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历史军事 > 残王的贪财妃 > 第601章 你衣服上有酒味

担心控制不住自己,所以赶紧出来了。听到后面的脚步声,以为是临晚镜追了吹来,他心里一松,扭头过去。

        却发现,跟上来的根本不是临晚镜,而是破浪之后。刚刚阴转多云的脸上立马成了多云转暴雨。

        “回去!”只冰冷地突出两个字,破浪自然领会其意地推了轮椅。

        将军府的人看着景王冷漠地来,又高深莫测地离开,都有些琢磨不透。只是,身上原本只有一寸厚的冰,生生厚了三尺。

        到了将军府外,上马车之前,夙郁流景还冷冷地回了个头。可惜,还是没见临晚镜的身影。垂下眼眸,敛了眼底所有的失望与落寞,由着破浪把他连带轮椅抱上马车。

        破浪也随即上了马车,坐在前面驾车。

        正待要走之时,将军府门口传来了临晚镜的声音。

        “阿景,等等。”临晚镜提着裙摆,飞快地跑出来。

        破浪为难地请示:“王爷?”

        虽然临晚镜背着王爷与人私会,可他知道,王爷心里只有那女人。他如果不请示,到时候只怕会被迁怒。

        “走。”还是冷漠地一个字。

        恰好,临晚镜已经步至马车边。

        她以为景王是特地在等她,脸上笑意连连。

        却不想,就在她要爬上马车的那一刻,破浪一马鞭抽在马身上,马车绝尘而去,徒留下一阵烟尘和吃了一脸烟尘的临晚镜。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马车渐渐消失身影,没反应过来。他竟然敢这样对她?是真的误会了,还是想给她一个教训?

        “主子,您没事吧?”她差点被马车擦伤,若不是倚剑在旁边拉了她一把,她就不是吃一鼻子灰那么简单了。

        “没事。”临晚镜摇了摇头,“我们回去。”

        说完,接过倚剑递过来的手绢擦了擦脸,然后上了自己的马车。

        与景王府和王府相反,将军府门前人不少,大街上看到这一幕的人也很多。不过片刻,景王当场甩了临家小姐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燕都。

        回到侯府,她也没顾得上回去换身衣服,就直接跑到王府去了。

        见王爷与临小姐一个前一个后地回来,前者一身冷气,后者紧锁双眉,肯定是吵架了。大家心照不宣,默默地让出场子,也替临晚镜指了景王的去处,然后就退出了战场,把地盘儿留给这小俩口。

        夙郁流景在新修的院子,等她进去,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

        临晚镜径直撞开这里的书房,夙郁流景坐在里面,背对着她。

        “阿景。”她有些呆,他的背影看起来孤寂,萧索,落寞。

        “把衣服脱了。”他冷声命令。

        把衣服脱了?

        带着强势霸道的命令语气让临晚镜眉头狠狠一皱,她抬头看他,想确认眼前人是不是夙郁流景。

        她印象中的阿景,绝不会让她如此难堪。

        见她不动,反而皱着眉,一副看他无理取闹的样子,夙郁流景心里的邪火是噌噌噌地往上升。

        也不再让她脱了,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身边,扯开她的腰带就要去解她衣裳的扣子。

        只是人在生气的时候,脑子都特别不好使,解个扣子,半天都解不开。

        他正想粗鲁地把衣裳扯开,就听见临晚镜道:“你若是敢扯坏我的衣服,我们的婚约就此作罢。”

        临晚镜此时冷静得出奇,从来没想过夙郁流景有一天会这样对她。难道就因为看到了在酒窖的那一幕,他就要在将军府门口当众给自己难堪。这样就算了,她可以理解他一时气急之下,报复性的行为。

        可现在呢?再大的怒火也该冷静下来了吧?她都追着他回王府了,安安静静听她解释不好吗?非要这样?

        脱衣服?让她现在脱衣服?然后呢?是羞辱一番,还是检查一下到底有没有和纪醒空发生近一步的关系?她完全难以想象,剧情会发展到此种地步。

        “婚约就此作罢?”夙郁流景重复着她的话,声音冷冻得仿佛结上了冰。

        “怎么,不扯了吗?”她直视着他结冰的眸,无声地冷笑,自己的双手却攀上了衣裳的盘扣,只觉得指尖都在颤抖,“是想检查我的身体是否还干净,还是想强要?”

        但凡他有一点点了解自己,就不应该用这种手段来羞辱她。

        “住手!”夙郁流景一声冷呵,与此同时,扯她衣裳的手无力地滑落,眼底的灰暗怎么都无法掩饰,甚至,脸上的神色由错愕再到委屈:“该死的女人,你到底有没有心?本王不过是想替你换件衣服,你就要解除我们之间的婚约。现在还以为本王是想检查你的身体?难道你认为自己就那么不可信吗?还是,本王在你心里就是那种完全蛮不讲理的人?”

        换衣服?临晚镜一下子愣住,这又是哪里的剧情?

        说好的验明正身呢?说好的嫉妒得狂性大发呢?怎么成了轻描淡写地换身儿衣服?

        等等,她都没喊委屈,他怎么还委屈上了?

        “换衣服?本小姐好端端地为什么要换?”虽然口气还是很不好,却没了之前赌气的那份恶劣。

        她好像误会了什么。临晚镜有些后知后觉地抚了抚耳际凌乱的发,来掩饰自己的不安。

        “好端端的?”景王瞥了一眼她的衣袍下摆,那里有一道长长的口子。

        这下,临晚镜没话说了,她扯起衣摆来看,这里是怎么坏的?

        突然脑袋里灵光一闪,刚刚在将军府门口,她好像差点被马车擦伤。幸好倚剑就等在那里,及时拉回了她。

        难道,衣袍是在那个时候被刮坏的?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

        “就算刮坏了衣服,我为什么要在这里脱?难道我就不能回去再换?”下面还穿得有襦裙呢,又不会真的走光!临晚镜在心里为自己点了个赞。这个理由完全有说服力好不好?

        “你身上满身的酒味儿,难道你自己闻不到?”见临晚镜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夙郁流景才缓缓开口,语气里还夹杂着淡淡的无奈。他心里的怒气,也就在看见自家小女人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的那一瞬间。其实,在将军府门口,看到她追上来的那一刻就不再生气了。只是心里到底别扭着,所以故意为难她一下。更想知道,他如果绝尘而去,她会不会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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