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管哪个时代,男人说这种话,都一样的不可信好吗!
左春花撇撇嘴,哼哼着道:“不纳妾还跟人家说这么多,我以为你是畏惧我所以不敢提呢。”
“我畏惧你做什么?”
晏适瞥了她一眼,心说以前你那般模样的时候,我也不曾畏惧过,更别说如今这副贤良温柔的性子了。
左春花可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幽幽的叹气。
“唉,像我这么彪悍粗鲁的妻子,谁家丈夫见着了不嫌弃的呀?你不喜欢我倒也正常。”
晏适下意识的坐直了身体,目光定定的看着她,沉声坦露心声:“我不是别人,不会不喜欢你。”
“这世间最不可信的就是男人嘴里说出来的话,谁知道你这一刻对我说什么情情爱爱,下一刻会不会就对着另外一个女人许下一生一世呢。”
左春花说完,还故意作出十分伤心的模样。
晏适上当,以为她是真的在担忧,顿时拧紧了眉心。
他伸手拉住她的手,沉着声一字一顿的向她保证:“我晏适此生只有妻,不纳妾,否则就——”
左春花脸一沉,飞快的抬手捂住了他的嘴,阻止了他剩下的毒誓。
“好端端瞎发什么誓啊,也不怕哪天真的被雷劈了。”
虽说不可信,但万一呢?他被雷劈没什么,关键是她得内疚好吗!
左春花瞪了他一眼,警告他不许再胡说八道了,才松开了捂着他嘴的手。
晏适猛的抬手,攥紧了她的手,沉着声说:“你相信我,我不会像你说的那般,我……”
左春花冷嗤了一声,拧着眉凶狠狠的威胁:“我肯定相信你,因为你要是敢背着我做什么坏事,我就把你揍得连晏安都不认识。”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每次说到这些事情,她总能张口就曲解到别的事情上。
到底什么时候,他才能守得云开见月明呢?
趁着晏适走神,左春花顺势抽回自己的手,朝着屋外走,边走边摆着手高声说:“我去一趟看看厂子里炒料炒得怎么样了,晚上就不回来吃饭了。”
看着她逐逐渐消失在门后的身影,晏适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心底揣着失望,因此没有注意到左春花这次离开的时候,走得比平时急促了许多,连脸上一贯大大咧咧的笑容都收了起来。
“天呐,真的是,要命!”
左春花按着‘扑通’直跳的心口,深吸了两口气,才压下心底的悸动。
……
晏适秋闱得第一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乡野。
但没几天,左春花去酒楼送货的时候,不巧在大厅里听到吃饭的客人说起了一则流言。
是关于晏适的,说的是——什么晏适欺凌轻薄良家姑娘,他们晏家仗势欺人逼迫姑娘堕胎的诛心之言。
左春花当场气得拍碎了桌子。
“这些话是谁告诉你的?”
她直接揪着一个劲儿污蔑诋毁晏适的那个客人的衣领逼问。
“我,我就是道听途说的,这跟我没关系啊。”
客人被左春花脸上凶横吓得心肝儿打颤,腿软得一个劲儿的往桌子底下缩。
左春花冷笑了一声,一脚踢了根板凳过来接住了他的屁股,冷着声继续逼问:“你从哪道听途说的?给我老实交代,若有半句不实之言,我就宰了你!”
她边说,边朝他比划了两下拳头。
客人吓得不住的咽口水,磕磕绊绊的将自己是从何处听来的流言告知于她。
了解到需要的消息,左春花也没为难他。
“行了,你可以走了。”
她松了手打发他离开,想了想又从荷包里掏出一粒碎银子塞给他,“银子你收着,就当是赔你这顿饭菜顺便压惊了。”
那人走后,左春花在原地坐了一会儿,将心底的怒火一一压下之后,才起身交钱给小二赔桌椅碗筷的损失。
“晏夫人,我们都是老熟人了,这点区区小账,哪里需要你来破费。”
苏掌柜直接就拒绝了他。
他们受了东家的授意,要与左春花一家交好。
不过这点小损失,若能换得左春花的信任,那可是相当不错的一笔买卖。
左春花不是晏适,她和苏掌柜打过太多交道,早就知道他肚子里打的什么算盘了。
想到日后可能还会有许多合作,便顺势受了他这点恩惠。
“晏夫人,晏公子的事可有需要我们帮忙的?”
左春花临走时,苏掌柜特意关问。
左春花没好奇如果他们帮忙,会怎么做,而是客气的拒绝了他们。
“区区小事,我们自己就能解决。”
离开酒楼之后,她直接去了县衙找闵炳。
“闵大人,这些流言关乎晏适的前途,传播得越广,听信的人就会越多,同样也就会有更多的人怀疑您这次主持的秋闱是否公正……”
左春花直接一顶高帽子扣下来,将闵炳堵得哑口无言。
“左春花啊左春花,你这嘴巴倒是越来越厉害了!”
闵炳故意板着脸,隔空点了点左春花的嘴,冷哼着道:“你觉得你说的这些本县会不知道吗?”
“所以大人打算怎么做?”左春花顺杆往上爬。
“本县已经命人去查流言的源头了,相信过不了几日就会有结果。”
闵炳面色镇定的摆摆手,想了想又忍不住吐槽:“你跟晏适究竟怎么回事,怎么隔三差五的就闹出幺蛾子?我这县衙都快成被你们当成自家后院了!”
被闵炳一口定义为麻烦招惹体,左春花也不急,反而笑着拍马屁。
“大人此言差矣,您可是青牟县的父母官,我们这些老百姓有难事,可不得找你吗?”
闵炳闻言,冷哼了一声。
看他这反应,左春花就知道自己这记马屁拍对了。
她忙笑着继续请求:“大人,晏适的事可就全权仰仗您了。柴悦和晏适的事情真相如何您这里也清楚,届时澄清流言,也要麻烦您了。”
看着左春花赔的笑脸,闵炳总有种自己又被算计了的错觉。
他清了清嗓子,昂着脖子端着声不疾不徐的道:“澄清之事我自有主张,此时尚未查其背后指使之人是谁,你勿要轻举妄动,仔细打草惊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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