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褚文耀咬牙切齿的看着古新月，狠声道，“古新月。你别以为皇祖母宠你，你就真把自己当皇家的人了！在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啧，你这是狗急跳墙了吧！承嗣都还没发话，轮得到你吗？”古新月傲娇的瞥了眼褚文耀。
当年先帝在位时，遇到百年一遇的旱灾，又有外敌环视，是她爹用了半副身家买粮征兵，才缓了当时的急情。
若没有她爹，现在这个国家姓什么都难说！
所以她有傲气的资本！
“王爷，霏烟姑娘带到。”侍卫拱手禀报道。
“奴婢给王爷请安。”霏烟强压心中的不安，低眸行礼。
“霏烟，白灵雁这几日是不是有与褚文耀私会过！”古新月开口就是质问。
“没有！”霏烟一丝犹豫都没有，看着古新月道，“还请郡主慎言，切莫毁了王妃清誉。”
“呵！这可是褚文耀清口承认的！你辩解无用！”古新月勾着唇角，走到霏烟面前，低声道，“你是寿康宫的人，应该知道说谎是什么后果。”
“奴婢没有说谎！”
“没有说谎？褚文耀以香囊相约白灵雁到醉风楼相会，是他亲口所说，难不成他嫌死的不够快，给自己找麻烦不成吗？”古新月笑了一下，转头对着褚承嗣道，“再说这事一查就知，承嗣哥哥，要不现在就让人去问问？”
“三皇子想不想死不是奴婢能左右的，至于醉风楼……”霏烟一脸莫名其妙的看向古新月，面色坦然的道，“王妃确实去过，不过那地方是王妃好友选的，至于郡主所说香囊，是指这个吗？”
古新月没想到刚才还嘴硬的霏烟竟然主动承认了！
“这个香囊是王妃出门时一个小女孩给的，上头只有一句酉时三刻醉风楼见。”霏烟解下香囊递向褚承嗣，“但王妃并未理会这事，只觉得小姑娘可爱，香囊也好看，便赏给了奴婢。”
“王爷，若是这其中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那王妃怎还敢将此物给奴婢日日配带。”霏烟义正言辞的道，“还请王爷明察。”
褚承嗣瞥了眼她手中的香囊，造型别致，倒是有些眼熟。
“王爷，三皇子殿下的心腹刚刚招了。”一直不在场的王衡疾步上前，靠近他耳旁道，“三皇子前日确实去了醉风楼，只是没有见任何人。”
“嗯？”
“王妃当日也去了。”王衡抿了抿唇，哪怕没见面，可这里头给人的感觉就不对味了。
“还有……”王衡深吸一口气，才带着微怒道，“那心腹受不住刑，还招出三皇子曾在您大婚时让他买通府上的侍卫，还有王妃回门那日……”
“够了！”褚承嗣厉呵一声，惊得王衡连呼吸都顿住了。
霏烟眼看着褚承嗣神色越变越难看，那股不好的预感从脚底直窜头顶。
“王爷？”霏烟有些胆怯的唤了句，手中依旧举着那个粉色香囊。
“呵！”褚承嗣一把扯过香囊砸向了褚文耀。
守在褚文耀身旁的侍卫立刻会意，朝着他的膝盖窝就是一脚，让他直接扑在了褚承嗣面前。
“皇叔……”
“连皇婶都敢染指，你眼中还有本王这个皇叔？”褚承嗣抬脚踩在褚文耀脸上，冷声道，“说，你与白灵雁私会过几次？”
“皇叔，我没有，真的没有啊！”褚文耀颤抖的辩解着，却丝毫不敢反抗。
“没有？”褚承嗣嘴角勾起一抹瘆人的笑意，“来人，既然三皇子说没有，那就是本王冤枉他了，带他下去好好招待一番，就当本王的赔礼了。”
“是，王爷！”王衡当即就要动手。
“不，不。皇叔不要，我，我真的没有和她私会。”他听懂褚承嗣的意思了，吓得双手使命扣着地上，嘴里喊道，“皇婶未出阁时曾心悦与我，可我从未答应啊，皇叔，我说的都是真的啊！”
“皇叔，你相信我，我对她从来都是逢场作戏，又，又怎么可能碰她！”
“逢场作戏？你，玩弄她？”褚承嗣的气场越发冷了。
“没，不，不是，皇叔，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她，她……”褚文耀看着越发生气的褚承嗣，害怕的连话都不会说了。
他怎么忘了，现在的白灵雁是摄政王妃啊！
岂容他出言作践啊！
褚文耀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拍打着刚被踩肿的脸，道，“皇叔，我错了，我错了。”
“啧啧，承嗣，我就说他们之间有问题吧！现在你信了吗？白灵雁腹中的孩子定是他的！”古新月火上浇油的道，“听说她常常月上三竿才回府，这怕不是挑着时间去会情郎吧！”
“古新月！你别胡说！她……我……”褚文耀憋了半天都说不出完整的话，似乎说什么都是错！
褚承嗣皱了皱眉，视线从他们之中转向关上的屋门，带着内力的声音四散开来，“看够了？再不出来本王就把你的情郎剁了。”
“皇，皇叔……”
“你若真动手，那我给你递刀。”房门缓缓打开，白灵雁清冷的声音传了过来。
“王妃。”霏烟听着她虚弱的声音，顾不上规矩，慌忙爬起身跑过去扶住了她，“王妃您这是怎么了？伤到哪了吗？”
她在小厨房熬粥的时候听说白灵雁出事了，可没想到伤的这么重，这难道又是王爷做的吗？
“我没事。”白灵雁笑的苦涩，药效才发作她就撞了腹部还落了水，所以她这次真的伤的有点重！
“呵！你舍得递刀？怕不是借着这名义帮你情郎刺杀本王吧！”褚承嗣目光复杂的看着白灵雁。
她到底看上褚文耀哪点！
“你就如此不信我？那要不你递刀我动手？”白灵雁慢慢的走到褚文耀面前，居高立下的看着他，“从哪下手能让他更痛苦呢？”
“雁……皇，皇婶……”
“别再本王面前演戏！以退为进这招没用！”
“嗯？你到底是不信我，还是对自己没信心？”白灵雁淡淡的道，“论长相，论地位，论能力，论财力，你都比他强一百倍，我就是瞎了眼也知道怎么选啊！”
“承嗣你别信她，她就是故意说这些迷惑你的，好让你忘了她腹中孩子的父亲不是你！”古新月挡在了褚承嗣和白灵雁中间，隔绝他们的眼神传递。
“啧，古新月，你一门心思的冤枉我，不就是因为喜欢我夫君，想要嫁给他！”古新月推开古新月，声音低冷的吓人，“你觉得你害死了我的孩子，这辈子还进王府的门吗？”
“你……你凭什么！”
“就凭我是摄政王妃，王府的女主子！”白灵雁眸色一沉，语气强硬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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