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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欧阳佩佩地脸色一直是灰尘着的,龙不凡也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安慰道:“佩佩,你没事吧,心情似乎不高,刚才那些人也不用你这么动粗吧!”
欧阳佩佩闭着眼靠在龙不凡身上,好一会儿才幽怨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情一下子跌入谷地。”
龙不凡看着她脸上的灰暗,脑海里又出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欧阳晟,当时他和现在佩佩的脸色极为相近,心里大概明白了几分,出声问道:“佩佩,你能告诉我你和你哥曾经那段经历吗?”
欧阳佩佩身体一顿,内心似乎挣扎了好久才幽幽道:“其实告诉你也没有关系,那段经历对我来说没有多大感受,但对我哥来说就不一样了。”
龙不凡拉着她坐到一处石亭处休息,听着欧阳佩佩接下去的话。
“我和哥哥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他比我大了一岁,我从小就知道自己的父亲有许多女人,在外面他风流成性,尽家里通过各种暗媒正娶的,包括我母亲在内就有三个,母亲从小就对我说,男人有钱就会变坏,父亲就是最好的例子,父亲以前还是中规中具,但自从继承了爷爷的一切之后变了,他经常夜不归宿,母亲一再容忍,后来,父亲从外面又带回了两个女人,招呼都不打一声,也不管母亲的感受就又权势通过各种轨道和她们办理了结婚手续。母亲暗自流泪,就是从那时候起,她因此一病不起,在我十岁的时候最终因病去逝。
我哥哥他是我父亲情人所生的一个孩子,不一样的是,父亲当时是用权势强行占有了她,事后生了哥哥。但哥哥及不得宠,就像是许多宫闱里演绎的一样,外面私生的野种根本不能进家门一步。”
说到这里,欧阳佩佩眼里闪过一道痛苦,看来她和欧阳晟的感情很深啊。
“我是在五岁的时候才知道有这么一个哥哥的,那时候,整个家族里,父亲虽然女人无数,但后代只有我和哥哥两个人,我那时候不懂事,寂寞的时候就跑去找哥哥玩。虽然他只比大一岁,但那么小的他眼睛里就流露出了成年人才有的灰暗悲伤,我那时候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就拉他一起玩,他也没有因为我母亲是父亲正房痛恨我,一直到我十岁的那一阶段,我几乎都是和他在一起。
家里以他是野种不许我和他在一起,父亲当时对这种理由也不表态,甚至是默认,母亲却偷偷地放我出去找哥哥玩,在她看来,父亲的女人多的数不胜数,其中就是哥哥的母亲最为凄惨。
十岁的时候,母亲走了,在那些女人嫉妒的眼神里,母亲走了,看着她们脸上喜庆的表情,我突然明白了什么,也好象失去了什么,我痛苦的时候,父亲正和别得女人嬉闹在一起,那时候母亲刚走啊!”
说到这里,欧阳佩佩地表情有些激动,往事的不堪回首它留下的是一个人的痛苦,也是一个人成长的经历。
“我被抛弃了,在母亲离开之后,父亲也再没有拿正眼瞧过我一回,在我最无助,最惶仿的时候,哥哥出现了,他带着我回到了家里,那时她母亲由于长时间的怒火已经病到在床,哥哥为了照顾我们两个,在外面捡那些垃圾,做那些普通人鄙视的暗赃生活。在家里,他从来不向我们表露凄惨的表情,我不懂事,没天有吃有玩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烦恼。
一年后,哥哥的母亲也走了,哥哥没有哭,反而更坚强的承担起照顾我的责任。
不久之后,对我们来说大快人心的事发生了,欧阳集团已经面临资金的严重霍缺,摇摇欲坠,严重倒闭。父亲继承庞大的事业后,从来没有正经的管理过公司一天,终于当他一无所有的时候,他清醒了,平时在他身边争宠的女人一夜之间的消失的一干二净。他开始萎靡,整体以酒麻痹,根本不去反思。
有一天,哥哥怒气匆匆地出去又回来之后,一切似乎又变了,谁也不知道他那一天出去干什么了。
总之,父亲从那个时候起似乎重整旗鼓,收拾了信心,用了三年时间重新让欧阳家族傲然起立。他后悔了,所以在他成功的时候,回来找我们,希望我们回去,哥哥当时拒绝了,他只让我跟着回去,自己一个人过着凄苦的日子。因为他是家族里唯一的男婴,加上此后再也没有其他的女人,那年的一切给了他深刻的回忆,他放下尊严请求哥哥原谅,但哥哥从小受得苦痛岂是三言两语就能化解,他不肯原谅他,父亲似乎也知道一时半会儿也得不到原谅,回去之后很细心地照顾我,并隔三差五的亲自去看望哥哥,虽然每次哥哥都是冷淡面对,但好歹面前的也是他的父亲,人毕竟渴望亲情,几年下来,哥哥虽然冷淡地拒绝父亲,但我知道,他已经心软了。”
说着的时候,欧阳佩佩也流下了眼泪,昔日的一切在他外表娇蛮下是刻骨铭心的痛苦。
“知道我为什么很娇蛮吗,那是因为不想让哥哥看到我不快乐的一面,不想在他沉重的肩上担负起另个责任。”说完之后,欧阳佩佩整个人趴在龙不凡身上大哭起来。
龙不凡安慰地轻抚她的绣发。想不到欧阳晟有过那么痛苦的一段经历,那时候的忍辱负重似乎也得到了很好的解释,可听欧阳佩佩嘴里的故事,欧阳晟似乎不像现在外表上所看起来的那样空白,那样腼腆,他真得长大了,不让外人看到真实的一面。
龙不凡感触良多,谁也不知道从哪个时候起,他的内心经历了这样的曲折变化,他在此后突然消失了三天,没有知道他去了那里,包括他的三个女人在内。三天后,当他回来的时候,人又似乎变回了刚开始的那个他,甚至变本加厉,一到学校就对女孩子动手动脚,在几个女人不满外加惩戒无效后,似乎也想用离开威胁他,看龙不凡除了占占便宜外好象也没有什么纠缠不清,像摸个胸儿……之类的,反正什么便宜他几乎占了大半,事后他更在学校男生喷火的目光中宣誓,将在几个月内,以占尽全校女生的为目的,前进,前进,在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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