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牛小心翼翼的问完之后，侧脸打量着蔷薇的反应。
蔷薇依旧是很随意的样子，没有丝毫波澜。
“是不是第一次，难道你不知道？”
“哗啦啦……”蔷薇打开水龙头，开始洗菜。
阿牛闻言目瞪口呆，他和蔷薇的第一次，完全好像是在醉酒之后的朦胧状态中，什么感觉，他完全没有记忆。
该死，那天自己好像是喝了不少的酒。
阿牛挠挠头，他这一生亏欠的女人太多，拿走女人第一次的也太多。
他身上背负的情债多到数都数不数不过来。
说到最亏欠的，首当其冲就是田梅，她为了自己付出那么多，到头来，落了个什么下场。
阿牛有时候在想，自己如果真的是什么龙族之后，将来一定要下三界，去寻找田梅，让她永远陪在自己身边。
也正是因为田梅，阿牛不敢再去触碰白灵，生怕自己再次欠下虐债，可谁曾想蔷薇竟然是如此惠中的一个女人。
阿牛有些忐忑，如果蔷薇真的是第一次，自己该如何应对？
“菜洗好放在盆子里，你把葱和蒜剥一下，就出去等着吃饭吧。”
蔷薇熟练的操作着厨房里的一切，看起来确实是经常在家做饭吃。
她知道阿牛爱吃鱼，解冻了一条大鲤鱼，改花刀裹上淀粉和鸡蛋清，放进锅里一炸。
“滋啦……”
浓郁的香味飘起。
厨房里顿时一片烟火人间。
阿牛舍不得离开，站在一旁看蔷薇做饭。
蔷薇手中捏着鱼尾，炸熟一面，翻过来又炸另一面。
炸的金黄的鱼，在蔷薇手中好像是一件艺术品。
在油锅中不停的翻滚。
直到炸的花刀都支棱起来。
蔷薇才把鱼放在一旁。
桌上的鱼盘子里，已经放好了地菜，蔷薇动手开始烧汁儿。
这鱼好不好吃，全看这酱汁儿。
“滋啦……”
热油滚烫，浇在鱼身上。
调的番茄汁浇在上面。
味道真是好极了。
蔷薇旁边的锅里还炖着花椒鸡。
当下她又准备做个大拌菜，炒两个下酒小菜。
阿牛在一旁看着挥舞锅铲的蔷薇，感觉自己从未认识过她。
这还是那个叱咤风云的蔷薇老总嘛？
还是那个整天板着冰块脸的酒吧老板娘嘛？
这分明就是家里的小娇妻，贤惠的小娇妻。
若是娶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阿牛靠在门边，脑中已经闪过一屋子孩子来回奔跑的模样，真是温馨热闹。
比起一个人冷冷清清，这是多么好的日子啊。
“别愣着了，赶紧把菜都端出去。”
蔷薇回头看见阿牛，咧着嘴傻乐，急忙开口说道。
“啊？好嘞好嘞，端哪个？”
有个会做菜的媳妇儿真是太幸福了。
阿牛伸出手指，夹起一片生菜，好吃！
蔷薇做的生菜都这么好吃。
“把鱼端出去吧，无鱼不成席嘛！”
蔷薇指着旁边橘红诱人的花刀鱼。
阿牛的令，抱起盘子就走。
“哎，那鱼可烫了，你垫块布子。”
蔷薇取出两块布，想要递给阿牛，阿牛早就弯着腰，缩着脖子，把菜端出去了。
蔷薇压根不知道，正在修炼的阿牛，此时皮肉承受能力有多强，那点烫根本算不得什么。
毛毛雨，完全没感觉啦！
蔷薇以为他逞能，也懒得理会他。
继续将剩下的菜都炒完。
很快，桌子上便摆的满满当当，荤素搭配，营养均衡，关键颜色还好看。
“砰！”
蔷薇打开一瓶红酒，倒入醒酒神器中。
“稍等一下，我去换身衣服。”
做完菜的衣服，一身油烟味儿。
“不用换，这样多好看！”
蔷薇此时身上穿着一件黑色家居服，围着围裙，看起来颇有几分美艳主妇的味道。
又是另一种诱惑和味道呢。
“你不用等我，饿了就先吃。”
蔷薇按住要起身的阿牛，转身回到屋里，换下身上的衣服。
打开衣柜，里面是琳琅满目的衣服和鞋子。
这里与其说是衣柜，准确的说，更像是一家奢侈品专卖店。
里面摆满了最新款的衣服，其中不乏名家大师的高定服装。
蔷薇看着眼前的衣服，微微有些愣神。
刚才阿牛问她是不是第一次，她没有正面回答。
阿牛也没有继续追问。
都说男人很在乎女人的第一次，看样子，阿牛也不例外。
这世间有太多的悖论！
女人永远希望自己是男人的最后一个女人。
而男人却希望自己是女人的第一个男人。
两总思想碰撞在一起，总是摩擦出许多误会的桥段。
蔷薇当然不是第一次，她在十几岁时，遭遇过一场霸凌。
往事不堪回首，就是那一场霸凌，蔷薇失去了她最重要的贞洁，也迫使她离开心爱的城市和当时的恋人，独自流落到滨江。
当初的那件衣服，蔷薇还收藏着，这是她的耻辱，也是她一辈子抹不掉的痛！
她不敢忘，也不能忘，她要永远刻在心里，等到有一天手刃了那帮畜生。
是的那帮畜生，和她非常熟悉！
蔷薇看着镜中的自己，缓慢脱去衣服，曼妙的身姿，黄金比例的身段，没有丝毫赘肉。
哪个男人不喜欢呢？！
“蔷薇，蔷薇，你没事吧？”
阿牛坐在外面等了许久，都不见蔷薇出来，担心她会不会出事，忙走进来敲门。
谁知门只是虚掩着，一推就开。
阿牛心想反正二人都已经做过无数次了，什么场面没见过，万一真有事，那可就不好了。
想到这里，阿牛便冲了进去。
陷入回忆的蔷薇丝毫没有听见阿牛的呼喊，只是独自一人默默悲伤。
“咣当”一声。
衣帽间的门撞在墙上，直接把蔷薇惊的浑身达了一个哆嗦。
赶紧回头看去，只见阿牛呆站在原地，两眼瞪大，惊讶的张大嘴巴，好像完全被眼前的画面惊住了！
好庞大的规模！好有料的身材，好白细的肌肤……
以前两人欢好时都是在昏暗的办公室，或者是酒吧。
这还是第一次两人坦然相见。
从未见过如此完美的娇躯！
蔷薇从回忆中醒过来，两眼定定的望着阿牛。
“阿牛……过来呀……”
她伸出手指勾一勾，像是要把阿牛的魂魄都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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