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量级领导……”
蓝京倒吸口凉气,“路主任的人脉神通也只找了一位副书计,其它……其它还有啥路子?”
念松霖定定看着他,一字一顿道:“燕家大院,非出手不可!”
“啊,燕家……”
蓝京头皮一阵发麻,苦笑道:“舅舅都说为了我的事情燕家大院直通金全友,可谓费了大劲,这趟来省城本想当面感谢容小姐可惜她回了京都,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要是燕家话事人肯定讨厌这个到处惹事的家伙。”
“燕家大院只会帮值得帮的,就是说充分考虑到投入与回报后作出决定,”念松霖道,“从金全友亲自出马可见燕家花了血本,证明看好你,也证明深得容小姐那个……欣赏……”
说到“欣赏”,念松霖眼里带着笑意,显然还有更贴切、更形象的词没说出来。
蓝京不由有些发窘,赶紧道:“那次我的确向容小姐求援,她并没说太多只答应尽力,我觉得决定权还在燕家大院……”
“那当然了……”
说到这里念松霖又露出婚宴当晚欲言又止的神情,旋即恢复正常,“后期有时间多去燕家大院转转,目前为止燕志毅已获得京都传统家族当中多位支持,下界入常的可能性从老人家逝世前的百分之十飙升至百分之七十,但能否成功,关键在于要打败原定入常的高靖!”
“主管工业副理!”蓝京轻呼道,“他好像……好像……”
“好像就是张寓宸的靠山,对吗?”念松霖不经意间揭晓秘密,“高靖背后支持势力是谁?京都汪老!”
蓝京听得差点跳起来:“汪老……闹了半天,张寓宸跟黄运雄是一伙的?!那也太……太不可思议了!”
念松霖道:“严格意义讲不算一伙,打个比方我是你舅舅,而高培是我一手提携的,那么你跟高培算一伙吗?各行其是,各走各的路。不过有些端倪也瞄得出来,比如张寓宸的除恶打黑始终只盯住赖军骁,庞奔真是雪白的猫半点把柄没落到他手里?虽说张寓宸对高尔夫球场项目不待见,不肯去工地视察,可毕竟还建起来了且运营不错,这就是典型的双簧!”
蓝京脑筋转得飞快:“对了,对了,我想起来了,杀害莫小米的凶手可能是庞奔手下……张寓宸与莫小米见面后故意腾出空档……凶手杀害莫小米后带着举报材料逃离现场……所以张寓宸断定此外还有原始材料,因为……因为……他已看到凶手上缴的举报材料!”
说到这里他牙齿格格直响,拳头捏着关节也咔咔直响,两眼瞪得血红!
“喝茶,喝茶!”
念松霖连忙安抚道,“小蓝瞧瞧你,又上头了吧?这就是我一直没告诉你幕后曲折联系的原因。你的猜测听起来合情合理,但跳跃性太大,缺乏证据支撑,目前为止只能讲跟燕家、跟我们同一个赛道,都想得到莫小米生前藏匿的原始举报材料……小蓝,我甚至有个想法……”
蓝京脱口而出:“莫小米那套举报材料并不完整!她把最核心、最重要的资料藏起来了!”
“对!”
念松霖道,“很可能莫小米前期接触、交谈过程中感觉到什么,愈发对张寓宸不信任了,所以约定移交时故意留了一手……”
“难怪他在莫胜男身上花费那么多心思,本来想法是凭借市委书计权力和个人魅力征服她的,却不料……”
蓝京苦涩地喃喃道,“莫胜男也可能从姐姐生前透露的蛛丝马迹里察觉到什么,故意被张寓宸所诱,试图旁敲侧击打探姐姐被杀真相……”
“真相会慢慢浮出水面!”
念松霖挥挥手道,“小蓝,马上衡泽市委领导班子会有调整,接下来就轮到佑宁,耿啸林自杀死了,你也别想立即提拔县委书计……”
“我明白,我担任县长也才一年,需要更多时间历练。”蓝京道。
“新市委书计、新县委书计相继到位后,我感觉顶多半年你就该挪窝了。”念松霖道。
蓝京大惊:“为什么?!”
“耿啸林自杀属于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可张寓宸是千真万确败在你手下的,”念松霖指着他说,“为了你,柴明舟联名要求召开紧急常委会,然后多数票怀葛张寓宸;金全友亲自到场将你释放,更不用说还有最亲的舅舅没露面,你想想哪个市委书计、县委书计受得了?恐怕不单佑宁容不下,整个衡泽都容不下,嗬嗬嗬……”
“不是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么?”蓝京郁闷地辩道,“照这种算法,偌大的七泽都容不下我了。”
念松霖笑道:“那你真的想多了,第一金全友看好、支持、提携的不止你一个,各系统、各地区都有;第二你有舅舅,人家有叔叔、阿姨甚至亲生父母,谁怕谁啊?相比经济落后的衡泽,其它城市蕴含的厚度、深度你难以想象,小蓝。”
蓝京揉揉鼻子,道:“在舅舅面前说句真心话,我倒宁愿做足佑宁县长任期,把上任时构思的规划蓝图一一落到实处,我希望自己离开佑宁时,眼里的家乡已经脱胎换骨,焕然一新。”
念松霖道:“我也告诉你一句真心话,在地方主正千万不要抱着脱胎换骨的想法,你换了,将来有人会帮你换回来。一个地区、一座城市不属于任何领导,人民才是真正的主人!当你离任时什么都别想,上车后闭上眼睛睡一觉,醒来后置身于新的城市,面临新的难题,精神抖擞迎接新的挑战,这才是唯物主义领导干部的正确抉择。”
“噢,是的……是的……谢谢舅舅教诲!”蓝京真诚地说。
两人聊到晚上十一点多钟,念松霖在数名警卫护送下分两辆车先行离开,隔了十分钟蓝京则独自驱车来到预约好的五星级酒店,不消说,伊宫小妹已身无寸缕躺在被窝里,等得太久,她都倦得睡着了。
轻轻将她揽入怀中,一团冷香沁人心脾,还有瓷器般细腻晶莹的肌肤,他从微微撅起的小嘴唇吻起,吻到胸前小妹就醒了过来,嘤咛一声缓缓打开身体,紧接着两人越搂越紧,温度急剧升高,直至她融化成一滩水彻底迷失在他身下……
今晚蓝京格外勇猛凶悍,锐不可当——田甜向有经验的妇科医生咨询得知怀孕早期和末期都比较危险最好杜绝房事,回去后便高挂免战牌,偏偏最近一连串起伏跌宕、大喜大悲的刺激事儿,蓝京急切需要渲泄出口,洪水越涨越高!
然后,便让万亩棉花田泛滥成灾,泥泞不堪……
小妹和伊宫珮的身体结构相似,都不算特别紧致——与颜思思、田甜的羊肠小道相比,然而四面八方的绵软如同无数双手轻抚他的坚硬,整个空间密密匝匝的轻微包裹感,每每这时蓝京都抑制不住地狂喜与颤栗。
随着最后一颗子弹深深射入身体最深处,伊宫小妹长长轻吟后大脑一片空白,目光茫然地瘫软在他胸前。
良久,她无力地睁开眼,迎着蓝京的目光羞涩一笑:“我……我好像被你开发得……”
蓝京轻笑道:“应该说咱俩的默契越来越深,达到心念相通的境界。”
伊宫小妹抿抿嘴,隔了会儿道:“上周老公从京都回来了,一付狼狈样儿,应该是生意做亏了又被狐狸精甩了,想哀求家族重回省城接手原来做的一摊子事,被父亲赶出了家门。”
“怎么,准备办理离婚手续?”蓝京问道。
“涉及的东西太多,如果他申请调查家族生意更麻烦,不能办呢,”伊宫小妹可怜楚楚道,“只能无休止地拖下去,只到他答应在家族拟好的协议离婚书上签字。”
“按协议给多少?”
“七八百万的样子,还有一处结婚时购买在他名下的房产,他是过错方,理论上应该净身出户。”
“净身出户还得七八百万,传出去不知多少男人抢着要净身!”
“他想拿六千万。”
“六千万,我靠!”蓝京不禁爆了粗口,“他那玩意儿是金子铸的不成?”
伊宫小妹抿嘴一笑,轻声道:“提起那个,听京都生意圈的人说狐狸精离开时扔下一句非常伤他自尊心的话——上床不行下床没钱还想泡妞!”
蓝京卟哧大乐,顿时起了八卦之心追问道:“真不行吗?跟我相比如何?”
伊宫小妹起初忸忸怩怩不肯说,后来才吞吞吐吐道:“就是……平淡乏味,每次例行公事似的……时间不长……还没有啥感觉就……就结束了……”
“我呢?我呢?我呢?”蓝京一迭声问道。
“你那……特别硬,把我里面……塞得……满满的……”她越说越害羞,“又特别深,一下子就……把我身子贯穿了似的……还有你身上气味很好闻……”
蓝京被她说得烈火熊熊,再度飞身上马投入第二轮战斗!
激烈的鏖战持续到凌晨两点,伊宫小妹照例坚持不过夜原则稍加休息后便从秘密通道离开,蓝京则呼呼大睡到天明。
回佑宁途中才想起昨夜光顾着战斗却忘了件大事,赶紧打电话给伊宫小妹,问道:
“姐姐回去说了我的条件吗?关于宗万城与那包东西下落问题。”
伊宫小妹也羞涩一笑:“我倒忘了告诉你……父亲说别着急,他要考虑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案。”
“两全其美?”蓝京迷惘地眨眨眼,没悟出伊宫轼话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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