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捏着奸细的嗓音,阴阳怪气地说道。
若非是宴会,就凭这个小傻子怎么能穿得起这么好的衣服?
他们选衣服的时候格外刻意。
从外观上来看,这些衣服和新的差不多。
看起来奢华而又名贵。
但是里面却不一样。
用着最粗糙的粗布,若是小心一点,等到宴会结束后,这些衣服还能够重新再拆开使用。
而按照规矩来说,
宴会开始前是不允许触碰这些赏赐的东西。
祁时鸣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那些衣服。
现在知道做表面功夫了?早些时候干什么了?
谢晏辞也压根不稀罕。
他直接手脚并用,把最前端的朝服抢了过来。
嘴角流着口水,像是一个小疯狗,手忙脚乱地套到自己身上。
立马感觉到不对。
谢晏辞也没有明说。
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来回翻滚。
灰尘粘在外面的华布,好好的一件朝服,瞬间连破烂都不如。
祁时鸣弯腰触碰,一下子就发现了不对。
透色的玻璃眼轻轻转动,她嗓音低沉,毫不认输。
“啧,到底是欢迎邻国来拜访,你们在小质子的衣服上做这种手脚,万一要是被发现,岂不让人嘲笑?”
“更何况,小质子皮肤娇嫩的很,像这些粗布,也难怪他会不喜欢,甚至在地上来回打滚。”
祁时鸣冠冕堂皇道。
几个小太监却被气得快要呕血。
就这个小野种?也想穿好衣服?他配得上吗?什么皮肤娇嫩?皇后可真会睁着眼睛说瞎话!
谢晏辞平常要不是有人施舍着给两件衣服,怕是连衣服都没得穿。
这话说的,好像是什么皇子似的。
谢晏辞配吗?
“现在皇上提倡节俭,为了国民着想,咱们也是按照皇上的意思来办,皇后娘娘怎能给奴才们扣上这么大一顶帽子?”
几个小太监立刻跪下大喊冤枉。
这样衬托的好像祁时鸣格外不懂事。
几个人这个时候泪流满面:“小质子竟然也如此不懂事,如今衣服的布料所剩不多,这接下来可该怎么办?”
他们一边说着,然后一边悄悄抬头看一眼祁时鸣。
“小质子若是到时候丢了脸面,肯定也会怪罪到娘娘身上。”
他们这话的意思,里里外外都是想让祁时鸣把这个布料的钱给出了。
祁时鸣轻笑着摇了摇头,微微抬着下巴,语气娇纵又认真:“来人把这几个奴才先拖出去,各打30大板!”
几个小太监骤然不敢置信地抬头。
差点就要直接怼到皇后的鼻子上问问为什么?
祁时鸣抬脚,穿着世界上最好物料所支撑的盆鞋踩在那几个小太监的手指上。
轻轻转动鞋跟,看着这几个小太监被踩得生疼,但是却不敢收回手的样子。
十指连心,莫过于此。
不像是锤子猛然敲碎指骨,而是拿着钉子一点一点的磨。
那种钻心的疼痛,让最前端的那个小太监额头上冒出细细的汗珠。
疼。
疼得让人难以喘息。
“你们是不是想说本宫很残暴?”祁时鸣指尖拨动着手腕上戴着的琉璃翡翠珠。
斜视着瞧着地上痛苦的人。
“奴才不敢。”几个人立马给出回应。
祁时鸣笑声宛若银铃,若是忽略他此时的动作,定会觉得美人如画。
“本宫看你们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不过,本宫倒也愿意承认,我就是残暴,甚至只要本宫想,随时都能要了,你们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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