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同祁砚洲一起的程云璟在看到室内如此状况时,先拿出手机打了通电话,让保镖上来,顺便把包厢的门关了上。
寸头男直接朝着祁砚洲迎了上去,“你——”
话还没说出来一句,祁砚洲抬手“嘭——”地一拳,寸头男那么大一个肥壮的男人直接被撂倒在地上。
伤势惨重、跌倒在地的寸头男:?
啊?真来啊?这怎么跟说好的剧本不一样啊?
不是说他们吓唬吓唬那小姑娘,然后他出场英雄救美意思意思就行吗?这一拳——差点让他直接原地升天见他太奶去了!
加钱!必须加钱!
还有个年轻气盛的比较勇,冲上去腹部被踹了一脚就老实了,趴地上不敢动。
其余人往后退一步:打了他们,就不能打我们了哦。
这战斗力,谁敢再上?
宋初晚被吓得不轻,他们人太多,若是他们真的打算强硬地对她做些什么,她耗尽全力后,恐怕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就像往日在慕家一样,小时候她挨打挨罚会先反抗,期盼着能有人来救她。
那时她只知道慕明诚是爸爸,书里说,爸爸是能替子女扛下一切苦难、能为子女撑起一片的人,她边跑边哭,嘴里会喊:“爸爸救我,爸爸……爸爸救我。”
可没有用,反抗没有用,求救没有用,最后没了力气,被抓住以后,挨的打一点也不会少,会更多。
她渐渐学乖。
因为,没有人来救她。
可她一直在等一个机会,等一个机会自己救自己。
但这次不一样。
她看着他裹挟着一阵戾气走过来,原本被抽空的力气恢复了一点点,她撑着站起来,猛地冲进他的怀里抱紧了他。
祁砚洲伸手接住几近站不稳的她,另外一只手扣在她的后脑上,揉了揉她的头发,安抚的动作。
他感觉到她在发抖,想起刚刚看到的那滩血,轻声问她:“伤你哪儿了?”
“没有……”
宋初晚摇头,呼吸着他身上熟悉的淡薄荷香,心跳渐渐稳了下来,只是心有余悸,抱他抱地更紧了些。
寸头男缓慢地从地上坐起来,“不是大哥,这话你该问我吧?你看我这头,都是她给砸的!”
看到眼前一幕,他更郁闷了。
请问,他是他们play的一环吗?
他在这里挨着双份的打,他们在那边搂搂抱抱卿卿我我,这英雄救美的剧本这么有效果吗?那应该还可以加钱吧?
祁砚洲一眼扫了过去,那黑眸内戾气翻滚,压迫感极强。
那冷冰冰的一眼让寸头男吞咽了一下,刚刚的气势全无,跟个孙子似的解释道,“误会,误会,都是误会。”
“刚刚我看这小妹妹独自一个人,想请她进来喝杯酒,没有恶意来着。”
“大哥,我们道个歉行不行?”
程云璟在一旁悠悠补充了句:“道歉?仅仅是道歉你们恐怕是走不了,总得留下点什么才行。”
寸头男懵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门被敲响,程云璟打开的那一瞬,有十个类似于精英保镖的黑衣人训练有素地进入。
?
这架势,差点把他们吓得尿了裤子。
不是,什么情况?
白泽进来后,扫一眼大概就知晓怎么回事,看向祁砚洲:“老板。”
祁砚洲递给他一个眼神,白泽领命,直接走到寸头男面前,问了句:“有没有人指使你。”
寸头男:?不就是你们老板?
不是,这戏需要演这么全吗?
祁砚洲低眸看她,手托着她的下巴将她小脸抬起来,看清她眼睛里未消的害怕,和眼角蓄积的生理性眼泪。
他抬手指腹在她的眼角轻轻抿过。
又轻缓揉她的头。
“啊——”
那处传来一声痛苦的尖叫,宋初晚下意识偏头想往那边看一眼。
但她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就被他的手捂住了眼睛。
两个人将寸头男摁在地上,白泽一脚踩在了寸头男的手腕上,并且越来越用力。
寸头男见局势不对,立马招了:“搞什么啊?不就是你指使的吗?不是你要英雄救美的吗?你目的达到了,折磨我是什么意思啊?装逼还没装够吗?!”
宋初晚:?
…
而此时,原本英雄救美的主角郑博洋,刚刚把分手后不断纠缠他、又哭又闹的姚茜解决。
要不是那疯女人拖着他,他早就出现在现场了,但他想着……他晚点过去,应该也没什么关系,那群人也不敢动慕晚初。
可他完全没想到,赶到时打开门见到的会是这样的场景:?
郑博洋看到祁砚洲那张英俊的侧脸时心头咯噔了一下,感受到他无言的怒火时他更慌。
“祁,祁总?你怎么……”
包厢内一片狼藉,十个黑衣人站在一旁,祁砚洲站在沙发旁,而他怀里抱着、身上披着他外套的女人是……
抱着?
完了完了。
祁砚洲该不会以为刚刚被‘欺负’的是慕宛宁吧?
寸头男看到后来的郑博洋反应了过来,“就是他!就是他指使我的!是他让我把慕小姐拽到包厢里来调戏吓唬一下的!”
妈呀,要早知道这位慕小姐背后有这么一位大人物撑腰,借他们六百六十六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啊!
鼻青脸肿的当事人表示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误会!”郑博洋立马接了一句。
“祁总,首先我先说一下,您可能认错人了,您抱着的这位不是您太太,是您太太的双胞胎妹妹,慕家的二小姐。”
宋初晚:“……”
天杀的,他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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