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管弓走后,江老爷子起身进了密室。
纪阎君正躺在密室里,由医护人员监护着。
医护人员见江老爷子来了,立刻识趣的撤了出去。
纪阎君微微一笑说:“金夜羽的人还够看吗?”
江老爷子坐下说:“够看,和你几乎一模一样。要不是你及时给我发消息,我还真会把她当成你呢。”
纪阎君动了下手指说:“心刻没有看出来吗?”
江老爷子叹气说:“你和心刻聚少离多,一年到头也见不了几面,你让孩子如何去辨认你?”
纪阎君微微发愣后说:“他不知道也好,省的他坏了计划。”
江老爷子点头说:“是啊,他们还小,知道太多不好。”说着就走到了床边。
纪阎君微微发笑说:“我没事,不过就是伤了根肋骨。只是我没想到金夜羽会搞这么大阵仗,真是失策了。”
江老爷子忍不住嗔怒:“你要是不在飞机上乱胡来,也不至于被金夜羽的人钻了空子。”
纪阎君忍不住嘴皮:“这不是想着两个孩子都大了,也该有个贴身伺候的人了吗?”
江老爷子瞪了纪阎君一眼,就怒不可遏的说:“别往孩子们身上赖,明明是你贪欢寻乐,若真是不喜欢黎家念了就换掉。”
纪阎君愣了一下说:“喜欢还是喜欢的,只是一次背叛终生不用。”
江老爷子叹了口气说:“两个孩子的心意,你也不是看不见,终归还是要再生一个的。不然你偌大的纪家交给谁去?”
纪阎君想了一下说:“知道的,只是怕心刻不能接受,才一直拖着不动。”
江老爷子无奈的叹气说:“我这边好歹有个不争气的续血脉,你那边若是不生怕是就要绝户了。”
纪阎君苦笑了一下说:“谁能保证再生一个,就一定不会同xing相吸呢?”
江老爷子一愣说:“家族由他们两个撑着就行了。”
纪阎君愣了一下说:“明白了,会抽时间在生一个的。”
江老爷子点头说:“那就好,不然我在地下怎么见你父亲啊!”
纪阎君微微挑眉说:“我父亲是不会怪您的,毕竟他爱了您一辈子。”
江老爷子愣了一下说:“你从哪里知道的?”
纪阎君闭上眼睛说:“我娘说父亲待她很好,却唯独没有在父亲的眼里看到过那份灼热的爱意。起初我不明白母亲的意思,看了父亲的日记我才明白为什么。”
江老爷子苦笑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说:“怨我吗?让你母亲一辈子没有得到你父亲的爱。”
纪阎君摇了下头说:“不怨,我母亲嫁入纪家,本来就是一桩交易,她没有资格说什么。”
江老爷子叹了口气说:“你能看透就好,我先出去安排一下。对了,你出事的事都告诉谁了?”
纪阎君思考了一下说:“因为发生的突然,所以没有通知任何人。”
江老爷子点头说:“好吧!”转身向外走。
纪阎君看着江老爷子说:“不对,我们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我回国之前。机票是我的助理定的,所以她知道我的行程。”
江老爷子点头说:“知道了,我会让人去查,你安心的养伤。”说完就走了出去。
纪阎君微微叹气,拿过手机看了下时间,就陷入了沉思之中。
等到了晚上九点,江之舍和纪心刻上了车,假纪阎君就悄悄地离开了纪家。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换了一副撩人的御姐模样。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开过来,假纪阎君立刻上车赶往金夜羽。
等江之舍他们到达金夜羽,夏凌厅就已经在门口等他们了。
金夜羽就坐落在市中心的繁华地段,只是它的上层是一家干净整洁的五星级酒店,下面才是让人纸醉金迷的销/魂场。
迟石一下车就安排交接,根本就不想理夏凌厅。
夏凌厅穿着西装,打着镶金边的领带,左手拇指上戴了一枚绿沁色的扳指。让原本就邪佞的气质,更加放肆的显露出来。
夏凌厅皮笑肉不笑的说:“不愧是你江家的人,办起事来到底是利落的很呐!”
江之舍礼貌的笑着说:“您可别见怪啊,迟叔就是这么个莽撞的性子,成天风风火火的。”
夏凌厅伸出右手,虚伪的笑着说:“这是哪里的话,来者是客,哪有和客人生气的道理?”
江之舍和夏凌厅握了下手,就对身后的叔陶说:“你去帮帮迟叔,他这个人火气太大,容易出事。”
叔陶立刻点头说:“好!”
纪心刻和夏凌厅握了下手,就看向夏凌厅身后的三名少年,略带兴致的打量着柔弱的少年们。
三名柔弱的少年,不但肤色雪白似玉,眼角还带着未退的沁红。身体微微的颤抖着,好似娇嫩的花骨被风吹了一下。
夏凌厅见纪心刻有兴趣,立刻把少年推到纪心刻的身边,就去打量起江之舍来。
江之舍见夏凌厅打量自己,立刻沉了一双灿耀的眸子,却也不动声色的拉了一位少年入怀。
少年先是一愣,就柔弱的乖了起来。
纪心刻倒是放的开,直接来了个左拥右抱,还故意在两名少年的脖颈处吹热气。
两名少年猛的一颤,纷纷羞得低下了头,脸颊烧红到不敢瞧人。却也乖顺的依在纪心刻身上,盼着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人能带自己离开。
纪心刻见两名少年微颤着长长的睫羽,一脸羞红的样子就轻轻的勾起了嘴角,把“邪魅纨绔”四字演绎的是淋漓尽致。
“夏哥不请我们进去吗?”纪心刻说着就嗅了一下少年的体香。
夏凌厅见纪心刻这样急切,立刻笑着做了个“请”的动作。
“请!”
江之舍见纪心刻这样,忍不住额上青筋暴跳,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拥着少年,跟在纪心刻身后,却下意识的收紧了手。
“疼……”少年弱弱的看向江之舍,眼里全是受痛的泪光,那模样就跟个受伤的小白兔一样。
江之舍下意识的松手,尴尬的小声说:“抱歉,我刚练完臂力,手劲有点大了。”
少年立刻弱弱的摇头,依旧依在江之舍的身上。
夏凌厅见少年胳臂青了一块,立刻叹了口气说:“没用的货物可是要被销毁的。”
少年一惊立刻跪下,把头触在江之舍的脚面上。
江之舍不由皱起俊眉,他是喜欢被人跪拜,可是这样的跪拜却让他难受至极。他要的是别人心悦诚服的崇拜,而不是这种因为恐惧的讨好。
江之舍看向夏凌厅说:“你这是要给我个下马威吗?”说着就扶起了柔弱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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