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小小的红丸,就这么被李泽修轻而易举地渡进了李浔芜的口中。
李浔芜瞪大眼眸,伸出双手用力推他,扭过头去想要将那枚红丸吐出来。谁知,那红丸竟然还是入口即化的,吃起来,竟然还是甜丝丝的。
李浔芜刚想要张口催吐,却又被李泽修搂住腰身,扣住后脑,强势地吻了上来。
这一吻,便是禁锢缠绵不可分离。
直到李浔芜彻底那甜甜的蜜丸吞噬入腹后,李泽修才意犹未尽的放过她。
李浔芜颤抖地喘息着,向后退了两步,无力地跌坐在了床上,,含恨带泪地看了一眼满脸春色的李泽修,沙哑道:
“你…你给我吃的是什么东西?你要杀我…光明正大的便是,又…又何必要在人后用这种手段?!”
李泽修听了这话,却是笑着坐上床榻,一把将娇娇人儿拉进怀里,摩挲着李浔芜那张被吓得惨白的小脸,认真道:
“芜儿这是说的什么话,朕又怎么会舍得要了你的性命?”
说着,凑近她的耳旁吹气道:
“纵然是要,也不过是在这床榻上要卿卿你求朕“饶命”啊……”
李浔芜听了,羞愤愈加,抬手欲扇他的耳光。
李泽修一把抓住她的手,同她十指交握,笑着吻了吻她的手背,逗弄道:
“哟,都被‘下鸩药’了,还这么大气性呢,芜儿别气,你越是气,这毒性就发作的越快。”
李浔芜听到这话,闭上眼眸,心里面笃定了李泽修给自己下的是要命的毒药。
那一股久违的对死亡的恐惧又涌上心头,她猛的睁开眼眸,眼角渗出清泪,死死地盯着李泽修,咬牙切齿道:
“李泽修!我下辈子…绝对不会放过你!”
李泽修正在欲火焚身之际,之所以还在忍耐等待,不过是为了等待李浔芜的药性起来,以免自己太过鲁莽伤了她。
可一听李浔芜那句带着泣声的毒誓,脑海里面紧绷着的那个根弦突然一下就断了。
他一把托起小皇妹,把她的头放在软枕上,薄唇吻上了她的眉心,一双手开始飞速地去解她的衣带。
“朕的好芜儿,你还等下辈子做什么?这辈子,你可千万别放过朕啊……”
李浔芜正在伤心绝望之际,腹中却有一团火烧了起来,直烧的她四肢暖融融的如同春水,丝毫使不上力气。
她以为是毒性发作,已是生无可恋,便伸手死死卡住了李泽修正在自己面颊上胡乱蹭的下巴,盯着他那双含情脉脉的凤目说道:
“李泽修,你若是还念及一点旧情,我死后…哪怕是把我的尸骨烧了扬了,千万不要把我葬进你们李氏的宗庙;若你还尚且有一丝不忍,就把我合在我母亲的坟茔里,也不必设什么石碑牌位……”
“还有我宫里那些人,张嬷嬷是你的人,你自不会为难她,丹桂跟我一场,你若是不想再见到她便放她离宫,我那些簪环衣服,顶贵重的你若舍不得便收回去留着给你的三宫六院,其余的给她做个纪念……”
“至于那些金锭纹银,是我攒给她做嫁妆的,虽然也是你的钱吧,但我毕竟陪你睡了这么多回觉,你就当作施舍给我的,全部都给她吧。”
李泽修听了她这话,欲火稍退,他轻笑了一声,摇头道:
“不,你交待的事情,朕一样都不会做!你若是死了,朕会不仅会把你葬入李氏宗庙,百年以后还会把你跟朕合在一个棺梈里面,至于你什么张嬷嬷丹桂,还有思芳殿的其他宫人,朕全部都发去做苦役!”
李浔芜听了,怒骂道:
“你…你昏庸无道……”
这一声,虽用了十足的力气与怨恨,可说出来,却甜腻的让人发酥。
李浔芜轻喘几口气,热意流至全身的经脉,整个人像是融化了一般,飘上了云端。她渐渐觉察出了不对劲。
于是,便终于畏惧地看向李泽修,犹疑地问道:
“你…你究竟给我吃的是什么啊?!”
李泽修凤目眯起,端详着她白玉一般纯净无瑕的脸颊上浮上两片彤云,桃花似的眼眸里亦是凝了水光。
他动作优雅地将李浔芜身上的华服全部褪去,扯过薄被来,盖在他们二人身上,轻声道:
“朕都说了是好东西,你偏不信,非得说是什么毒药,如今可尝到滋味儿了?”
说罢,便轻轻捏了一下李浔芜纤细的腰身。
李浔芜“啊”地叫了一声,彻底没了力气。
李泽修听得她那一声娇音,俊容亦是泛起一抹红霞,他不再多话,只抱着李浔芜,开始见真章。
李浔芜越是被他接近,便越是觉得燥热难耐,这种感觉十分陌生,从未有过,令她觉得心中害怕。
“…你无耻,下作,不堪……”
她微微吐息着喊骂道。
话虽这般说,一双细细的胳膊却情难自禁地抱住了李泽修的手臂。
“……”
李泽修见状欲言又止,额角亦有一滴热汗坠下,他笑了笑,一把紧紧抱住李浔芜,哑声道:
“好芜儿,朕随你怎么说,随你怎么做,只要你喜欢……”
李浔芜听见他这话抖了抖身子,随即软软地“呸”了一声,继续骂道:
“你别做梦了…谁喜欢你……这世上,只有想找死的蠢人…才会爱上一个皇帝……”
她说完,眼角又渗出两滴泪水,浑身上下烧作的更加厉害,将脸埋进李泽修伤疤纵横的胸膛,哭道:
“我虽不愚蠢…可我却是个命贱之人……身如飘萍不系舟……像我这种人,就更加不配拥有情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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