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们……?”
玄烨明明才四十岁,此刻却跟得了帕金森一样指着这两个最疼爱的儿子颤抖个不停。
长生天啊,来一道天雷劈死朕吧。
他的长子,和他的嫡子……
天噜啦。
他都不敢说出那几个字眼。
朕的天朕的地,朕的裤子朕的袄儿。
他的崽子!
你们可是亲兄弟啊!
玄烨被眼前可怕的一幕猛地一冲击,都给顾不上辨别真假。
“胤褆,你竟然对你弟弟下手,臭不要脸!胤礽,他可是你哥哥,你要翻天吗?”
玄烨怒喝道。
他都不敢想以后的日子应该怎么办。
惠妃的眼睛都要哭干了。
“大哥~,我们和皇阿玛坦白吧,如今我已经十七岁了,再隐瞒下去也没有意义了。”
“皇阿玛,求您成全我和大哥吧!”
胤礽眨动着自己无辜的双眼,手绕到胤褆身后,像是在寻求大哥的拥抱一般。
实则捏起他背后的腰间的软肉,转了一圈。
发什么呆啊呆子!
上啊,考验你演技的时候到了。
玄烨喘着粗气,左顾右盼的想要只找到什么东西来分开这对野鸳鸯。
他们竟然还敢当着他的面抱在一起。
他们当他是死的吗?
特别是胤礽一副求夸奖的眼神盯着自己,就好像在说。
皇阿玛呀,他可不是什么穷小子。
他可是我大哥您亲儿子。
都是自家人,您可以放心了。
瞧,他的眼光好吧。
身份上也封匹配的呢。
一个长子,一个嫡子。
天仙配!
玄烨只觉得自己气血上涌,头晕目眩。
胤褆看着自家皇阿玛那双愤怒到喷火的眼睛,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
老二!
你个畜生!
呜呜呜,回家我怎么面对你大嫂!
皇阿玛,我和老二是清白的啊!
他一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男,从来不乱搞男男关系。
臭老二毁他清白。
他就不怕他一个冲动把老二的秘密给捅出去?
胤礽看着胤褆的目光充满了自信。
大哥,你知道的太多了。
咱们俩现在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胤礽笑得月温柔,胤褆得的腰就越疼。
胤褆差点惨叫出声。
连忙将手伸到后腰去一把攥住胤礽的手。
混蛋老二。
疼啊。
拧拧拧,变青紫的怎么办,他会去怎么和福晋交代。
玄烨像是无头苍蝇一般,乱窜了一圈以后也没找到自己想要找的东西。
回头一看,看得他心肝肝疼。
“你俩给朕撒开!”
狗男男!
这,这,这还当着他的面呢!
“滚出去,给朕滚出去,别让朕看到你们,给朕滚!”
胤礽瞬间委屈了。
“皇阿玛,儿臣不滚,您骂我,您居然骂我,您为什么不能理解我与大哥之间那么纯粹的感情呢?就像鱼儿不能离开水,鸟儿不能离开翅膀一样。”
胤礽撒开胤褆得到手,委屈巴巴的奔向玄烨。
他想伸手去拉玄烨的手,却被玄烨干净利落的躲开了。
随即他怒不可遏道。
“混账东西,你们二人可是亲兄弟!”
他记得他也没乱教保成东西啊。
看到像小时候一样奔向自己的保成,玄烨却不敢再像小时候一样把他家亲亲二儿子拥进怀里。
呜呜呜。
玄烨的内心犹如火山喷发,又不得不压抑自己即将爆发的情绪。
冷静,让他想一想,让他想一想怎么来解决这个问题。
话说,保成不会是骗他的吧。
就在玄烨疑惑的小眼神要扫视向着俩人的时候。
胤褆突然快步走了过来。
“阿成,你不要逼皇阿玛了,皇阿玛,儿子知道您很难接受这个现实,二弟,我们再给皇阿玛一段时间让他冷静冷静吧。”
不错,很有当人夫君的担当。
胤褆很是满意自己的随即应变。
没有剧本那就创造一个简单的剧本先溜之大吉再说。
胤褆自认为自己不是老二那种天赋型选手,所以他还是需要潜心研究一下剧本的。
他真觉得大清日后应该设立一个演技的奖项。
他有信心夺得第一届大赛的桂冠。
胤礽自然是知道胤褆的想法,所以在对方说完话拉上他的手腕的时候十分顺从的就跟着他的脚步开始奔跑了起来。
风一吹,真有一股有情人浪迹天涯的凄美感。
哇喔,私奔喽。
玄烨气得话都说不出来,指着门口久久不能言语。
混账啊!
老父亲留下了绝望的泪水。
问外的侍卫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见大阿哥拉着太子爷跑了出来也不敢阻拦。
但是,他们总感觉太子爷今日娇羞的有些像个大姑娘。
……
远在自己小院的兰亭忽的打了个喷嚏。
怎么总感觉有人在念叨她。
青衣回来禀报自己跟丢了人的消息,兰亭仿佛早有预料。
切,她后面那些话就是在故意调侃那俩傻小子。。
一个两个的兔崽子在逗她开心呢?
那个傻大个穿的那么好,跑来装土匪。
只是京中,谁有这样的闲情逸致呢?
兰亭向来不爱出门,嫁给施廷昀以后更是深居简出。
施廷昀没了以后,她也只是每月去城外看他一回。
平日里没有其他的事情,她就会翻翻她祖父留下来的兵书,亦或是舞刀弄枪,锻炼锻炼。
当然了,在京中她姚兰亭根本就算不上什么人物,寂寂无名的,谁会惦记上她呢?
兰亭将软剑伤的血迹擦拭干净,将它重新收拾好放了起来。
施廷昀这个死鬼。
兰亭充满了怨念。
早知道当初抽签的时候,她挑右边的那支签子就好了。
兰亭徒手捏断手中的筷子。
青衣习以为常的赶紧拿出一双新的筷子换上。
自从姑爷走后,她家姑娘的怨气大得很。
这银筷子断了都不知道有多少双了,铁的都防不住。
“夫人,那日那两个少年,咱们不知底细,莫非是当初漏了什么细节,如今被人顺藤摸瓜找到您这里来了不成。”
“就算是摸到我这里,那也没有什么用,就算是,我觉得那东西也没那么重要。”
“不,夫人,那东西很重要。若非当年咱们瞒得死死地,知情人少。此刻我们还能不能这么好端端的坐在这里都不一定呢?”
青衣着急的不行。
古往今来,有多少人渴望得到那东西,有多少人趋之若鹜。
她家姑娘怎么就不在意呢?
兰亭顿了顿道:“青衣,只要我不在意,它3就不会重现于世,只要没有那些世人附着的欲望,它就没有那么重要。”
发现那东西在姚家的时候已经晚了,甚至姚兰亭都已经出嫁了。
新婚第三天回门的时候,这件东西被姚家族长亲自秘密交到了她手里。
自从这东西到了兰亭手中,青衣便总是惴惴不安,生了好大一场病。
姚家人竟然敢藏着这件东西多年。
他们想干什么?
姚兰亭再傻,也知道,这件东西不是简单的上交朝廷就能够解决的,稍不注意就是万劫不复,。
容易九族消消乐。
兰亭想起施廷昀当初那痴迷的模样。
想起施廷昀那副似乎从此以后天上地下为我独尊的模样。
姚兰亭便蹙起了眉头。
她将筷子一放。
“今日这饭菜不好吃。”
青衣会意。
“那奴婢偷偷去买您最爱吃的那家烤鸭。”
兰亭点了点头,青衣便迅速的消失不见。
一看就是惯犯。
施廷昀啊施廷昀,千不该万不该……
若是那两个人真的发现了她的秘密,兰亭舔了舔自己的嘴角。
那便,只能成为她的刀下亡魂了。
兰亭不是第一次杀人了。
她还记得自己当年跟随祖父杀敌的时候,自己第一次用锋利的刀刃割开敌人那脆弱的脖子,喷涌出温热的鲜血的时候。
杀一人,救一国。
杀两人,同样是救一国。
姚家人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明朝人或者清朝人。
他们只是自己的主人。
他们只是愿意去适应不同时代的变化。
他们认为自己才是这片土地的主人,不论头顶上的天是姓朱,还是姓爱新觉罗。
他们不擅长创造规则,但努力适应规则是他们延绵千年的生存之道。
这个道理,兰亭的祖父姚启圣不懂。
她的父亲姚仪同样不懂。
而很小就领悟到这个道理的姚兰亭,则一只在被族长观察着。
守护至宝的使命,不论男女,不论身份。
在观察了姚兰亭数年之久的姚家族长在临终之前将这件至宝交到了兰亭手里,以期盼姚氏家族延绵不绝的延续。
但在兰亭看来,这东西还不如拿来砸核桃。
兰亭回到自己房间,在一番操作后慢慢打开了衣柜后面的一个暗门。
她的小酒酒,她来了。
没想到吧,她还有存货哦。
兰亭喝着小酒,舒服的翘起了脚尖。
浑然不觉有个小崽子为了她污蔑了他大哥,差点气死了他大爹。
不过兰亭知道的是,那两个人一定会再来的。
像他们这种家中有权有势的人家,没有做成一件事情是不会罢休的。
她不信那两个人就这么轻易的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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