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予这几天出奇的没有拒绝将喻宁,只是每天早上起来还是照常红着脸骂她流氓。
流氓把她搂在怀里,按摩着她的腰,“师尊,舒服吗?”
林星予习惯性的靠在她怀里,吃着糕点,“还行,继续!”
“好嘞!”将喻宁愉快的回道,又继续按着她的腰,顺便告诉她最近发生的事,“说起来,最近的噬血虫倒是越来越少了,师尊,徒儿是不是很厉害?”
林星予看着她求夸奖的狗狗眼,故意打击道:“厉害什么?万一是拓拔钟自己收了噬血虫,又或者是其她弟子努力除祟呢?某个人每天晚出早归,有什么厉害的?”
将喻宁看她耍小脾气的样子,心里直痒痒,贴近她的耳朵说:“师尊,你说徒儿哪里厉害呢?徒儿每天晚上都把师尊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怎么就不厉害了?”
林星予白皙的脸上果然有了一层红晕,一下子坐起来把她推开,“大白天的,也不知道羞!”
将喻宁反而又贴近她,“徒儿脸皮厚,师尊又不是不知道,况且......徒儿很想看看师尊害羞的样子呢!”
林星予努力摆起威严的架子,打开她的手,“越发没规矩了,我饿了,快去做饭!再敢这么没规矩,今天晚上你连地板都没得睡了!”
将喻宁看着她故作正经,耳朵却红彤彤的样子,笑着答应:“是,师尊!今天给师尊做莲花羹,松米丸子好不好?”说完,就向厨房走去。
等她走后,林星予看着门口沉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傻丫头,万一以后被人卖了,估计还替人家数钱呢!幸亏我在你身边!”
林星予回想着她和将喻宁的点点滴滴,将喻宁会记得她一些微小的习惯,会包容她的小脾气,会无条件的宠着她,会在意她的每一句话,会想方设法的逗她开心,会为了她伤害自己,也会为了她死。
她已经记不清将喻宁在弯月峡谷的偏执与疯狂,也记不清她以前在清心居的天真纯良,只记得将喻宁粘着她撒娇卖萌,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
两种生活,就像是隔了两个世界,过去的日子就像是前世发生的一般,久远的记不清了。
这样的生活也很好,至少,可以和自己的爱人度过最后的时光。
“师尊笑什么呢?”将喻宁端着莲花羹走进来,就看到林星予对着门口笑。
林星予回神,温情脉脉的看着她,“在笑我的傻徒弟啊。”
“徒儿可不傻”将喻宁黏在她身上,“师尊,徒儿会的可多了,快尝尝莲花羹!”
林星予尝了一口莲花羹,满意的点着头,这熊孩子手艺渐长啊。“堂堂魔皇,天天想着怎么讨我开心,怎么不傻?”
将喻宁拿起勺子喂她,“师尊,让你开心你就是我最重要的事,徒儿很聪明的!”
林星予点点她的额头:“好,我徒弟聪明!”说着,喝了一口羹,吻住她的唇,把香甜的羹渡到她口中,眼神明亮的看着她“甜吗?”
“甜!”将喻宁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师尊勾起人来,就是一个小妖精,一本正经起来,又是一株含羞草,她开心的抱住她,“不过,师尊是这个世界上最甜的!”
林星予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剩下的日子,看她开开心心的,也好。
人间的一处破庙里,梧妄看着眼前的火堆沉思,“现在,妖界应该平静了吧?”
她离开之后,四处流浪,虽然有时风餐露宿,但是难得过了一段太平日子。就是不知道乐桖怎么样了,和林故北的关系是不是缓和一点了。
门外狂风大作,吹得破烂的庙门吱呀作响,风似乎是铁了心要吹开这扇门,更加用力了。
梧妄又往火堆里扔了一根树枝,干枯的树枝在火里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梧妄又叹了口气,这样的生活,她已经很久没有过过了。
“碰!”的一声,门突然被踹开,梧妄警惕的拔出剑,看来人却大吃一惊:“乐桖?!你怎么来了?”
乐桖阴沉着脸不说话,扫视一眼破庙,已经脱漆的佛像,腐朽的供桌,空气中还散发着一股霉味。
“落魄至此了吗?”乐桖直直盯着她的眼睛,昏暗的光线下,梧妄看不清她的表情。
“想不到啊,曾经在妖界呼风唤雨的梧妄大人,今天也会在这么个破地方遇到。”
梧妄又坐会原地,扒拉着火堆,“比这更糟糕的日子我都过了,这也没什么。吃过山珍海味,也啃过发霉的馒头,住过亭台楼阁也躺过干草泥潭,没什么大不了的。”
乐桖靠在柱子上看着她,“哼!真以为我同情你吗?”
梧妄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专心的望着火堆,可是在乐桖看不到的角落里,一只拳头紧紧捏着,“来做什么?杀我吗?”
乐桖不紧不慢的说:“你公然在祭天大典上行刺,还全身而退,托你的福,现在妖界禁军都成笑话了!”
“这样也好,知耻而后勇,不枉我训练她们。”
乐桖看着她的侧脸,在火光下忽明忽暗,格外迷人,慢慢走进她,“所以,我特意来找你付出点代价!”
梧妄听到她的脚步声,转头望向她,“什么代价?”
乐桖一挥袖子,火堆就被她扑灭,黑暗中,她抓紧了梧妄的肩膀,“梧妄,你骗得我好惨,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还是不想杀了你?”
梧妄淡淡一笑:“如果你想我死,我随时可以把命给你,只是,你真的想让我死吗?”
回答她的是死一般的沉寂,破庙里静得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乐桖的指甲都快嵌入了她的肩膀,却在下一刻松开了。
她又是心酸又是愤恨色问她:“梧妄,你是木头做的吗?不会恨我?”
梧妄不去看她的眼睛,反而一直盯着还冒着火星的火堆,“是我害你骗你在先,又有什么资格恨你?”
乐桖掰过她的头,大声问她:“百年来,你对我所有的好所有的包容,都只是因为愧疚吗?”
梧妄给了她一个无情的回应:“是。”
“好,好啊!”乐桖一把将她推倒,“你现在对我还有愧疚吗?”
“是。”梧妄的话少得可怜,这么长时间,她一直很自责。初见乐桖,她还是一个天真无邪,心地善良的少女,还救了她。可就是因为她,乐桖失去了自己的家人,变得杀人不眨眼,变得人人唾弃,这一切,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好啊,愧疚好啊!”乐桖大笑着,将她压在*下,不由分说吻住她,狠狠掠夺。
“姑姑!”庙门再一次被推开,林故北一进来就看到乐桖把梧妄压在身下亲吻,手还有些不安分,“你们这……”
“滚!”乐桖抬头怒斥着他,“出去!”
“哦!”林故北急忙收回了踏进去的一只脚,转身就走,可是没走两步就被叫了回来。
“把门关上!”乐桖气急败坏,这死小子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等周围再一次恢复平静,乐桖居高临下的看着梧妄,“怎么?很惊讶?”
“你......”梧妄胸口上下起伏着,吃惊的瞪着她。
乐桖细长的手指划过她的脸,一脸邪魅道:“既然对我有愧那就做我的人,好好伺候我!”她就不信了,都这么羞辱她了梧妄要是还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她真的就是一块木头了。梧妄眼中寒光一闪,“你想好了?”
“怎么?不愿意?”乐桖扯开她胸前的衣服,“朕让你做妖后你应该感到荣幸!”
“你真的想好了?”梧妄声音低沉,但就像是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一般危险。
“对!我想好了!”乐桖仔细看着她的眉眼,“如此绝色,自然就应该好好侍奉朕!”
梧妄眼睛微眯,突然握住乐桖的手腕,一个用力,就翻身将她压住,阴狠的说:“好啊,那属下就好好伺候陛下!”
“梧妄!你!!”乐桖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搞蒙了,明明她应该在上面的啊!“放开我!”
梧妄可不会听她的,粗暴的将她衣服扯下,看着她紧致诱人的身体,“这不就是陛下想要的吗?我跟在你身边一百多年了,还真想尝尝,这具身体的滋味!”
“梧妄,你放开......”乐桖还想挣扎,可是下一刻,身体就直接被她贯穿。
“啊!疼!你快出去!!”
梧妄一点都没有准备,直接捅进她的身体,狠狠冲击着。乐桖初*人事,很快就见血了,但是梧妄就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丝毫不顾她的求饶,依然狠狠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陛下,舒服吗?”直到后半夜,梧妄才停下,可是乐桖的下身已经血肉模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梧妄可不管,细细摸着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慢悠悠的说道“曾经也有人这样对待过我,那个时候我才八岁,母亲为了保护我被活活打死,陛下,你知道后来那个人的下场是什么吗?”
乐桖嘴唇动着,可就是说不出来话,梧妄趴在她身上,抬起她的下巴,“我挑断了她的经脉,把她扔到最低贱的青楼里,等她被玩了一个月,再把她用乱棍打成了肉泥,然后去喂了狗。”
乐桖放弃了反抗,静静听她说着,“不过陛下如此绝色,我可舍不得,只好......”梧妄冷笑一声,贴近她的耳垂:“只好干死陛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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