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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落红,天方奇谭,这里面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陈观满腹的不可思议,看了看白爱晓,只见欢爱后的白爱晓脸上红晕未褪,眉眼间春意盈盈,正弯着腰、仰着脸、拿着他的内裤,等着他穿衣服呢!
陈观初识情滋味,满心爱意,弯下身子,在白爱晓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这才接过内裤穿上,拿着裤子对白爱晓说到:“爱晓姐,裤子不能穿了。”
白爱晓看了一眼裤子上鲜红的图案,一声不吭,洁白的天鹅颈都染上了一抹绯红。
陈观只能将就着把衣服穿上,顺手把蹲着的白爱晓拉了起来,抱着她,低声问到:“爱晓姐,你也是第一次?”
白爱晓头拱在陈观怀里,两手环抱着陈观,幽幽说到:“观子,姐是苦命人。外人都知道姐结婚两个月男人出车祸死了,却不知道姐依然是黄花闺女,白背了个寡妇的名!观子,你才是姐的第一个男人。谢谢你,让姐由黄花大闺女变成了女人。”
说完,白爱晓仰起脸,踮起脚尖,双手抱着陈观的头,又和陈观亲到了一起。
亲完后,浑身瘫软无力的白爱晓站不住了,拉着陈观躺到了草地上,边休息恢复体力,边偶偶细语。
白爱晓告诉陈观,上高中时一个同学追求她,她也很中意,后来这小伙没有考上大学,参军了,在部队考上了军校,接着就给她邮来了一封绝交信,说她是农村户口,将来没法共同生活。白爱晓这才不得不同意了前夫的求婚,嫁到了龙湾镇。新婚之夜,闹房的人走了,白爱晓满心羞涩、满心期待,结果丈夫醉酒,呼呼大睡。白爱晓不以为意,觉得是男人喝醉了。后来,每天晚上睡觉,男人都只是亲、摸,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白爱晓觉得奇怪,也顾不上羞耻了,动手帮丈夫,这才发现丈夫原来是天阉,那东西长的和小孩的没啥区别,根本就不会硬,更不用说进去了。白爱晓伤心之下,大哭一场,领着丈夫去明水医院、水泉医院看病,期望着能治好。没有想到这病是先天性的,根本就无药可治。白爱晓本来想离婚的,谁知道祸不单行,不等她提出离婚,前夫就死在了车祸中。这也是前夫家在儿子死后迫不及待地把白爱晓撵回娘家的不能告诉别人的原因。
白爱晓说着说着就又掉泪了,陈观赶紧哄劝。
说完伤心往事,白爱晓的心情好了一点,枕着陈观的胳膊,问东问西,非让陈观给她说说在省城上大学的事情。
此时的陈观,正沉浸在男女欢爱之中,心情极好,和白爱晓说一阵儿、亲一阵儿、摸一阵儿,象个贪婪顽皮的孩子一样,弄得白爱晓不停地啐他。
眼看着暮色四起,大路上有了去龙湾镇赶集回来的人。两个人生怕别人发现,不敢大声说话,只能静静地依偎在一起。
陈观索性坐了起来,把白爱晓抱过来,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手伸进白爱晓的衣服内,一寸寸、一点点地摸索、品味,羞得白爱晓低低地“嘤咛”一声,再次把头拱进了陈观的怀里。
慢慢地,月亮上来了,银辉笼罩着大地,树林里一片安静,大路上也没有了行人和农用三轮车、摩托车。
白爱晓被陈观揉搓得鼻息沉重、浑身轻轻战栗,一声声轻声喊着“观子、好人儿”,恨不得把自己化进陈观的身体里。
陈观知道了白爱晓是初次,不敢过于造次,生怕伤了她。但是下身那物不争气,再一次紫涨紫涨的,憋的不行,没办法,只好抱着白爱晓站起来,靠着一颗洋槐树站定,撩起白爱晓的牛仔裙,褪掉她的小内裤,解开自己的皮带,任由裤子、内裤掉落在脚脖上,挺起自己的雄壮,缓缓刺进白爱晓的神秘之处,一动不动,让她的神秘含着自己的雄壮,好让雄壮能够软下来。
这真是自欺欺人!
一会儿工夫,白爱晓的小嘴就咬上了陈观的耳垂,香舌也和陈观的舌头纠缠到了一起。
陈观不由自主地就开始了耸动。
白爱晓双手抱着陈观的脖子,两条修长的**盘在陈观的腰间。陈观双手抱着白爱晓的雪白的**,双脚不丁不八地站在地上,一下接一下,用力抽送。
白爱晓都有点癫狂了,再也不顾忌有人会发现、会听到了,低低的呻吟变成了悠扬的柳笛,到最后都变成了欢叫,在夜晚的洋槐树林里回荡着、回荡着。
等到陈观放下白爱晓的时候,白爱晓再次软成了一团泥,擦拭干净、穿好衣服后,躺在草地上不愿起来了。
沐浴在情爱之中的白爱晓周身散发着惊人的美丽,躺在草地上,慵慵懒懒、娇娇羞羞,看得陈观心里爱怜顿生,胯下那物又蠢蠢欲动,高高的昂起了头,愣头愣脑的。可惜白爱晓无力再战,陈观只能在白爱晓身边躺下,让心情慢慢平静。
白爱晓都软成一团泥了,不敢招惹陈观,只能用手在陈观身上轻轻地摩挲。
摸着摸着,手就伸到了陈观的裤子里面,摸到了陈观的雄壮,白爱晓一下就吓得坐了起来,惊异地看着陈观的雄壮,慢慢地两手就握住了雄壮,上下套动了几下,扒开了陈观的裤子,用手比量了一会儿,这才惊呼道:“观子,我的妈呀,你咋这么长、这么粗呢?我说第一下咋那么疼,感觉你把我撕裂了、戳透眼儿了,原来你这么凶!”
陈观身体好,那物发育绝对正常,但是远远没有达到令人惊呼的地步。
白爱晓这一惊呼,才引起了陈观的注意,仔细一看,发觉确实是比原来早上醒来一柱擎天时更粗、更长了,足足有二十公分长,也惊异起来,心里疑惑,不知道这是不是苍生印易筋洗髓和自己内功大成的结果。
陈观低声对着白爱晓的耳朵说到:“爱晓姐,你有福了,以后咱天天做,一夜最少七次,我要当一个一夜七次郎,让你美死!”
白爱晓啐了陈观一口,拧了陈观一把,低声说到:“要真是那样,姐真的会死的!”
陈观张嘴就问:“你刚才不是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么?”
白爱月扑哧一下就笑了:“好话你记不住,骚话你到记得清!象你这种蛮牛,再肥沃的田也被你耕坏了!”
陈观也笑了。
不等陈观说话,白爱晓就又重新躺到了草地上,看着天上的星星,轻声哼起了五龙山区过去流传的一首情歌小调:“让你拉了手,妹愿跟你走。打只木筏下明水,一路漂到天尽头。哎哎哟,一路漂到天尽头。让你亲了口,妹愿跟你走。给你生娃又养女,恩恩爱爱到白头。哎哎哟,恩恩爱爱到白头。”
唱着唱着,白爱晓脸上的欢愉不见了,一双美目瞪着天上的星月发呆。
陈观正在兴头上,见白爱晓躺在那里不唱了、不吭声了,就折了根草茎,轻轻地去撩拨白爱晓的鼻子。
白爱晓干脆扭过了脸,给陈观了个后背。
陈观不笨,知道白爱晓不开心了,赶紧低声问到:“爱晓姐,你后悔了?”
白爱晓一声不吭。
陈观想了想,就说:“都怪我不好,没有把持住,害了你。”
白爱晓转过了身子,伸手就拉过了陈观,把陈观的头拉到了自己胸前,手指梳着陈观的头发,半天才轻声叹息了一下,开口说到:“观子,姐不后悔,是姐主动给你的,姐活到现在最最高兴的事就是把自己给了你。你让姐知道了做女人的幸福,姐感激你还来不及呢,咋能后悔呢?”
陈观放心了,抬起头说到:“我还以为你后悔了,生气了呢!”
白爱晓又是一声叹息:“傻观子,你咋一点都不懂女人的心思呢?姐不是后悔,是恨自己配不上你!姐背着寡妇的名,又是个农村姑娘,年龄还比你大,咱俩这辈子都有缘无分!你这么好,将来不知道会便宜谁家的好闺女呢!”
白爱晓说的是实话。
实际上,陈观就不应该和白爱晓发生这种关系。要不是田秀弃他而去,可能这事儿就发生不了。
认真说,今天这事儿,绝对是白爱晓引诱了陈观,或者说是主动把自己献给了陈观。
现在白爱晓一说,陈观虽然有点后悔自己太孟浪了,但后悔却是一闪而过,白爱晓今天给了他太多的欢乐。这女人,是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时候是那么动情、那么投入,让他美的忘记了一切。这样的女人,那是男人的宝中宝!
陈观心里暗暗决定,这辈子一定善待白爱晓,让她过的幸福、快乐!
陈观忙伸手握住了白爱晓的手,沉声说到:“爱晓姐,我们都已经这样了,说那些没用的干啥?放心吧,我会负责的,一辈子对你好!”
陈观肯负责,这还有啥说的?男未婚、女寡居,谁也干涉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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