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翎你速速下界去查明紫都山那边的情况,如有异样一律斩杀。”
在他脑海中浮现几排金色文字,伴随远青梧的声音响声,雁翎做到一半的梦就这么突兀被打断,他以同样的方式回了一句“收到。”
可算是能离开这地方了。
雁翎竟觉得幸灾乐祸,终于在太清宫,不是他一个人是闲人。
“终于有事干了!”雁翎一兴奋伸个懒腰,差点命上黄泉。
只听骨头错位咔的一声,他腰扭了。
“操操操……”疼的雁翎喊了出来,还没察觉到周围变化,离开被窝在外身体一丝不挂显露,他一时大脑转不过弯,懵了。
他昨晚这都干什么去了,大腿包括前面全是蚊子包,一股酸爽刺激着他后面,清醒后的疼痛一下子就醒了。
“我屁股……操屁股疼!”雁翎简直不敢置信,一时没站稳,往后翻又倒回了床上。
一本书被拍下床,雁翎一头栽入两块硬骨头上,撞的他鼻子疼,捂住鼻子,翻身一仰头这两眼相望。
“……帝君。”
九重伸手捡起掉落书,放置枕边,一回头雁翎又钻回被子里。
“还好吗?”九重没去扯被子,只是好心提醒:“别把自己给憋住了。”
而此刻把头埋进被子里的雁翎又恼又怒,对方的身份他得罪不起,要是跟他打,自己肯定打不过,骂的话把对方惹恼自己还是得死。
他都不知该如何泄愤掉自己被别人给上了的这份气。
只能小声嘀咕,还不能大声起哄。
“妈的,仗着自己实力高了不起,就可以欺负弱小!
“这天外之地的主人就不能出来管管,还神,我看就是仗着实力强欺负低等的,任强者宰割……”
“我要是比你们早出生……就知道欺负弱小……”
早知道,他就不该来,他也不该面对强者没脾气,现在连一句屁话都不敢放,雁翎越想越难受,自己被一个比自己强的上了,打也不是,骂也不行,他活的怎么这么憋屈。
小小声音消失,转变成轻微细雨的哭泣。
他想到自己的第一次见面,急是不是太过于仓促,感觉把人给吓跑了,九重趁借备放下掀开被子,把人抱了出来。
雁翎哭到一半,本快结束,但当他再看到那全身的刺青,哭声更大了,按照年龄算,他也不过是刚成年,在某人的呵护下,一路顺顺利利。
九重是个没什么脾气的人,手臂即使多出好多个牙印,也没有想打人意思,他拿出一个小盒递到雁翎面前:“这个给你,需要戴上看看合不合适吗?”
雁翎磨牙磨舒服了,也不哭了,水汪汪眼睛好像在诉说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你看看喜不喜欢。”
打开小盒,里面放着一枚戒圈,色泽呈现白玉,却带着一点浅绿,把戒圈拿近看,里面竟有一条龙魄在戒圈中游走。
龙眼和雁翎对上,吓的他没把戒圈直接扔掉,幸好知道这不是自己东西,搞坏了可赔不起。
他将戒圈戴到左手食指上,刚刚好能戴进,可是取不下来了,论他怎么使劲扯,使劲掰就跟粘在上面一样,一动不动。
“这,取不下来啊。”他无辜的眼睛在述说,这不是自己故意干的。
九重将自己右手戒圈亮了出来,两枚戒圈一出现,同时散发着蓝色光芒。
“既然说过会负责,这枚信物你戴着不用取。”
“这是帝君您的信物?你给我干嘛!”雁翎不相信问道。
九重无奈再次解释:“不是说了,难道你不愿意?”
他当然不愿意,他可是有喜欢的人了,这要是跟别人绑在一起,让他怎么有脸去追啊。
“不要,这么贵重的东西,请帝君收回去三思而行。”
他好像啥都没干,怎么就平白无故多了个神的信物,这玩意不说非常好使,却是一个能把东西主人的命握在自己手里。
九重只是摇头道:“一旦戴上去,是很难取下来的,这一点你应该了解过。”
“可是,帝君你大可不必因为自己一时兴起,就把这东西给我,我当时要知道这就是信物,根本都不会上手。”
雁翎慌的一批,要知道带着这玩意出去,走到哪都能有种被偷窥的感觉。
“没什么可是,在你还没改变之前,先戴着等你想好再把它还给我。”
九重明显不想再说的意思,雁翎自然而然闭嘴。
九重道:“我下去给你拿衣服,你在这待会。”
“好,会的。”
起身把雁翎放到旁边,九重眨眼间便换好衣服出门,只留兴奋的小猫一丝不挂的在房间四处走挡。
他不喜欢帝君,又为什么会觉得兴奋,这就很奇怪了。
难道是因为自己第一次收到,如此贵重的东西。
兴奋不久过后,疼痛上头。
九重拿衣进入,雁翎正好躺回被窝,脚丫子还露在外面没盖住。
“自己穿,还是我帮你穿。”九重显得很乐意帮忙,雁翎表面不情愿,但内心还是希望有人伺候他:“帮我穿,不想动了。”
“好,那你坐过来些,先把上面穿上,在穿下面。”
可当人走进要给他穿衣服,雁翎赶忙拒绝:“额……不是不是,说错了,我自己来。”
最终雁翎自己把衣服穿上,没让九重帮忙。
还好妖的身体容易修复,一天左右就已无大碍可行走自如。
“师傅,师傅!”严宁处理完任务,急匆匆赶回道观,推门而进,只见一人在屋。
他依旧拿着一本书看着,而旁边放着一封信,严宁上前没见到想见到的人,夺书所问:“师傅,我猫呢?您不会把他丢出了吧。”
“走了,大致是被安排出任务,信上写着,你自己看。”九重说道。
拆开信封,白纸黑字,明晃晃写着一切。
严宁前几句的意思倒是能理解,可后两句提到的戒圈,和刺青又是个什么鬼?
“师傅你那全身上下的刺青让他看到了,这能理解,不过你给他送了一个戒圈,是什么意思啊?”
严宁一下子想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惊呼:“您不会把那东西送给他了吧,师傅您疯了,把那玩意送给他玩!”
他气得直跺脚,这才不在几天,师傅都搞了个什么名堂,严宁叹息一口气:“不打算拿回来?”
九重将那本书拿回,翻开之前所看的章节继续看,右手食指戒圈若隐若现。
看到戒圈一刻,严宁骂骂咧咧离开。
“师傅你可狗啊!这才几天,我真是没话说你了。”
九重在严宁踏出门时开口道:“麻烦徒弟在道观守一阵子,我要出去走走。”
严宁知道自家师傅要去干嘛,只觉得头疼,转头回了个笑脸:“师傅你可真不是一般的狗,抢我的人,现在还想抢我的猫……算了孝敬师傅为大。”
——
这一觉睡到晚上,君墨川起来时以是黑沉夜晚,外面下着大雨。
茶桌上喝了口水,君墨川见门没关便去锁上,前脚刚走一步,后脚门被敲响:“君墨川开门。”
“来了,大半夜的你来这里干嘛?”君墨川这么问还是去开了门。
见来人一身打扮,斗笠把脸给遮的严严实实,君墨川差点认错人了。
远青梧道:“去一个地方,把这戴上。”
一个黑色斗笠扔给君墨川,他戴上之后还没问清楚去哪,两人便从大雨中穿过,房间的大门依旧敞开。
来到小镇上,穿过小巷子,他们回到了那处青楼外,此刻的青楼外大门紧闭,只留外面两个红灯笼亮着。
看着牌匾,君墨川从大雨中穿过,身上却未沾一滴雨水:“带我来这,你又想干嘛?”
远青梧没回,连续敲了三下大门说:“今晚可还营业,来看头牌。”
门在他这话落下,突兀的打开了。
青楼外表深夜不营业,如普通家小户门一样,可当踏进门的一刻,君墨川看到是一片灯火,欢呼雀跃的声音在耳边嘈杂响起。
“来来来,今晚买大还是买小!”
“听说地下城的城主,搞了一批新玩意儿,要不要去看看!“
“你这话说的,你有票吗?没票地下城可不会让你进去!”
“哈哈哈……也是,那咱们就继续玩吧。”
没等他看一会,远青梧便拉着他,沿着青楼的栏杆直通往地下世界,两排的房间有的是下赌注欢呼,还有的是女人求救的无奈。
君墨川忽然停住,他听到一个莫名熟悉声音,就在这附近。
“墨川救我,救我……你个畜生滚开!”
“别过来,你要是敢动本小姐,雪家绝对会要你的狗命!”
“雪姑娘,你是还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吗?”
肥胖大叔一把抓住他的腿往后拖,极厚的香肠嘴恶心至极,就说话连喷唾沫:“在这里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长着一张好看的脸,我花钱买你不就是为了着。”
纸糊的门划开了一条缝隙,雪青槐死盯着外面站着的两人,无论是哪一个进来都比这个好。
“别过来!滚,你个死胖子!”
那肥胖大叔试图想撕开她的衣服,只要赶紧结束,这女的就跑不了,雪青槐自知自己中了药,四肢没有力气,往后退也是越来越慢,手已经向地衣服里伸入。
“滚开,别碰我死胖子!”
君墨川确定好人在哪个房间,也不管这里有没有规矩,一脚踹门而进,人果然在里面。
胖子被突然闯进来一人吓住,整个人不动了,君墨川没给胖子机会,抬手往他后脖用力下去,胖子晕了。
“墨川,一听脚步,我就知道是你。”
雪青槐见自己狼狈的模样,不好意思见人,只能背过身去,一件白色外套披在她身上。
君墨川提醒:“雪姑娘赶紧趁这胖子没醒回去吧,别在这多停留了,再遇上未必像今天有缘能帮上。”
等雪青槐用外套裹好自己,一回头人不见了,只留那倒地的胖子呼呼大睡。
跑出外面,两个身影远远离去,她跑回房间找到床上一件还算能遮住的衣服,穿上朝着两个身影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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