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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一大早起来,我就在院中快乐地跳着健身操,采苓的嘴张的能飞进个麻雀,我能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无非就是她的公主挨了一次摔后,整个变了一个人似的。
就连这健身操每天跳的都不一样,我跳一次她吃惊的嘴巴合不拢一次。
生命在于运动嘛,再者必竟我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每日吃了睡,睡了吃,我感觉都要成某种动物了。
虽然我这具肉身是如此的苗条,但我要对它负责,不能让她成为一个胖质,那样太对不起观众了。
下人们的表情每次也跟采苓一个样子,偷看着他们的王妃,一个个惊的睁大眼睛,无非是在心中再次确认着,她们的王妃八成真的魔症了,那就一起来吧!
我让钱管家把男女仆人叫到府内侍卫们训练的场地中,跟我大跳健身操。
我嘴中数着一、二、三指挥着……嘿!几百号人还真是壮观,“那个谁,你的胳膊和腿一顺儿了,还有那个你,身体别那么僵直,跟木偶似的……”是怎么跳的都有,我这个老师当的老高兴了,看的我心情老愉快了。
正跳的嗨皮,怎么突然下人们全都成“木头人”了?转头,看到了带着两名侍卫的司马珏,黑着脸似天神下凡般威严站立,不怒则威,这就是气场,真不是盖的啊!
再回头,下人早已作鸟兽散,真是一帮墙头草!我心中暗骂。
司马珏走近冷眼盯着我,我咧咧嘴,心虚到,“一起跳?”他阴沉着脸继续盯着我看了片刻,最后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我不气娞,脑中出现了他跳健身操的情景,多养眼啊!便继续在后面道:“我教你?”
我听到他重重吸冷气的声音,脚下稍顿继续走,我想也没想,跟在他后面热情又讨好地引诱着,“保证教会你,你跳了身材会更好,吃嘛嘛香!再说这人吧如果吃完就坐着不动(好像就我一个人),长久不运动呢就会‘三高’,‘三高’了呢就会得病,得了病就要吃药打针,吃药打……”
只听“咚”的一声,我撞在了他的背上,鼻子一酸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你丫的走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停下来了,也不吱一声。
他眼神像看怪物似的蹙眉冷视着我,我瞪着蓄满泪水的眼盯着他,以眼还眼!
终于,他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禁足三日!”冷哼一声,黑着脸走了,我的眼泪也终于“唰”的流下来了。
“王妃,您莫伤心!只是三天!三天!”采苓忙跑过来苦着脸劝我,边掏出帕子为我拭泪!
采苓啊!姐一个月都熬过来了,还在乎这三天?奶奶的,他后背怎么硬的跟石头似的。
司马珏把我禁了足,听采苓说就又出府不知做什么去了。
我奇了,他知道我把他的两个“小蜜”搞掉后,竟然也没找我的麻烦,也不过多询问。好似跟他无关似的,让我心中很是鄙视,怎么着人家小姑娘把清白之身给了你,虽然她们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儿,可事因还不是由于你让她们长期“干旱”所致?这样不关心她们的生死,视生命如草芥,让人心寒。
三日后,我正在花园赏景,采苓急匆匆地告诉我,司马珏回府了,张氏带着管家旺财去见过他了。
我想我这个王妃是不是也该问候一下夫君呢?立刻也去了他的书房。
旺财一见我,忙识相地找个借口退出去了。
张氏见了我,果然,立刻老实地转了口风,把红蓼事儿照实说了,对于玉翘只说得了恶疾送出了府,不亦再侍候司马珏。
还自请司马珏降罪于她,捎带着把我还夸赞了一番,说我识大体,贤良淑德,我便默认了。
司马珏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只说了一句话,“一切由王妃定夺。”
张氏还算是个明白人,她终于摆正了自己的位置。
司马珏自回府后,照样不理我,我到图个自由。
我不确定地思忖着前世看过的小说内容,按说男主的“小蜜”被不得宠的正牌搞掉后,男主应该狠扇女主两巴掌,或是关进黑屋子,更或是毒打一顿,再甚……打住!我摸摸自己的脸,还好是自己杜撰,可不能这么狠!
这豪门生活就是不一样,想吃什么吃什么,想穿什么穿什么,当然你不能穿吊带,不像我前世生活的现代社会上班时,月光族,一到月底就得掐着手指头过清苦日子!
采苓看着大吃特吃的我,小脸愁的都要下雨了,恨铁不成钢道:“公主!”她每次一充当娘家人劝我时就会叫我公主,“如今那两个贱人不在了,这可是机会,要想法子,把王爷的心抓到您这儿啊!免得给了她人可乘之机。”
我心中暗自叹气,这男人的心呢,不是抓鸟啊,抓不到可一箭射下来,难!
再者,一个人从开始就没把你当盘菜,现在菜都凉了,眼看就要馊了,只会倒掉啊!
我不理她的唠叨,是化聒噪为饭量,吃的很是欢快,“采苓,帮我把糖醋排骨,还有那个醋溜土豆丝端近点,放那么远我够不到……!”
“公主!”采苓地语气加重!眼中又出现了泪花,我看着她眨眨眼睛,忽然觉得她如果生在现代社会,非常适合演琼瑶奶奶的戏。
拍拍她的肩,安慰道:“采苓,你累了,洗洗睡了吧!”
……
初春的夜晚乍暖还寒,一轮明月高悬于碧空,照的地上的景物影影绰绰,似梦若幻,一如我的心情般迷乱。
心中莫名地烦燥,可能是这几天萦绕在脑海中过多不解的事儿,更可能是司马珏在府里的原因吧,我毫无睡意,一个人在府中溜达。
府中巡视的侍卫,见了我除了施礼外就是惊诧,也难怪,自我摔伤醒来后,转变的太猛了点,他们不适应。再者黑灯瞎火大半夜的不睡,一个**冷天的瞎溜达个什么劲儿吧。
我想他们会习惯的,还是侍卫统领王武素质好,见了我冷着面无表情,真是跟他的主子一样,却拱手劝道:“王妃,更深寒重,当心身子!”
我此时却在想如果我把头发披散开,脸涂白嘴角流着血,再穿上白衣服扮“贞子”他们会是什么反应呢!
“……逆子!跪下!”
突然,一声娇叱传来,打断了我丰富的想象,紧接着又是“啪”的一声脆响,在静夜中显得尤为突兀,才发现我竟然走到后院中一处极隐蔽的屋前,屋内黑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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