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都市言情 > 官话 > 第七四七章 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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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阅读)

  

      1997年是2月7号过年,省两会结束的那天,都已经是除夕了。

  

      会议一结束,代表们都乘坐各地市早已备好的大巴车和早已订好车票的火车回家过年了,电视台的采访任务也结束了,陈观这才和澹台明月见了个面,连回到澹台明月住的招待所去看一眼的时间都没有了,直接开车把澹台明月送到了火车站,看着澹台明月美丽的倩影消失在赶火车的人流里,这才开车回家。

  

      幸亏省两会结束时是上午9点,要是拖到中午12点,很可能路远的代表们回到家就能听到大年初一的鞭炮声了!

  

      就这,水泉代表团因为沈全去开了个见面会,耽误了时间,代表们走的时候,也都上午10点了!

  

      唉,这会议时间安排的,真的是赶的太紧了!

  

      好在此时金羊山矿业股份有限公司和五龙峪旅游开发有限公司、陈家书坊、抱朴斋都逐渐走上正轨,陈观不用考虑职工过年福利的事情,包括周里乡和县公安局刑警大队、国保股的的福利待遇都不用陈观考虑了,他去年就定下了规矩,今年该咋办咋办。不然的话,陈观在省城回不来,家里还不乱套了!

  

      时间太紧了,陈观一路上拉响警报,把车开得飞快,到水泉的时候,也才中午1点钟。

  

      陈观回到水泉一刻都没有停留,坐在车上一个个打电话,和几个与金羊山矿业股份有限公司、五龙峪旅游开发股份有限公司、抱朴斋、陈家书坊有关联的主管部门的领导联系,和一些必须见的领导联系,去拜年!

  

      还不错,市主要领导都在省里开两会,今天上午才结束,市直各单位的值班安排得很扎实,一些家在外地的领导也不敢早走,等着下午再走呢!包括市公安局局长尚玉山都还没走,陈观总算是赶着把要见的领导们基本上都见了。

  

      见到尚玉山局长的时候,他已经知道陈观集训时去美国学习的事儿了。省委组织部来水泉考核赴美学习班学员陈观的事儿,早就在官场传遍了。只不过尚玉山是干公安的领导,纪律性强,保密观念强,知道之所以省厅没通知、陈观没报告,那一定是有秘密任务的,可不单纯是去美国学习那么简单。因此,见到尚玉山局长的时候,尚局长并没有问陈观为什么不报告去美国学习的事儿,而是叮咛陈观要多抽出时间回公安局办公,必须参加公安局党委会,要象棵钉子一样,钉在岗位上,守牢阵地!

  

      尚玉山还是不放心,生怕苗坤生刚愎自用,牛脾气上来时,拿明水公安队伍当枪使,损害明水公安队伍集体一等功的形象!

  

      陈观苦笑一下,还是答应了。

  

      高群留下韦难在京城守摊儿,也回水泉过年了。可惜陈观实在是没时间了,两个人见了个面,把大致情况碰了一下,又见了薛明,互赠了过年礼品,就告辞了!

  

      崔莹单身一人,年难熬,又去海南过年了,陈观不用操心她的事儿。

  

      白爱月、白爱晓姊妹俩比较傻,还在水泉死死地等着陈观,要一起回五龙峪老家过年。

  

      陈观见完领导,去拉上白爱月、白爱晓姊妹俩,顾不上给父母买过年礼物了,直接开车往明水赶。

  

      白爱月、白爱晓姊妹俩上班一年了,领工资了,虽然钱不多,但总算是有保障了。女孩子爱美,长的漂亮的女孩子更爱美!加上姊妹俩都知道陈观不在乎她们两个那俩工资,日常开销后结余的钱,就舍得买衣服、买化妆品了,打扮得水灵灵的,身上那点五龙山区的泥土味越来约淡,看上去越来越象水泉城里的时尚美女了!

  

      一路上,白爱月、白爱晓姊妹俩的小嘴就不停,问东问西,问的都是陈观的事情。后来,怕影响陈观开车,姊妹俩才不再多说话了,安分了。

  

      车到明水县城后,陈观家里的钥匙给了白爱月,让她姊妹两个先去自己家里等着,他去见县领导,见完后再一起回家。

  

      白爱月、白爱晓姊妹俩在龙威小区门口一下车,陈观就赶紧开车去了县委、县政府大院。他知道,县委书记苗坤生还是老规矩,除夕下午下班后才放假,他想赶在下班前见一下苗坤生和林哲仁,好歹送个年礼,拜个年,算是不失礼数!

  

      陈观这小伙子,都已经知道苗坤生和李建宇要联手打压他了,还去给苗坤生拜年、送年礼,这不是吃饱了撑的么?

  

      宰相肚里能撑船!

  

      陈观只是个23岁的乡党委书记,真的能象宰相那样,肚子里可以撑船么?

  

      紧赶慢赶,车到县政府大院后面的常委办公小院时,苗坤生正好要出办公室,被陈观兜头截住了。

  

      陈观赶紧说到:“苗书记,我刚从省城回来,直接把车开到门外了。还好,正好见到你,祝您和家人新年快乐!新年吉祥!”

  

      说着,陈观从兜里掏出一个装着1000元的信封,就塞到了苗坤生的兜里!

  

      伸手不打笑脸人!

  

      苗坤生表现的不错,笑着对陈观说:“陈书记,也祝你新年快乐、新年吉祥!”

  

      苗坤生确实是心情不错!

  

      昨天夜里,借助酒意和蓝色药片的威力,苗坤生大展神威,强占了招待所最漂亮的服务员霍燕燕的身子,过了一把重当新郎官的瘾。那滋味,让苗坤生回味无穷!

  

      到后来,霍燕燕已经不哭了,开始配合苗坤生了,让四十多岁的苗坤生豪性大发,老牛啃嫩草越咀嚼越有味,喜欢的不能自己。

  

      苗坤生向霍燕燕承诺,保证给她安排个理想工作,再也不让她当服务员了。

  

      县委书记想给谁安排个工作,那是易如反掌!

  

      霍燕燕虽然上班时间并不长,但在县委招待所这样的环境里,耳濡目染,知道的都是某某某和某某领导好了,结果办了什么事儿;某某和某某某领导有一腿,结果调整了工作,还提拔了!加上霍燕燕原来也想过通过努力工作被某个领导发现、赏识,解决巨额她的工作问题,遇到被苗坤生强暴这样的事情,开始是反抗,反抗无效就是哭泣,哭泣过后,当苗坤生说出帮她安排工作并顺手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放在枕头头的时候,霍燕燕也就不在抗拒了,逆来顺受了,甘心当苗坤生的玩物了!

  

      19岁的姑娘啊,正是一朵鲜花娇又羞的时候,拔得头筹、得尝鲜味的苗坤生,能不心情高兴么?

  

      苗坤生今年不在明水过年了,也不准备大年初一下乡慰问了,他那小姨子老婆一天几次电话催,着急回水泉过年呢,和陈观简单寒暄后,就上车走了。

  

      看着苗坤生上车后,陈观就进了县长林哲仁的办公室。

  

      林哲仁知道苗坤生上次想拿下陈观的公安局副局长职务,开始还以为陈观确实是占着茅坑不拉屎,一身两职,影响了公安局的工作,对苗坤社的思路没有提出半点质疑。再说了,他刚来明水,提了也没用,苗坤生那种犟脾气,岂会采纳他的提议?

  

      但是经过这段时间观察,林哲仁发现不是陈观占着茅坑不拉屎,相反,陈观一心都扑在工作上,是真正的有思路、有办法、有魄力、能干事儿的乡党委书记,苗坤生纯粹是为了多提拔个人,没事儿找事儿瞎折腾,结果非但没有把陈观的县公安局副局长拿掉,还碰了一鼻子灰!

  

      至于苗坤生那天对林和尘说的陈观威信太高、一旦补选为县乡人大代表,可能会危机林哲仁的顺利当选,林哲仁认为苗坤生那是在臆测、在晕着说呢!

  

      因为有这个认识,林和尘见陈观风尘仆仆地从省城赶回来专门给自己拜年,心里很感动,非要陈观坐下喝杯水。

  

      陈观没有坐下喝水,他知道林县长也着急回家呢,他也着急去看看其他县领导走了没有。没办法,回来的晚了,虽然俞可成已经代表他和周里乡看望过领导们了,但身为乡党委书记,他不能不和领导们见个面,问声新年好!

  

      人情大于天!

  

      在中国这种人情社会,不讲人情什么事情都办不成,只能到处碰壁、孤独郁闷!

  

      陈观谢绝了林县长的好意,送林县长上了车,回水泉去了。

  

      紧接着,陈观挨着门敲门,看哪个县领导在就进去说声新年好、送个拜年小红包,不在的就没办法了。

  

      从县委常委办公的小院出来,陈观又去了趟组织部,给依然坚守岗位的王哲林等熟悉的领导和同志们拜年,然后回县公安局了一趟,匆匆忙忙到各科室转了一圈,和值班的同志们问了声新年好,这才把县公安局发的过年福利领了,开车回到了龙威花园的家。

  

      天都很晚了,白爱月、白爱晓姊妹俩应该等的很着急了。奇怪的是,陈观回到家一看,这姊妹俩一点都没有着急的意思,在屋里坐着看电视呢!

  

      非但不着急,白爱月还提出了个大胆的想法:“陈观哥,咱不回五龙峪过年了吧?咱就在县城过年,我刚才看了,冰箱里啥都有,年货都备齐备了!”

  

      陈观哭笑不得,说爱月妹子净说憨话,父母都在五龙峪村里眼巴巴地盼着回去过年呢,咋能不回去?

  

      不管陈观怎么说,白爱月还是扭身进了陈观的卧室,隔着门缝喊陈观,说是她脖子上长了个疖子,又痒又疼,她看不见,让陈观进去帮她看看,要紧不要紧!

  

      陈观这一进卧室,白爱月就把门关上了,屋子里很快就传出了喘息声,如泣如诉的呻吟声。只剩下白爱晓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了。

  

      陈观可真是命苦,从早上到现在,一刻都没有休息过,世上还有这么命苦的男人么?

  

      陈学智两口子在家里包好了饺子傻等着呢,结果,等看到儿子回家的车灯的时候,都已经是夜里10点半了,中央台的春节晚会都演了一多半了!,不在的就没办法了。

  

      从县委常委办公的小院出来,陈观又去了趟组织部,给依然坚守岗位的王哲林等熟悉的领导和同志们拜年,然后回县公安局了一趟,匆匆忙忙到各科室转了一圈,和值班的同志们问了声新年好,这才把县公安局发的过年福利领了,开车回到了龙威花园的家。

  

      天都很晚了,白爱月、白爱晓姊妹俩应该等的很着急了。奇怪的是,陈观回到家一看,这姊妹俩一点都没有着急的意思,在屋里坐着看电视呢!

  

      非但不着急,白爱月还提出了个大胆的想法:“陈观哥,咱不回五龙峪过年了吧?咱就在县城过年,我刚才看了,冰箱里啥都有,年货都备齐备了!”

  

      陈观哭笑不得,说爱月妹子净说憨话,父母都在五龙峪村里眼巴巴地盼着回去过年呢,咋能不回去?

  

      不管陈观怎么说,白爱月还是扭身进了陈观的卧室,隔着门缝喊陈观,说是她脖子上长了个疖子,又痒又疼,她看不见,让陈观进去帮她看看,要紧不要紧!

  

      陈观这一进卧室,白爱月就把门关上了,屋子里很快就传出了喘息声,如泣如诉的呻吟声。只剩下白爱晓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了。

  

      陈观可真是命苦,从早上到现在,一刻都没有休息过,世上还有这么命苦的男人么?

  

      陈学智两口子在家里包好了饺子傻等着呢,结果,等看到儿子回家的车灯的时候,都已经是夜里10点半了,中央台的春节晚会都演了一多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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