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来没有想过，人居然可以“飞”这么高。
在她们眼里，楚凡这时候已经只是一个黑点。
再往上，恐怕就要看不清了。
“妃萱，这……这恐怕不算武功了吧？”石青璇喃喃说道。
师妃萱却想到了另外一件事：“你说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神仙吗？”
“或者说，人真的可以像神仙一样飞吗？”
“人只要达到一定的修为，就成了神仙。”
石青璇聪明伶俐，立刻明白了师妃萱想说什么：“你还在想佛祖的事？”
“不要想太多了。”
“就算真的有大日如来，跟我们也没有什么关系。”
师妃萱苦笑：“我信了一辈子佛。”
“以前，我一直都将这当成我一辈子要做的事。”
“可我现在有些害怕了。”
“怕楚凡所说的一切都成为现实。”
石青璇问道：“那你还要回慈航静斋吗？”
师妃萱摇头：“我不知道！”
“对于我来说，那里就是我的家。”
“你会回家吗？”
石青璇理解师妃萱的感受：“女人总要出嫁的，会有自己的家。”
“至少我觉得，有楚凡的地方就是家。”
“其实你也喜欢他，不是吗？”
“既然动了凡心，又何必去执着那些虚无的东西呢？”
师妃萱沉默了许久，说道：“你知道楚凡有很多女人吗？”
“比如那个东方不败，经常会跟楚凡一起。”
“进战神殿的时候，东方不败也在。”
石青璇也是女人，她也想要一心一意的爱情。
可楚凡给不了，她也强求不来。
现在这个年代，女人对三妻四妾也没有那么抗拒。
石青璇心里虽然有遗憾，也没有因此而放弃：“知道！只要他对我好就行了。”
师妃萱抬头看着天上的楚凡，神色有些凝重。
……
楚凡已经追上大鸟，一跃而上，直接骑上鸟背。
大鸟很大，楚凡坐在上面都还有很宽的空余。
“啾！”
大鸟疯狂挣扎，想要把楚凡给甩下去。
楚凡仅仅抓住大鸟的羽毛，一掌重重拍了下去。
“啾！”
大鸟吃痛，似乎受了重伤，开始快速下坠。
楚凡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下死手。
而是用手掌按在大鸟背上，体内真气深入，想要看看这大鸟体内有没有内劲。
当楚凡的气劲进入大鸟体内，立刻感觉到了一股气劲。
居然跟楚凡现在的气劲一样，准确的说是灵气。
已经不属于真气范畴。
眼看大鸟就要落地。
楚凡赶忙纵身而起。
大鸟也拼命扑打着翅膀，最终还是跌落在地。
楚凡稳稳落下。
武无敌立刻凑了上来：“这是什么鸟，这么大！”
楚凡检查着大鸟的身体情况：“看这鸟的身体，跟普通的鸟没有什么区别，只是个头大一些。”
“实力倒没有神龙强悍。”
“比火麒麟还要弱上几分。”
“不过，它体内有一种能量，比一般人的内力更加精纯。”
武无敌立刻来了兴趣：“我来看看。”
这时师妃萱和石青璇也过来了。
她们也从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鸟，满眼都是好奇。
武无敌已经感觉到了大鸟体内的灵气，惊叹道：“要是我们的内力有这么精纯，实力至少还要上一个台阶。”
楚凡并没有说自己的情况。
他能将内力提纯成灵气，也是他能稳稳战胜同阶层高手的主要原因。
楚凡说道：“如果破碎虚空以后，所有的动物都跟这大鸟一样，我们这点修为上去，恐怕……”
武无敌之前不知道“破碎虚空”的具体情况。
一直以来，都是道听途说。
这次见到大鸟，也彻底信了。
毕竟刚才与楚凡交手，他也看到了那一条虚空裂缝。
“那我们这点修为，可能就不算什么了。”武无敌抬头看着天：“这天的背后，到底有什么。”
楚凡忽然想到了一个人：“武兄，知道你们武家宿仇云顶天临死前下了什么诅咒吗？”
武无敌说道：“不是让我们武家不能出天才吗？”
楚凡点头：“你只说对了一点，还有另外一点。”
“他还有一个诅咒，那就是灭尽佛门。”
“你觉得他是恨佛门，还是知道了什么？”
武无敌微微挑眉：“没这么玄吧？那是几百年前的事了。”
“要是云顶天知道，那帝释天应该也知道。”
“看帝释天的样子，他似乎并不知道这些东西啊！”
楚凡撇撇嘴：“帝释天就是个废物。”
楚凡丝毫不掩饰自己对帝释天的厌恶。
在楚凡眼里，帝释天这两千年，真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要是狗会修炼，也达到他这境界了。
武无敌苦笑：“倒不至于吧？”
虽然武无敌不惧怕帝释天。
可帝释天的实力，他还是认可的。
楚凡说道：“他两千年，就修了那一身修为出来，可又什么都没做出来。”
“这不是废物是什么？”
武无敌愣了一下：“你要这么说的话，好像也有点道理。”
在武无敌看来，如果是自己或楚凡活两千年，这天下都得听他们的。
可帝释天，还在为了称霸天下而努力。
他那一身修为，是两千年换来的，可现在能跟他斗个不分你我的人还是不少。
李无极，独孤求败，宋缺，浪翻云，庞斑等人都可以做到。
这些人虽然有些活了两三百年。
那也只是他的十分之一到九分之一的时间。
等于帝释天还有十分之八的时间浪费了。
更别说楚凡才二十来岁，就已经稳稳压了帝释天半头。
“这鸟怎么处理？”武无敌没有继续说刚才的话题。
楚凡说道：“杀了！烤来吃。”
“我还有点好奇，这鸟肉是什么味道。”
大鸟似乎听懂了，居然挣扎着跪在楚凡面前，不听磕头。
虽然样子有些滑稽，但它那通灵性的样子，让人有些惊讶。
楚凡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修真世界的灵兽。
师妃萱终究还是有慈悲心：“能不能不杀它，它都有灵性了。”
楚凡说道：“不能留它到处闯，我们能制服他，其他人可没这本事。”
“这鸟要是发起狠来，恐怕会有很多人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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