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一上午,买了很多好吃好玩的东西,胡楠不住的给我介绍香港有名的小吃,香港的风俗,香港的女人。前两样我不怎么感兴趣,不过第三样我倒是特别的感兴趣。
胡楠是从六年前来到香港的,六年前,她也在万年青的手下做事,算是特工一类的,立下了汗马功劳。后来万年青把她派到香港和一些黑道的朋友进行接洽,于是就留在了香港,所以胡楠又为万年青创下了不少财富。万年青临死之死本来想招会胡楠的,但不知何故,没有给胡楠任何消息,直到高进上任,才把万年青去世的消息告诉了胡楠。胡楠曾受万年青的大恩,自然是悲痛一番。但她十分不赞赏万年青的为人,做事太过于不讲原则,以至于失去不少的好兄弟。
胡楠把香港的女人极其细致的说了一遍,因为男人都是好色的,所以胡楠也把我当成了这类人之一。确实我也好色,但我还有一点就是忠贞,这样的忠贞只是对若若一个人的。
胡楠说道:“香港的女人首先是很多,多的几乎和男人不相上下,甚至要超过男人,其次香港的女人眼光高,她们不肯轻易结婚,除非你特别的有钱。第三,香港的女人爱喝醋,往往都有自己的食醋秘籍。”
我终于忍不住大笑,前两个还算是一般,第三个倒真正的是香港“风味”了。胡楠也笑道:“这都是比较八卦性的介绍,只有你真正接触了,还会了解什么是真正的香港女人。”
我看了看胡楠:“你呢,算是‘港女’吗?”
“我?”胡楠用手指了指自己,然后摇头道,“我不是。我来香港没多长时间。”
“高老大。”
我转过头去看了看胡楠,笑了笑道:“你怎么也这么叫我,高进也就算了,你还是叫我小宝吧。”
胡楠道:“那是不是有点小孩子气了?”
我仔细的品位了一下,那是小学生的称呼,不禁不好意思起来。不过若若和老妈老爸已经叫的习惯了,换个名字倒显得有些不自在。但一直叫这个名字毕竟不怎么合适,于是决定到家以后先把名字给改了。
“恩,是啊,嘿嘿,一定改。”
走到胡楠的那就宾馆的时候,瘤子已经睡了,我睡不着,就喊来了胡楠聊天。开始的时候胡楠有些不自然,渐渐得就少了拘束,畅谈起来。胡楠向我介绍了她的家庭,她的背景,原来她十二岁就已经踏入了江湖,现在已经变得“老谋深算”了,胡楠在家里还有父母和一个妹妹,她出来不过我养家而已。我问她为什么不走正道呢,黑道会被很多人看不起。她苦笑道:“什么是正道,什么是黑道,正道上的人可以做黑道的事情,黑道上的人也可以做正道上的事情。她说她不想做伪君子。
她的话让我汗颜,现在我也不明白我算哪个道,做事颠三倒四,虎头蛇尾,一直没有方向。
“不说这些了。”胡楠摆了摆手,“高老大决定以后做什么?”
“归隐!”我有像陶潜那样归隐的心愿很久了。
“呵呵,这倒是第一次听说,何况向你这么大的身份,不是那么容易的。”
我很大的身份?胡楠的话有把我拉进了迷雾之中,我已经把大权交出来了,还有什么身份,再有身份那就是我是市长的儿子,这些还不成,除非再加上山陕十八省的前任老大。
胡楠笑了笑接着道:“老大可能没有这样的感觉,但作为下属我们这样的感觉是很强烈的,你现在的身份要超越老大。”
我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完全的没有方向了。“我怎么越来越糊涂了?”
“老大,我给你解释的简单一些吧,你现在的身份换到封建王朝,你可以说是太上皇了。”
我差点吐血。我和高进可没有血缘关系,也许我们五百年前是一家,有丁点的血缘关系,现在说什么也不能说是什么太上皇啊。
“真的?”我疑惑的问。
“当然。你的威信已经在手下里建立起来了,而且还不是能轻易消除的。”
我最害怕的就是这些了,我可不想让他们永远记得我,那样的话我这辈子是不得安宁了。
“老大,说一下你吧,我对你很感兴趣的。”胡楠开玩笑说。
我明白作为曾经的老大,总是在手下中保持着很多的神秘感,一旦神秘感被揭开,也就没有了兴致了。既然胡楠要问我就不能不说,后来一想就只和她说我和若若的爱情了,当然这里面夹杂着很多的故事,惊险,刺激,这些都是只能在一些小说和电影中才能看到的,拍成电影的话我想魅力不会小于《古惑仔》。
胡楠听的连连赞叹:“真的是太爽了,可惜我没有这样的机会。”
我想说些什么,却又把嘴闭上了。胡楠现在所在的位置,这样的机会简直太多了,也许是她运气实在是好,才没有遇少而已。看得出来,胡楠也是一个不安分的人物,内心里和我一样充满着对未来,对这个世界的征服欲。我的这种欲望只是慢慢淡化了而已。
钟声敲响,我抬头看了看,已经是十二点了。
“我要休息了。”我朝胡楠挥了挥手,胡楠退了出去。
我忽然觉得刚才这挥手的动作不怎么对,好象还带着当初做老大时指挥千军万马的痕迹。nnd,我咒骂了一句,养成了这样的习惯还真不容易改掉。今后必须时时提醒自己别做什么都有老大的派头,这样是气派,但会对人的内心产生压力感。
发现这次长叹,自己收获不少,至少知道了自己在他们心中的地位,想不到还是没有丝毫减轻,我想我现在振臂一挥的话,手下的那些兄弟一定会奋不顾身,肝脑涂地,马革裹尸。这不知道是一种幸福还是一种悲哀。
望了望窗外,香港的夜色灯火通明,因为香港的高楼大厦太多了,看夜晚的时候不得不到阳台,夜有些须清凉,该入秋了,此时的家里若若一定在想我吧,尽管随时能和她联系,但那思念还是慢慢得蔓延到身心。这种感觉大概就是那些文人们所说的思乡了。
我忽然有种想尽快回去的感觉,那是一刻不能再呆在这个地方的感觉,很强烈,让自己不能自已,可又想到瘤子的手术还没做,我走了的话,不放心瘤子一人呆在这个地方。不然也太不讲哥们义气了。
明天要给瘤子做手术了,如果一切顺利,一周的时间我们就可以回去。香港这个地方不属于我和瘤子。
我带着不安,进入了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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