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先进屋吧。”
村长扶着手杖,颤抖着退到一边,指向右侧的屋子。
“那些外地人都在里面休息呢。”
“多谢。”
陆子刑一脚踏入其中,将那间有些破烂的门打开,里面的确有数人。
汪雄、周高阳、周清莹,还有几名身穿黑衣的捕头。
他们横七竖八的倒在地面上,发出清晰的喘息声,脸上还挂着一丝古怪的笑容。
“还活着就好……”
陆子刑一句话还没说完,手中的虎啸刀已经朝着村长劈了过去,“让我见识一下,你到底是何方妖孽!”
嗖!
刀光从老人身上划过,随后,一道刀芒激射而出,将村长的身体绞得支离破碎。
但奇怪的是典狱天书一点动静都没有,陆子刑将朱家寨的每一个角落都搜索了一遍,也没有发现那股魔气的存在。
朱老三大惊失色,大叫一声,转身就逃。
扭头一看,却见一大片白雾,将村子笼罩在其中。
在迷雾中,三米外的一片模糊。
随着时间的推移,迷雾越来越浓,能见度也越来越低,甚至已经看不清村子里的墙壁了。
召雨唤风!
陆子刑施展神通,但风雨却是毫无反应。
“我的修为呢?”
陆子刑感受着自己的修为在慢慢的流逝,最终彻底的消失,他彻底变成了一个普通人。
“上仙,这……这是什么情况?”
朱老三的牙关都在颤抖,双腿颤抖,那诡异的雾气之中,仿佛传来了轰隆隆的巨响。
陆子刑再次朝屋内望去,却见屋内空空如也。
砰砰砰……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一道黑影从迷雾中钻了出来。
那道黑影来到陆子刑与朱老三旁边,探出头来,是一个中年司机。
“兄弟,能不能告诉我,去绵州的方向?”
陆子刑看着面前的奔驰车,嘴角一扬,“往北走,出了仓阳郡就到了。”
“仓阳郡?”
司机掏出一部最新型号的水果电话,按了几下,却是没有信号,接着掏出一份地图,仔细看了看。
“你说的地方,我从未听说过啊。”
“或许是我记地方了,你继续往前走就行了。”陆子刑顺口问了一句,“今是何年?”
“啊?”
司机一脸狐疑,隔着雾气看了看陆子刑,又看了看旁边瑟瑟发抖的朱老三。
一人穿古装,一人穿着一身破烂衣服,眼窝深陷,如同刚从矿井中走出的厉鬼。
“我去——”
出租车师傅深呼吸一声,猛地一脚油门,车子呼啸着冲进了浓雾之中。
朱老三满脸的惊恐之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东西居然还能吃人。”
“那东西叫汽车,是一种载具。”
陆子刑骑在牛背上,不紧不慢得朝着那辆车离开的方向而去。
朱老三瞅了瞅那浓雾,紧紧地跟在了仙牛身后。
又往前行了数里,雾气渐渐稀薄,被微风一吹,露出了一条泥泞的道路。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整齐的红砖房子,上面写着:小心电诈。
“回家了。”
陆子刑摸了摸神牛的脑袋,走入村子里。
家里还是老样子,陆子刑的父亲母亲还没有从农田里出来。
朱老三伸长了脖子,跟在陆子刑的身后,看到陆子刑换上了一套露胳膊露腿的短袖短裤,还丢了一套给他。
“这衣服怎么比乞丐穿的还破……”
说话的同时,摸了摸衣服,发现材质柔软光滑,才勉强穿上,还挺舒适的。
陆子刑把电视打开,一对男女正在广播,把朱老三吓坏了,缩到了沙发背后,浑身直哆嗦。
“行了,别大惊小怪的,这里没有怪物。”
“那箱子里面怎么有人?”
“那是电视!”
……
过了不知多久,陆子刑的父亲母亲回到了家里,看到陆子刑,二人脸上都露出了笑容。
“爸妈,他叫朱老三,是我兄弟。”
陆子刑故意压低声音道:“他老婆是跟别人走了,所以他的精神状态有点失常。”
老爸老妈这才反应过来,一脸怜悯地看着朱老三。
朱老三面色一沉,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陆子刑在老家待了两天,就领着朱老三坐车回到了城里。
这几日,朱老三胃口大开,精神也好了不少。
他还学会了用手机,喜欢上了刷短视频。
这一刻的朱老三,俨然从一个穷光蛋,变成一个朝气蓬勃的年轻人。
“……”
回城的第二天,陆子刑就把工作辞了,然后拿出空间戒指内的玉石法宝,去拍卖场换了3000万资金。
然后,陆子刑将这些钱,全部给了自己爸妈。
爸妈发现钱是真的,也就没再催促陆子刑去上班。
“你回村后,总得找点事情干吧?你一个城里上班的人,难道要回家种田不成?”
陆母又补充了一句,“而且咱们村里也没什么好闺女啊。”
“妈,您就别担心了,我会娶到一个好媳妇的。我比较喜欢写字,以后就留在家里写书吧。”
陆子刑想着柳秋月,看了一眼自己的院子,准备将其改造为一座庄园。
“你确定你能写出书来?”
陆父读的书不多,但人到了中年,却格外喜欢看诗歌类的电视节目。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陆子刑取过一截枯枝,在地面上刷刷的书写出几个大字来。
就算是不会写字的人,也能看出那流畅的字迹,给人一种极为舒适的感觉。
之后一年,陆家盖了一栋独立的别墅。
陆子刑晨在跑步的过程中,也遇到了不少女人和他打招呼。
到了第三年,陆家村出了一位书法大家,吸引了不少人前来拜访。
朱老三现在也算是小有名气的网红,他经常在网上售卖陆子刑的字。
五年后,陆子刑与一位女性约会,没想到对方是位董事长,更是他的忠实拥趸。
两人很快就陷入了爱河。
十年后……
陆子刑已为人父,陆父陆母天天围绕着孙子打转。
二十年后,一切风平浪静。
三十年后,陆子刑做爷爷了。
四十年后,陆父陆母双双离世,有不少书画艺术界的友人前来悼念。
夜幕降临。
陆子刑一人立于灵堂前,望著面前的黑白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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