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缓缓抬起手,轻轻拨开脸颊边的碎发,一个清晰的巴掌印出现在白皙的皮肤上。
祁天纵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周身散发着寒意:“你说清楚,她为什么打你?”
夏海露抽泣着,肩膀微微颤抖:“我真的不知道,我一直都很尊重她,也没想过要和她争什么。我就是单纯地欣赏你的才华和能力,可她好像误会了什么。”
祁天纵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在他看来,夏海露一直乖巧懂事,解从雪向来脾气急躁,这件事他几乎下意识地就选择相信了夏海露。
他转身就要去找解从雪理论,夏海露见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却又急忙拉住祁天纵的衣袖,假惺惺地说:“天纵,您别去找她了,我不想把事情闹大,也许她只是一时冲动。”
祁天纵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周身散发着寒意,转头看向一旁的解从雪:“解从雪,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解从雪看看祁天纵满是质问的眼神,只觉得荒谬至极:“大哥,我和她离着好几米远呢,我能瞬移吗我?”
夏海露小声抽噎着:“解从雪姐姐,我知道你喜欢天纵,可我真没有别的意思,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祁天纵眉头皱得更深,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解从雪,我没想到你是这么冲动的人,道歉!”
解从雪:“你让我给夏海露道歉?祁天纵,你脑子被驴踢了吧?凭什么?”
祁天纵怒道:“就凭我让你给夏海露道歉!”
解从雪冷笑:“你?你凭什么?你算个什么东西?”
夏海露哭得也更厉害了。
“解从雪,你太过分了,你嫉妒海露,也不能这么对海露,太恶毒了!”祁天纵看起来失望至极,“我真是瞎了眼,才会觉得你是个好女人。”
“真是可笑!”解从雪小嘴和抹了毒一样,“我嫉妒她?凭什么?她算个什么东西?长得没我一半好看,蠢笨如猪,还自以为自己聪明绝顶,什么都不会,还妄想教训我,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祁天纵更愤怒了:“解从雪,你再侮辱海露,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解从雪轻蔑地笑了:“不客气?你能对我怎么样?那天晚上的事情,你要再重现一遍吗?”
“还是说,你想再体验一下,你发现你喜欢上了我要掐死你的时候的那种感受?”
祁天纵瞬间脸色变了,回忆起了他最不愿意回忆的糟糕记忆,甚至这件事情带来的可怕后果到现在还让他焦头烂额:“你,你胡说什么?快住口!不许再说下去了!”
解从雪笑得也更开心了:“哦,是吗?那你就不要惹我,否则我不能保证,我会胡说些什么哦。”
夏海露不明所以,但趁机委屈地道:“解从雪,你别再欺负天纵了,都是我的错,你别再欺负天纵了。”
解从雪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欺负?我什么时候欺负他了?我只是让他看清楚你的真面目而已,你倒打一耙,还怪我了?”
“解从雪,你适可而止!”祁天纵愤怒地吼了一句。
解从雪不再说话了,只是死死地看着祁天纵,仿佛要把他看穿。
祁天纵被看得有些心虚,躲开了她的目光。
“我只是让你看清楚他的真面目,”解从雪的声音幽幽的,看着夏海露,意味深长,“没想到,这样的货色你也喜欢?”
夏海露秒懂,但很显然她有所误解,结结巴巴地道:“你,你胡说什么?我才不相信,肯定是你撒谎!”
祁天纵一听她这么说,也恢复了底气:“没错,是她撒谎!”
“这有什么好撒谎的?”解从雪歪头,眼神却看向祁天纵,“还是说,你想要一些证据?”
祁天纵被问住了,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行,那我就给你一些证据。”解从雪笑了笑,拿出手机,很快,祁天纵就气急败坏地扑了上来。
抢过了她的手机,砸向了墙壁,手机瞬间四分五裂。
解从雪丝毫不以为意,甚至乐不可支:“怎么了?被我说中,生气了?”
祁天纵攥紧了拳头,没说话,但脸上的表情却仿佛要杀了面前的解从雪。
解从雪还在笑:“生气就对了,但凡你聪明一点,也不至于被我耍得团团转。”
“解从雪,你给我闭嘴!”祁天纵大吼了一句,像一头愤怒的狮子。
“哟……真没想到啊,同样的方法,居然能骗你们两个蠢货各一次?”解从雪嗤笑了一声,一字一句道,“【傻】【逼】,这是你给我的不联网的手机,你忘了?”
祁天纵瞬间红温:“你,你算计我?”
解从雪笑了笑:“很生气吗?是你自己蠢,怪得了谁?”
祁天纵怒吼:“那你还想不想活了?我告诉你,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哟,还恐吓上了?”解从雪还是笑,她越过他看向夏海露,“你们一个个怎么都跟纸糊的一样,经不起打击啊?夏小姐,还不爬起来吗?地上凉,小心装病变真病。”
夏海露显然被解从雪的讽刺和嘲笑刺激得不轻,从地上爬了起来,冷冷地道:“你……你……”
“我什么我?”解从雪笑,“继续说啊,别怂啊。”
“解从雪,你别太过分了!”夏海露一跺脚,做出了某种决心,大声道,“就算是祁天纵【阳】【萎】体虚,我也一样爱他!”
解从雪:?
祁天纵:!
“……你说什么?”
全场寂静,管家膝盖一软,差点带着身后的佣人跪下去。死寂之中,解从雪缓缓开口,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我说,就算是祁天纵【阳】【萎】【早】【泄】,我也一样爱他!”夏海露说得一字一顿,甚至还伸手抚上祁天纵的胸口,用行动证明自己的爱。
瞬间,整个屋子,鸦雀无声。
解从雪怔愣了半天,看了看夏海露,又看了看祁天纵,张大了嘴巴:“真……厉害啊……”
祁天纵浑身颤抖,彻底绷不住了,一把拂开夏海露的手:“你才【阳】【萎】!你全家都【阳】【萎】!!!”
他失控地大喊。
夏海露不可置信地看向祁天纵:“你骂我?”
解从雪在一旁煽风点火:“骂得好!”
“你们!你们!”夏海露小脸涨得通红,又羞又气,捂着脸冲出了宴会厅。
“夏小姐!”管家连忙去追。
祁天纵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瘫软在了沙发上。
解从雪看了一眼他的样子,啧啧两声:“难怪脾气这么坏,这就是【阳】【萎】【早】【泄】的后果。”
“不!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祁天纵要疯了,双眼猩红,死死地盯着解从雪,“都怪你!如果不是你,又怎么会有这种误会!”
“我?跟我有什么关系?”解从雪双手抱臂,冷笑一声,“是你蠢得要死,又菜又爱玩,还怪到我头上了?”
她好像明白夏海露为什么会有这种误会了。大概率是从庄园佣人口中得知了“半个小时失去意识”的事情。
再加上她那时“阳刚”的状态,以及祁天纵“不堪”的表现,很容易让人误会。
不过,解从雪并不在意。
她那时除了打击祁天纵,也只是为了看笑话。她很乐意这样子的流言再多一点。
不过,现在闹成这样,她也没继续留下来的必要了。
“行,我走。”解从雪“大度”地开口。
祁天纵顿时急了:“等一等!我,我,你帮帮我!”
解从雪看着他:“帮你什么?”
祁天纵结结巴巴:“就,就帮我澄清一下,不然,不然我跟海露……”
“哦,这事儿啊。”解从雪笑了笑,“不行。”
“什么!”
“我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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