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凌厅一听就笑了,把手放进裤兜里,按下了警戒按钮。金夜羽各处的人立刻警戒起来,准备和迟石他们大干一场。
迟石听到江之舍说你们,就知道事情大为不妙,立刻捏碎了右袖口的电子纽扣。通知江家和纪家的人,准备和金夜羽干一场。
江之舍伸手拉起叔陶,弯腰抱起那名少年,就带着叔陶和纪心刻站在了一起。这样就是他们三个对夏凌厅他们三个了,只是他们仨的身体都已经快到极限了。
夏凌厅一时摸不透江之舍他们的底细,再加上江之舍有血莲,纪心刻有两条白蛇大蟒,真要是打起来怕是占不到便宜。
双方都有顾虑,也就无声的对持着,谁也不敢轻举妄动。直到迟石带人过来,才打破了这个僵局。
迟石看着江之舍怀里的少年,立刻挥手说:“来人把货物带到咱们的车上去。”
立刻就有人过来抱走少年。
江之舍暗中问姜瑜:“那两个少年是你的身体吗?”
姜瑜无奈的说:“他们是我走丢的玄珠和子丹,被抱走的少年是我走丢的爽灵。”
江之舍深吸了一口气说:“能带我们去H5区看看吗?”
夏凌厅可就气乐了,一脸不爽的冷声说:“ROSE可不在H5区,她虽说是老了些,可是架不住特殊喜好的金主们啊!”
江之舍立刻不屑的说:“我要找的是别人,兴许是位少年,兴许是具骸骨。”
“哎呀!”夏凌厅强撑着说:“真没想到江少的爱好这么特殊。”
江之舍冷笑一声说:“人有千种,兴趣就有千样。”
迟石立刻不耐烦的说:“给句痛快话能不能去?”
“能!”夏凌厅阴着眼睛说:“当然能啦,你们有这兴趣,我自然求之不得。”说完就向门外走。
他和江之舍他们对战时,可没少吃江之舍和纪心刻的拳脚,如今腹部是一阵阵的绞痛。可是他又不能丢了脸面,就只能硬挺着向前走。
虽然江之舍和纪心刻没吃多少拳脚,可‘万紫千红总是春’与‘万水千山总是情’混合的毒太猛了。虽说毒是已经暂时解了,可也导致他们的战力下降,疲惫度陪增。
众人随着夏凌厅走了一段,就听见了接连不断的惨叫声。看到了一扇锈迹斑斑的厚铁门,门上并没有厚重的锁链,只有一条象征性的门栓在上面挂着。
门后传出浓重的血腥味,让不少人都打了个寒战,可见这门后是怎样的一番地狱景象。等他们又走近了几步,略适应了血腥味后,就闻到了另一股难闻的味道——腐臭。
“吱嘎”一声大铁门被打开,就看到了什么是人间歹毒。到处都是被虐打的美人,美人一身伤痕,唯独脸上半丝疤痕也没有。
江之舍暗问姜瑜:“你的肉体在哪里?”
姜瑜感应了一下说:“向前走一百步,你看看有没有悬挂的少年?”
江之舍立刻向前走,只看到一个空荡荡的悬挂勾。悬挂勾下有一摊血迹,血迹呈现半干的凝固状态,也就是说半个小时内这里有人。
夏凌厅见江之舍盯着勾子看,就满是讥讽的笑着说:“怎么江少对我家勾子有兴趣啊?”
江之舍转头看向夏凌厅说:“我要你们半个小时内挂在这的人。”
夏凌厅招了下手,说:“刚才谁挂在这?”
立刻有人过来说:“是个逃跑的弃物,他的master说了,要折磨半年以上才能给他个痛快。”
夏凌厅微微点头说:“你们先把人带过来,让江少见见,是不是他要找的人。”
“是。”那人说完就走了。
江之舍暗中沟通姜瑜:“你确定应该是一名少年吗?”
姜瑜摇头说:“不确定,只是感应到是位少年。”
纪心刻见江之舍发愣,就下意识的碰了江之舍一下。
江之舍立刻回神,走到那摊血迹前蹲下。用食指沾了一下血迹,查看少年受刑的画面。
少年面如冠玉,巧目紧闭,一身鞭伤。左肩一块红色胎记,状如六月新莲未展。
姜瑜看到少年后说:“不是他,但他是我的伴侣。”说完再次仔细的感应起来。
江之舍起身看向夏凌厅说:“那个少年我要的话,你这边会有麻烦吗?”
夏凌厅立刻笑着说:“不会!要真是你找的人,我就送你了,反正是个弃物。”
没过一会,那名少年就被拖了过来。原是洁净白皙的少年,如今宛如一个剥了皮的血人。
江之舍看了一下人,就对身后的迟石说:“接人!”
夏凌厅瞬间不喜,却也大方的一挥手,示意交人。
迟石伸手抱起少年,交给身后的人说:“送到咱们车上去!”
“是!”那人立刻抱着人向外走。
江之舍再次暗问姜瑜:“你感应到了吗?”
姜瑜犹豫了一下说:“确实是在这里,可是感应很模糊。”
江之舍想了一下暗问:“你感应到的内容是什么?”
姜瑜想了一下说:“尸骨,好多尸骨。”
江之舍抬头望向堆尸处说:“我可以去那边看看吗?”
夏凌厅点头说:“可以!”
江之舍走向堆尸处,再次暗问姜瑜:“感应到了什么?”
姜瑜无奈的说:“感应到这里就没了,应该就藏在这里面。”
“我要怎么辨认?”江之舍继续暗问。
姜瑜想了一下说:“我的眉心有红莲,左肩有“曲钧”二字。“曲”是流觞曲水的曲,“钧”是钧天广乐的钧。”
江之舍看着那堆尸体说:“这里面有没有眉心带红莲的孩子?”
夏凌厅立刻不屑的说:“那谁记得清,这里每天都要死七、八个。”说着就踢了一下脚边还活着的人。“像这样拖着口气的就更多了。”
“嗯!”那人闷哼一声,被踢到了江之舍的脚下。
江之舍看了下被踢的人,也是个不错的美人。只是肠子流了一地,身上多处割伤,所有的伤口都在向外冒着鲜血。
那人抓住江之舍的裤角,满眼的祈求,不停的颤动着雪白的唇。
江之舍眼露怜悯,蹲下说:“是想我救你吗?可你已经油尽灯枯,我也回天乏术。”
那人紧紧的抓着江之舍的裤角,不停的颤着毫无血色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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