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见状，也纷纷跟了上去。
曹云轩看到众人都老实地跟在自己身后，也是微微一笑。
果然，就算是王震球这种急着想要确认情况，又喜欢玩的人，也知道什么时候能玩什么时候不能玩。
为了防止张楚岚没来得及收走画像，曹云轩故意放慢了脚步。
一边走，一边左右打量着石壁，好像这光滑的石壁上有什么东西似的。
王震球自然也看出来了，曹云轩是在故意拖延时间。
不过就算他知道了，也只是在心中疑惑，不明白为什么曹云轩要帮张楚岚。
总不会，真是因为之前两人那一段师生之情吧？
这里面，必然还有一条藏起来的主线，只是他现在还想不到而已。
想到这里，王震球看向山洞内，嘴角微微勾起。
张楚岚，现在，我对你兴趣更大了。
曹云轩自然也是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会让王震球对张楚岚更上心。
但毫无疑问，王震球以后必然会是主角团中的一员。
所以是否让他对张楚岚更上心，这一点问题不大。
没过多久，众人便已来到了最里面的“何为人”山洞。
此时，山洞里空荡荡的，只有张楚岚气喘吁吁地坐在地上。
金凤环顾四周，忍不住叹了口气。
“掌门的东西…都没了……”
王震球走到张楚岚面前，看着他冷笑着问道：“张楚岚，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们一个交代？”
张楚岚也是冷哼一声，说：“确实，我抛下你们独自进来，是该给个交代。”
“但我要给的，是金凤婆婆，是曹导，但唯独不是你！”
他说着，挣扎着爬起身来，然后果断跪倒在曹云轩面前。
“曹导，其实之前王震球这个王八蛋骗了你。”
“我们之所以过来这里，一方面确实是想从金凤婆婆身上，查找与马仙洪背后势力有关的线索。”
“但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我之前从陆瑾老爷子那里听说，金凤婆婆是曾经三十六贼之一，全性掌门无根生的亲信。”
“当年无根生与我爷爷结义，所以我猜他的藏品里，可能会有与炁体源流有关的线索。”
“所以我这才约着金凤婆婆，打算过来看看。”
“曹导，你应该能理解我吧？”
“我之所以踏入异人圈，之所以卷进这么些浑水里，就是为了找出我爷爷当年的真相啊！”
说实话，如果不是曹云轩前世看过原著，绝对会信了张楚岚的鬼话。
有一说一，张楚岚给出的理由，不管是从动机上还是行为逻辑上，都可以说是无懈可击。
但曹云轩却知道，他这么做，有他说的这个原因，但更多的还是为了保护冯宝宝。
张楚岚就是这样一个人。
原著中，在柳妍妍被抓，遭到徐四殴打虐待的时候，是张楚岚上前阻止了徐四。
哪怕他曾经被柳妍妍绑架，导致自己的记忆差点被吕良读取。
柳妍妍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和他经历了这么多事的冯宝宝呢？
不得不说，张楚岚虽然有些不摇碧莲，但有些事还是值得认可的。
想到这里，曹云轩上前拍了拍张楚岚的肩膀。
“行了，我自然是懂你的。”
“不过看这里的情况，很明显，应该早就被之前抓走金凤的那群人搬空了。”
听他这么说，张楚岚顿时松了口气。
王震球推了推眼镜，点头道：“领队说得没错，应该就是如此。”
“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样，但之前那一波人，明显是故意在这里等咱们的。”
“就是不知道之前金凤提到的谜题有没有被他们解开。”
“我们也试着破解看看吧。”
他说完，便走到地面上那一对很显眼的脚印面前，开始思索起来。
“何为人…顶天立地方为人，但‘诚’又是什么意思？”
“诚信？诚实？心诚？”
“唔……”
众人见状，也开始四处查看。
曹云轩就这么抄着手，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众人忙活。
之后过了好一阵，不论是王震球、张楚岚、巴伦还是夏柳青，都没办法破解。
而且不论几人想到什么办法，在尝试后，都会被金凤婆婆嘲讽。
“你以为这么多年，我就没这么试过吗？”
“这种方法我早试过了，行不通。”
听得曹云轩直挑眉。
这老东西是真有点烦人啊。
说实话，他是看不上金凤的。
如果说金凤只是一心一意地喜欢无根生，不理会夏柳青，那也没什么可说的。
但她一边钦慕无根生，一边又总是让夏柳青做这做那的，就让人很无语了。
这和那些一直收男人礼物，又不给回应的渣女有什么区别？
当然，夏柳青这个舔狗本人也是活该，就不说了。
总之，这两人曹云轩都是看不上的。
又过了好一阵，到最后，也没人能破解谜题。
众人只能无奈放弃。
“哎呀，这个谜题真是太难了。”
王震球有些苦恼地挠了挠头。
“或许，得回到入口的位置去看看才行。”
听他这么说，金凤又是出言道：“你以为谜题的关键在‘顶天立地’的立地上吗？”
“入口附近我早就不知道探查过多少遍了，你要不信，大可自己去找找。”
曹云轩听到金凤又在逼逼赖赖，忍不住嗤笑一声。
“听你这话说得，好像你已经找到了一样。”
“找了那么多年，试了那么多次都没找到，我要是你我就悄悄的不说话。”
“真不知道你是哪来的勇气，秀出自己智商下限的。”
“你！”
金凤被曹云轩的话气得够呛。
此时此刻，她完全顾不上对曹云轩实力的忌惮了！
“你不也就是会说吗？”
“杵在那跟木头一样，你找都不找，是知道自己找不到所以放弃了吗？”
夏柳青闻言，一个闪身就挡在了金凤身前，满脸赔笑地对着曹云轩点头哈腰。
“啊哈哈，那个曹董，金凤这老东西脑子秀逗了，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曹云轩却是摆摆手，不屑一笑。
“这有何难，这样的谜题我翻掌可破。”
“何为人？顶天立地！”
“但这个顶天立地，指的却不是形似脊椎的二十四节谷和何为人洞，而是那处脚印。”
“只要运炁以点穴的手法，同时点到那双脚印的涌泉穴上，便可解开谜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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