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放心吧,他那么大人了,又在我家没事的,这么晚了,您回屋休息吧。”左春花说完,推着卢氏回屋,让她休息。
卢氏点了点头,也关心她一番。
左春花几乎一夜没睡,一大清早就去了镇子。
铺子也早早开门,不过她却没什么心思打理,日头升起后,左春花便去了魏府,打算盘问那天跟在魏小爷后面欺负晏适的家丁。
她没有横冲直撞的过去,而是踩了踩点,确认白日魏老爷不在家,才前去突击上门。
门口的家丁都是生面孔,完全没有见过她。
“我问你们,昨日跟在魏小爷身后欺负晏适的人,都是谁?”左春花站在门口,毫不废话,直接了当地问道。
“你说什么呢?哪来的疯婆子,赶紧走!”
那人恶狠狠的推搡过来。
左春花也没啰嗦,她现在暴躁得很,能动手的事,也不想多啰嗦。
一声撞击的闷响,那家丁躺在地上捂着疼处哀嚎连连。
“好大胆,敢在魏府门口撒野!”
接连其余三个看门的家丁,冲上前来要教训她。
左春花捏了捏拳头,片刻之后,横“尸”遍地。
“说,那日跟在魏小爷身后的都有谁!”
踩着一个家丁的胸口,左春花怒喝。
“他们都被赶出府了,哎哟……饶命,我们也不知道啊!”
“真的不知道?”左春花眼神一暗,逼问。
“我说,我说……”
在她的铁拳下,总算是问出其中一个家丁如今安身的地方。
左春花一刻没有迟疑,直接找上门去,一个破败的木屋子,在镇子大东头,与这镇子里的红墙碧瓦着实格格不入。
左春花敲了敲门,很快就有人前来开门。
开门是一个青年男人,疑惑的问道:“你是?”
“你不认得我没关系,你可认得晏适?”
左春花看见男人的脸,就确定自己没有找错人,一边说,一边进了屋。
“你想干什么?”
提到这个名字,那人顿时紧张起来。
左春花步步靠近,周身的气息着实让人不寒而栗。
“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问你,魏小爷到底怎么死的?”左春花目光灼灼,逼问道。
“是被晏适打死的。”那人眼神飘忽不定,明显心虚。
“胡说八道,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酸书生,打的过你们几个吗?又怎么能伤到魏小爷?”
“就是他,除了他没有其他人!”
左春花见他依然死鸭子嘴硬,勾起一抹冷笑,磨磨唧唧不回答就不要怪她了。
啊——
屋里响起哀嚎的声音。
左春花拧着他几乎被卸下来的胳膊,居高临下地盯着他,“说,还是不说。”
“啊!放了我,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啊!”
“之前不是还斩钉截铁地说是晏适杀了魏小爷,现在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了?”左春花语气森冷,“你到底知道什么?说。”
他不肯吐出点有用的东西,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知……啊!”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伴随着她逆着关节的狠狠一扭,再次响起哀嚎的声音。
那人额头冷汗淋漓,疼得面色苍白,“你就饶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
“只要手段到位,我就不信你吐不出东西来。你听没听说过剥皮秘诀?给你头皮开个口,灌下水银,你会因为剧痛而挣扎,然后,一个血淋淋,肉乎乎的你会挣脱出来,留下完整的一张皮……”
左春花狞笑,语气里的认真,却听得那人毛骨悚然,连忙道。
“我说!我说!其实是……”
‘咻——’
凌厉的声音破空而起,那人的话还没说完,便骤然一僵,一枚银针直接刺入他的胸口。
“喂!”
左春花急忙探了探鼻息,气息全无。
她低骂一声,追出去时,毫无踪影。又折返进屋内,扒开这人胸前衣襟,瞧见一枚很细的银针,拔了出来,针头乌黑,一看就淬了剧毒。余光又在他胸口处瞧见一个很小的图腾。
这图腾好像在哪里见过?
左春花觉得很是熟悉,忽然想到之前交手黑衣人身上掉落的铜牌。
居然和那些人有关。
左春花心下一惊,很显然这次的事情还是冲着晏适来的。
她瞥了一眼断了气的男子,找了一个麻袋,将其扛在肩上去往县衙。
“我要见闵大人。”
左春花畅通无阻的入内,将麻袋里的人放在地上。
“他就是之前跟着魏小爷身后欺负晏适的家丁,名叫刘青,不过他的身份不简单。”
左春花将他的胸口衣襟扯开,“你看这里,和之前那个铜牌上的图腾一模一样。”
“我本来是去找他问问情况,谁知他刚要说出详情,就被人灭口了,而且那个人身手了得,我没瞧见那个人的模样。”
将情况仔细地说了一通,左春花并没有注意到闵炳眸中那一闪而过的异样。
“魏小爷的事情,摆明了有人想要陷害晏适。”左春花断定。
“可这一个死人,却是无从查起。”闵炳开口道。
“你之前说那铜牌和京城中人有关,这次定然也是,陷害晏适的人到底有什么目的?难道是想要他的命?”左春花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或许只是一个巧合,春花,这事我不希望你在插手了。”
闵炳低声道。
“怎么可能,在牢里的可是晏适,我名义上夫君。”左春花当即拒绝,连想都没有想。
“……我怕你会有危险。”闵炳又道,他是真心不希望左春花涉险。
“不可能,这事我一定会查清楚,还晏适一个公道,绝对不能让背后的人得逞!”左春花目光坚定。
“晏适不会死,可你……”
“好了,我知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管其中有多少弯弯绕绕的,我都不会对他置之不管。”
左春花说罢,离开县衙。
走在街道上,她若有所思,迎面瞧见了苏掌柜。
苏掌柜热情的招呼着她闲聊,说了一些有的没的,全都是询问晏适情况的旁敲侧击。
“苏掌柜,你怎么对晏适突然这么关心?”
左春花察觉到他的异样,眼睛微眯。
“我这不是听说你这事,晏秀才平时待人亲和,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苏掌柜讪讪一笑,打着哈哈。
左春花深深看他一眼,告辞离开了,但在回去的路上,意外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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