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太上赶着。
且等着吧。
果不其然，不足五分钟，对面又打过来，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百分之五就百分之五，但我不能现在给你，你先帮我拿下一个项目，让我看到你的诚意和手段，我就给你百分之五，决不食言。”
“行。”宁卿颜爽快答应，假装根本不懂生意经的样子，用一种傻乎乎的语气问道：“可是，我又不是陆氏的人，又不在陆氏工作，直接开口问陆君年要项目，他能同意吗？”
“当然不能。”陆君衍一直就知道，宁卿颜大学毕业没多久就跟了陆君年。
唯一正经的工作经历，就是在自己家的公司实习过很短的一段时间。
其他零零散散的所谓兼职，没一个上得了台面。
在他看来，宁卿颜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白。
当然，他看中的，就是宁卿颜的傻乎乎，就是宁卿颜的不懂生意经。
如此，才好拿捏不是。
陆君衍悉心教宁卿颜：“你现在要做的，是先跟陆君年和好，想办法进入集团内部，我要的，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项目，而是陆君年的把柄，我不相信，他短短几年把陆氏经营成这样，手上会干干净净，我查不到，不代表他没做，你先帮我拿到项目，我就给你陆氏百分之五的股份，然后，你只要帮我抓到陆君年犯罪，最好是做假账，洗黑钱的证据，我们就能打败他。”
宁卿颜点头：“行，那我先和陆君年和好。”
陆君衍笑了一声：“嗯，不要操之过急，节奏掌握好，千万不要那么快答应他，男人，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轻易到手反而不妙，你可以试试，跟他也要百分之五的股份，他若给你，我能让他死得更快。”
“什么意思？”宁卿颜不懂：“我跟他要股份，他为什么会死得更快？你可以给我，他为什么不能？”
她那副傻乎乎，完全看不清利害关系的样子，让陆君衍一点点放下戒备，耐心的为她解疑：“他手里掌握着陆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与父亲手里的股份持平，给你百分之五，甚至百分之十都不算什么，但我父亲，一直看不上你的家世，你说，要是父亲知道，他把股份给一个情妇，会怎样？”
宁卿颜恍然大悟的点头：“哦，懂了，那我试试。”
陆君衍满意的笑了一声：“记住，欲擒故纵，吊着他。”
宁卿颜满口答应，听上去傻乎乎的，听话极了：“嗯，好，不过我不太会。”
陆君衍崩溃：“我教你。”
“好。”
两人貌似很愉快的聊了一会。
陆君衍一个大男人，竟然一字一句的教宁卿颜怎么对一个男人欲擒故纵。
说得还很有道理。
那话怎么说的：斑马的脑袋，头头是道。
宁卿颜有被惊吓到。
得亏陆君衍不是个女人，这要是个女人，绝对是个祸国殃民的。
当天下午，陆君年又来接宁卿颜下班。
这一次，宁卿颜选择坐他的车回去。
严格贯彻陆君衍欲擒故纵的法子。
今天坐他的车，给他几分好脸色，明天又冷着他。
忽远忽近，忽冷忽热。
坐在他的副驾驶上，宁卿颜忍不住吐槽：“你哥真的绝了。”
“怎么说？”陆君年一边开车一边问。
宁卿颜笑得花一样：“他教我怎么拿捏你，什么欲擒故纵，撒娇卖萌，作妖……什么来的，我也记不太清，他说太多了，总之说得那叫一个头头是道，我都怀疑，你哥到底是不是做了变性手术的女人？那些拿捏男人的手段，可比我厉害多了，听起来就特别有道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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