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问。”顾谨城把玩着她的手，一副漫不经心的随性模样。
“顾谨笙和姐姐不是好上了吗？怎么会突然站在我们这边，反倒对付姐姐？想想就觉得很奇怪。”乔安晴皱紧眉头，百思不得其解。
顾谨城看着她紧皱着的小脸，好笑的反问：“你亲耳听到顾谨笙说了？”
乔安晴愣了一下，继而摇了摇头：“没有。”
“那不就得了。”
乔安晴蹙了蹙眉，疑惑的看向顾谨城。
当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神情，她这才瞬间恍然大悟，惊讶道：“你……这是在诈他们的话？”
“看来你还不算笨嘛！”顾谨城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满眼宠溺。
“你才笨！”乔安晴没好气的拍开他的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尖。
“那万一幕后的人不是顾谨笙怎么办？”乔安晴不禁开始担心事情会不会脱离他们的掌控。
“那势必也会出现新的线索，但看今天乔安媛的反应，我想我应该是赌对了。”顾谨城思索着回答。
“既然顾谨笙没有承认，那那些证据又是怎么回事？”乔安晴越听越糊涂了。
“你还记得那次你来我办公室，在我电脑上看见的那张一个女子穿着风衣的照片吗？”
乔安晴想了想说：“记得，正是今天出现在法庭上的照片。”
“对，这组照片是当时夜森在跟踪那个服务生时，偶然拍到的。当你说乔安媛也有一件一模一样的衣服时，我就立刻派人跟踪她。可还是晚了一步，半路被人截胡了。”顾谨城回忆着当时的一幕幕，眸色渐冷。
“那这件衣服怎么来的？真的是姐姐丢的？”乔安晴继续追问道。
“这是我根据那照片，找来的一件一模一样的风衣。因为被人捷足先登的缘故，我也不知道乔安媛当天鬼鬼祟祟扔掉的东西是不是这件风衣。这只是根据我掌握到的零碎证据，以及事情的前因后果和她的动机推断出来的，我这也是在赌。”顾谨城垂眸，思索着解释。
“你为什么会觉得是顾谨笙的人先一步拿走了衣服？”
“因为一次偶然的机会，我撞见乔安媛和顾谨笙两个人在公司拉拉扯扯，像是在争执什么。我还纳闷来着，这两人什么时候凑到一块儿去了。后来不久，他们却当着众人的面宣布在一起了。紧接着，你姐姐又发生了堕胎的事情……”
“什么？！堕胎？！姐姐她不是意外流掉的吗？怎么成了堕胎？！”乔安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讶的出声打断了顾谨城说到一半的话。
“那只是她掩人耳目的说辞。以她和顾谨笙的关系，这个孩子必然不该来到这个世上。打掉孩子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乔安晴听着顾谨城的解释，各种颠覆她认知的信息一时之间让她理不清头绪。她凝思片刻，追问道：“他们难道不是在一起了吗？”
“那只是他们一致对外的说法。如果我没猜错，他们应该是私下达成了某种交易。所以，这个孩子的到来必然是在他们意料之外。”
此时的乔安晴早已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所以……所以你怀疑姐姐是被顾谨笙抓住了什么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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