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恒。”一头扎进乔恒怀里,长宁公主仰着俏脸,“你说的是真的?”
乔恒轻抿唇角,抬手撩拨长宁公主耳畔的发丝,“侯府虽官居高位,可你是公主,是下嫁乔家。”
“当年的事又闹得非沸沸扬扬,我无功勋,怕人诟病,才会疏离你。”
抿唇笑着,一双桃眼闪着泪光。
长宁公主俏脸浮出红晕,心慌得紧,娇羞的抿唇,面庞贴在乔恒的心口。
“又不是你的错,你这般在乎我,为何不早说?害我误会。父皇给她越多越会让人疑心,你只需拢住人心,一切都是你的。”
“乔恒,你有我,一定会是万众瞩目的那一个。”斜着唇角笑着,杏眼浮出阴雾。
穆长歌,得到黑甲卫又如何?她可是公主,一句话就会让她离心离德,孤身一人,惨败而死。
乔恒得到想要的,也稳住了长宁的心,自是心情愉悦,轻抚长宁公主脊背,一吻落在她的额间。
长宁公主从未想过,乔恒会这般爱她,激动地脸颊像熟透的苹果,羞涩地,心口狂跳,仰起绯红的脸颊,踮着脚尖,吻了乔恒。
乔恒没有抗拒,而是深情的吻着,紧搂着长宁公主的纤腰,一步步将她压在太妃椅上。
情浓之时,长宁公主娇嗔的嗯了一声,乔恒下意识的停了手,慌乱起身,“对不起,是我逾越了。”
背过身,整理衣衫,乔恒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长宁公主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衣领,摸着发烫的面颊,低头羞羞一笑,“没事,我等你回来,回去吧。”
乔恒嗯了一声,迈步就走,待到门口突然停下,回眸说道:“我会写信的,照顾好自己。”笑了下,推门离开。
长宁回味着乔恒的炙热,不禁的淡笑一声,无论乔恒真假,她都要穆长歌死。
起身站起,整理好妆容,去了乾清宫。
靖安帝放下奏折,揉着酸涩的眼睛,“可是下雪了?朕怎感觉冷嗖嗖的。”
“是,这雪越下越大,冷冽得很。”齐公公说着话,倒了杯热的参茶。
靖安帝沉了口气,眸子蹙着,“河道快封了,但愿穆长歌能在河道全封之时赶到林江关,不然,怕是要晚了。”
“皇上放心,穆姑娘接了圣旨片刻都没停留,黑甲卫嘲笑穆姑娘,都没让她退步,那气势真的像梁瑛。”
齐公公安排黑甲卫城门候着,就派人盯着,城门的一举一动都传回了宫中。
靖安帝一直看奏折,齐公公就没打扰,这会提到穆长歌,怎能不说一二。
靖安帝呵呵笑了,“梁瑛在宫中那会,你知道她是多顽皮,一点不像女儿家,这穆长歌确实像她,你觉得她与太子可般配?”
齐公公会意,抿唇笑着,“般配,皇上慧眼识珠,不会看错,太子的婚事确实也该提上日程了……”
两人正聊着欢快,长宁公主说话进了殿中,“父皇在聊什么?这么开心。”
“你怎么来了?这么大的雪,也不怕着凉?”靖安帝收敛笑意,看着翩然而至的女儿。
长宁公主抿唇,“长宁是来向父皇道歉的,长宁不该对穆长歌有意见,只是不理解父皇为什么让她号令黑甲卫。”
“乔恒见过你了?”靖安帝一听这话,就知乔家来过,起身站起走向女儿。
“黑风崖是块难啃的骨头,没有精良的部队如何成事?若乔恒先请缨出征,这些不都是他的?”
“可现在,是穆长歌已命立誓,朕怎会轻视她?长宁,女子一生本就不易,你何苦为难她?”
“难道你愿意看着乔恒已命立誓?朕是为了你。”靖安帝眸色深深,心下不满,乔恒令他失望了。
长宁公主愕然,近前一步挽着靖安帝的臂弯,“长宁知错了,也知父皇是为我好,我不想为难穆长歌。”
“是她心有怨恨,我怕她公报私仇,有意拿捏乔恒,耽误正事可了得……”
噼里啪啦说一堆道理,好似他这位皇帝不如她似的,惹得靖安帝心烦,历喝一声:“够了!”
甩开长宁公主的手,转身看着她,“说到底不就是想黑甲卫,穆长歌听从乔恒号令?你这叫知错,不为难他人?”
“身为皇家子嗣,应以大局为重,可你斤斤计较情事,发难穆长歌,以为朕不知?”
“长宁,朕不知你从哪里听来和亲一事,但朕最初想给你定的婚约是穆长青,可你选择了乔恒,朕随了你的心,还不够吗?”
“此事已经定下,君无戏言,不会更改,你若懂事,就应不轻信谗言,做好你公主的本分。”
长宁公主看着靖安帝盛怒的脸,流着泪抿着唇,“父皇还真是为女儿考虑,与其嫁给短命的养子,不如去和亲。”
“用女儿一生的幸福换取天启安宁,父皇就不用劳神,也不会看见长宁生气了。”
一扭头,转身就走。
气的靖安帝面色酱红,喝道:“就你这脾气,和亲只会加重战事何来安宁?在敢插手朝事,朕削了你的封号。”
长宁公主闻言,猛然回眸,“封号谁稀罕谁拿去,母妃那么爱父皇,操持后宫,不也只是个贵妃?”
“女子一生不易,父皇深知,可您一直念着先皇后,可有把母妃挂在心上?可记得萧逸萧宁也是父皇的孩子。”
长宁公主气急,发泄心底的不满,咬着唇瓣,强忍着眼泪,转头走了。
靖安帝被气得散脚,猛然咳嗽,齐公公赶忙去扶,“皇上,长宁公主还小,不懂您的心,消消气,小心龙体啊。”
她年纪小?
长宁公主嗤笑,自她记事以来,就看父皇亲自教导萧策,处处护他,母妃说不得,他们兄妹更是不能欺负他。
谁人不知,父皇是在敲打母妃,时刻警醒,萧策是嫡长子,未来的储君,他们兄妹得了宠爱,也不过是陪衬。
而今,萧逸成了废人,她夫君侯府不担当,父皇怎会在乎在意他们的感受?
公主本分,谁爱守谁守去,她要站在高处,放眼看。
长宁公主丝毫没停下步子,径直出了乾清宫,就见萧逸候在门口,眸色深深的看着她。
尴尬的笑了下,“皇兄,几时来的?”
萧逸轻嗤,“做事不经脑子,信口胡言,你可有想过母妃?还滚回去思过?”
狠狠瞪一眼,摆手进了乾清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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