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妖女,竟敢仗着自己有点儿武功,在本县横行霸道,来人呐给我拿下!”县令不由分说,直接就要将几人拿下狱。
左春花虽然武功很行,但是带着三个拖油瓶之后,就不怎么行了,一直瞻前顾后,生怕另外三人受了伤。
尤其是怕慕云被人伤着了,这么漂亮一个美人伤了,她得难过的心绞痛。
那些衙役许是因为慕云的美貌,没有怎么对慕云下手,反观卓庚则没有那么好的运气,被衙役追着打,眼看棍子就要敲在自己身上,尖声大喊:“春花,救我!”
唰———
这一声怒吼,让她有一丝的分神,一个不注意一把明晃晃的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左春花:“……”
卓庚简直就是猪队友……
三人被押着去了大牢,卓庚和左春花两人关一间,一进到牢房内部,卓庚就看到了一只老鼠,在地上满地乱爬。
“啊———”
外面的牢役一齐笑出声:“看来那小娘子被吓的不行,哈哈哈哈。”
几个牢役乐呵呵的放下喝着酒的碗,“那小娘子进来的时候,我可看到了,那叫一个漂亮。”
“我听说啊,与这小娘子同行的还有个大美人,可是被县令大人留下彻夜谈心。”
彻夜谈心是什么意思,桌上的几人都非常明白,立刻猥琐的大声笑起来,而后一起站起来打算去调戏调戏小娘子。
里面的尖叫声不断,他们的笑声也越来越大。
直到他们看见那名男子挂在小娘子身上,一副娇弱的模样。
“滚下来!”左春花大吼一声,“不就几只老鼠,老娘现在就弄死它们!”
说着,左春花轻松的解决掉到处乱窜的老鼠,还顺便踩死了几只蟑螂。
众牢役:“……”
“干嘛,没见过踩死老鼠的女人么?”左春花正是气头上,到了狱里她就明白过来了,这县令恐怕和那对黑心夫妻是一伙儿的,所以这才不分青红皂白的污蔑她们。
她猜的确实没错,入住在店里后,男掌柜就垂涎慕云的美貌,女掌柜一瞧见立刻告诉自家远房表哥,也就是昏官县令。
这县令贪财好色,本县几乎有些姿色的姑娘,被县令或者他的眼线看到了,最终都会落到县令手里,那些地痞流氓也是县令派来的,本打算随便找个麻烦把小美人弄到手,结果没想到左春花先发现了罂粟壳。
那些地痞流氓进来时,也是里面的情况吓到了,怎么我们还没找他们麻烦,这就打起来了?
能用罂粟壳也是仗着与县令的关系,平日里县令庇护着他们,他们则为县令物色美人儿。
县令笑的满的横肉都挤在一起,像是一朵迎风招展的丑菊花,油腻腻的手时不时的摸摸慕云柔弱骨的小手,心中暗骂,此等美人简直就是从天上下来的仙女!
慕云顺势靠进了他怀里,娇滴滴的说道:“这些菜人家都不喜欢~”
“来人,快点儿把这些菜都撤掉。”
一会儿,慕云又娇滴滴的说:“这么多人看着人家吃饭,人家吃不下!”
长相像菊花一样的县太爷,被慕云迷昏了头,连忙挥手让众人下去,而众下人也早己经习惯,县太爷和女子吃饭吃着吃着,就吃到了卧室的事情,也是时常有发生的。
但是女子大多数来时要么哭哭啼啼,要么默默流泪,这么投怀送抱到主动的,他们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与慕云室内的温暖如春坏境不同,卓庚依旧神经兮兮的,使劲儿粘在左春花这个保护罩身边,生怕离开她就有老鼠窜出来咬他。
“老鼠又不咬人,你干嘛怕成这样儿?”左春花无奈的将手臂上的手撕下来,“你看隔壁的玉生,人家都己经睡觉了。”
“玉生,你给我起来!”卓庚一看,立刻跑去喊隔壁的玉生:“本少爷都还没——啊!”
一只蟑螂经过,卓庚连人都不骂了,直接蹦了回来,颤抖着掀开自己的衣服,她看见卓庚如玉的腕子上,有道细小的旧伤口。
“这就是我被关在那个很冷很黑的小屋子里,被老鼠咬的。”卓庚似是平常的说出这句话。
但左春花却听着无比感叹,恐怕卓庚在那个被关着的屋子里,留下了童年阴影。
左春花看了看卓庚的面色,似乎有些泛红,一般人食用过罂粟果之后,会有一定不适,比如……发烧。
一个时辰之后,左春花真的觉着自己是个乌鸦嘴。
卓庚终于支撑不下晕倒了过去,时不时的就喊冷,要么过一会儿就喊热。
这么个破牢房,既没有保暖的暖炉,也没有降温的冷水,再这么烧下去的话,卓庚恐怕会变得傻。
“大哥,大哥?”左春花喊了几声.
牢头笑眯眯的走过来,“小娘子,何事儿啊?”
左春花犹豫了一下:“大哥,能不能给我弄盆冰水,再弄个火炉,我朋友生病了,有些不舒服。”
牢头两个手指头搓了搓:“这炭火可是要钱的,虽然你长得还行……”
隔壁的玉生怒问道“你们除了要钱还知道什么!”他得知少爷生病了之后,担心的睡不着了。
牢头非常坦诚的摇了摇头:“不知道。”
左春花身上摸了个遍,才发现自己根本忘记带银两了,摸到了头上,扯下来一根银簪子,这根银簪子还是晏适临别前送给她的,她珍惜的要命,现在想想,真是一文不值。
“大哥,这个给您。”左春花真诚的看着他:“我身上实在没别的了,求求您了。”
牢头上下打量了她一会儿,发现确实没有值钱的东西,盘算这玩意儿,也够兄弟们喝顿酒的,不要白不要,“行吧,你等着吧。”
不一会儿,那牢头还真弄了一盆水和一盆炭火过来,问题只是在于,那炭火少的可怜,冰水又冻得要命,左春花手伸到水里,精神都震了一下。
卓庚就这么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左春花又是换帕子,又是弄炭火盆,累的整整一夜都没有睡觉。
反倒是怕老鼠怕的要命的卓庚,真睡了一个美美的觉。
第二天清晨,卓庚刚醒来,再次看到左春花的睡颜,他躺在草堆上想,这是第几次左春花救他呢?
“公子。”身穿华服的男人隔着牢房门朝卓庚恭敬的施礼:“事情己经办妥。”
卓庚微点头示意已知晓,摆手让对方离开。
而后左春花被卓庚摇醒,她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疑惑道:“怎么了?”
卓庚笑了笑:“可以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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