂香点上!老子要看看,他俩究竟去了哪。”
王乙点点头,正准备去取香。
可这时,门外突然传来重物坠地声。
紧接着,一名浑身是血的杂役,撞开雕花木门:“公子!是赵大人……赵大人的尸骸,被人丢回来了!”
“什么?死了!”
皇甫锦御瞳孔骤缩,猛地摔碎手中夜光杯:“好胆!我皇甫家的人,也敢动?”
“究竟是谁!”
一名白衣青年,随后走入大门。
“是我。”
叶玄机自我介绍道:“清灵宗宗主,叶玄机。”
“你找死!!”
张甲和王乙赫然起身。
浑身玄压暴涨,蓄势待发!
只要皇甫锦御一声令下,他们就要上前,将叶玄机撕成碎片!
“你就是叶玄机?”
皇甫锦御好奇地打量着叶玄机:“你不是修为尽失么,如何能杀死赵丁?是不是替人顶罪?”
果然,这家伙也如此认为。
看来今天,自己有必要露一手了。
“不用怀疑,人是我杀的,礼尚往来。”叶玄机冷冷答道:“我杀七品武修,如碾死一只蚂蚁。”
“竖子!好大的贼胆!”皇甫锦御怒叱:“我身边的四大护卫,都是正八品的朝廷命官!”
“你区区一名武修,竟敢以武犯禁,诛杀朝廷命官?罪不容诛!”
“张甲、王乙,把他给我拿下!”
张甲的双刀瞬间出鞘。
刀锋激起的罡风,将周遭十二盏宫灯,齐齐斩灭。
八品巅峰释放的玄压,如泰山压顶。
地面青砖,寸寸龟裂。
皇甫锦御见状,发出轻蔑冷笑。
同样是四大护卫,但张甲、王乙的修为,比赵丁强上一个等级!
想要搞定眼前的叶玄机,怕是轻而易举。
然而,叶玄机嘴角,却勾起一丝讥讽弧度:“看来,皇甫公子还是不信。那今日,就让你亲眼见证!”
指尖三枚血雾飞针,无声凝聚。
话音未落,他突然甩袖,血针竟在半空,化作三条赤链蛇,直取张甲咽喉!
“呵,雕虫小技!”王乙暴喝结印。
一块玄铁重盾,破土而出,架在张甲面前。
不料血蛇,突然炸成漫天红雾,向四周散开,竟是绕开玄铁重盾。
“小心!”
张甲双刀交叉劈出“十字斩”,刀气却在触及红雾时,诡异消散。
“空了?”张甲十分诧异。
他的刀法精湛,擅长追踪气机。
自己看似随意辟出的“十字斩”,其实已锁定那三枚飞针,可最后竟是落了空?
三团血雾,继续飞近。
“定!!!”
王乙突然暴起,玄铁重盾裹挟山岳重力,砸向地面。
盾面的饕餮纹,骤然活化,血盆大口直吞三团血雾!
血雾飞针,在半空挣扎扭动,避免被重盾吞去!
“原来是使暗器的,难怪赵丁会被暗算。”王乙满脸的得意:“呵呵,可惜啊,你碰到了我!”
王乙的“饕餮吞山盾”,能够吞噬万物。
正是各类飞行玄器,以及术法攻击的克星!
可王乙也没想到,两方相持半天,那血雾飞针上的力量,丝毫不见减弱!
“怎么可能!”
王乙脸色越来越诧异:“玄器离体,力量会越来越弱,你这飞针的力量,为何不见减弱?”
“难道说……它们是上界灵宝?”
“才发现?太晚了!”叶玄机手指轻搓,一股赤红莲花,浮现在他的指尖。
随后,赤色炼气蓦然从地底窜出,如巨蟒般缠住二人脚踝!
他俩发觉,赶紧跃起,向两侧逃避!
那块大理石地面上,竟被融化出,一块巨大的黑色焦坑!
“嘶!!!”
张甲、王乙还是头一次遇到,如此诡异的武修,如此棘手的攻击方式。
两人没反应过来,脱离重盾控制的血雾飞针再次飞出,正中两人胸口!
张甲和王乙,瞬间昏厥……
皇甫锦御见势不妙,赶紧转身,想跳窗逃跑!
叶玄机却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扯回房间。
“叶玄机!你到底练的什么魔功?”皇甫锦御汗流浃背,面色苍白。
叶玄机也不理会,淡淡道:“纵容手下,强夺【星陨虹光】,还敢动我清灵宗的人?”
皇甫锦御浑身战栗如筛糠:“等、等等!你修炼魔功的事,我会守口如瓶!可你要是真杀了我,我爹不会放过你!”
叶玄机其实,从来没想过要杀他。
皇甫锦御这小子,虽然跋扈了些,也非残暴嗜杀之人。
更何况,自己留他还有用。
“你放心,看在你我过去的缘分,我暂时不杀你。”叶玄机淡淡道。
“有一段‘缘分’?”
皇甫锦御显然误会了,他紧紧捏住自己的衣领:“你该不会是,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我虽然为人华丽,纯属个人爱好,断没有断袖之癖,龙阳之好!”
“大不了,你杀了我吧!自有我父亲和‘武监司’,为我报仇!”
皇甫锦御昂起头,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
叶玄机无语,看来没法和这货讲道理,不如直接威胁!
“你死不要紧,但是有些事传出去,应该比死更难受。”
叶玄机居高临下,如数家珍道。
“皇甫锦御,你三岁时偷看隔壁夫人洗澡。五岁就开始占奶妈便宜,明明吃饱,也不放手。七岁第一次偷穿姨娘亵衣……”
皇甫锦御大叫道:“停!快停下!!你……你怎么知道?”
这些荒唐事,他一直埋藏心里,连父亲都不曾知道啊!
可叶玄机却没住口。
“十二岁,你偷母亲的百宝襦裙换上,觉得自己穿上无比华丽,从此就不钟情女子,而是独爱华丽的事物。”叶玄机看着他,缓缓问道:“我说的,对吗?”
皇甫锦御浑身脱力,跌坐在地,面颊悲切,眼神哀怨地望着叶玄机:“你究竟是谁?为何对我的事,如此了解!”
“说来话长,废话少说!”叶玄机懒洋洋地摆摆手:“你不想这些事情,被传扬出去的话,你就乖乖听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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