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年说不过封岁，就去厉川也面前告状。
封年去了厉川也的公司。
厉川也的公司，他是有投资的。
他有钱，他每个月都有几百万生活费，还有逢年过节长辈们送的礼物，还有每年公司的分红。
他有很多钱，所以，当初厉川也要创业的时候，他就投资了。
他看好厉川也。
相信厉川也一定会成功的。
就算厉川也失败了也没关系，他们是兄弟，不管兄弟是会成功还是会失败，他都应该支持。
封年看着厉川也，问：“你真的给封岁当工具了？”
厉川也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封年皱眉。
“你怎么这么堕落？”
厉川也创业成功，现在已经很有钱了，一百万，对他来说，是小钱。
可他还是为了一百万出卖自己的身体和基因。
“你为什么不把钱还给她？”封年问。
厉川也说：“这是早就约定好了的事情，要有契约精神。”
封年：“你倒是有契约精神，可封岁没有。”
厉川也看着封年。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吗？即使是当工具，你也是备胎。”封年说。
厉川也：“嗯？”
封年：“封岁找过哥哥，让哥哥给她介绍工具，哥哥不给她介绍，她就又回来找你。”
厉川也：“……”
“你看看你，现在好歹也算是互联网霸总，连当个工具都还只是备胎，传出去，丢的不只是你的脸，是整个公司的脸。”封年痛心疾首的说。
厉川也：“哦。”
封年：“……”
他说了这么多，他就一个‘哦’看把他给打发了？
“我知道你喜欢封岁，但是，你要明白一个道理。”封年说。
厉川也，问：“什么道理？”
封年：“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厉川也点头：“嗯，我知道了。”
封年诧异：“你真的知道了？”
他劝说了两年，都没有把厉川也劝退，现在，却三言两语就把厉川也给劝退了？
难道是因为他说了封岁把厉川也当备胎，彻底的伤了厉川也的心了？
“嗯。”厉川也说：“我会继续加油的，我争取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封年：“……”
得。
全部都白说了。
又浪费口水了。
他其实是真的很喜欢厉川也。
厉川也是个很优秀出色的人，但是，厉川也喜欢岁岁，可岁岁是要去父留子的。
他怕到时岁岁伤厉川也太深，到时，他和厉川也朋友都没得做。
——
封岁在酒店睡了一下午，厉川也来的时候，封岁坐在沙发抱着奶茶喝着看着电视。
封岁看了他一眼。
他脸色好像不怎么好看。
难道遇到什么问题了？
厉川也扯了扯领带，来到沙发坐下，一只手捏着封岁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很凶。
封岁被吻懵了，吻疼了，想推开厉川也，却被他压在了沙发上……
许久之后，封岁眼角挂着泪瞪着厉川也。
他把她当什么了？
发泄的工具吗？
一点都不温柔。
还让她……求他。
厉川也看着封岁，伸出手想要擦去她眼角的眼泪，封岁倔强的转过头，不看他。
厉川也叹了口气，抱着她，轻声说：“大小姐，对不起。”
封岁想要挣开，却挣不开。
气的她一口咬在他抱着她的胳膊上。
她咬的很用力，可厉川也眉头都没皱一下。
封岁：“……”
她松开了嘴，看着他的胳膊，胳膊上有很一圈带血的牙印。
都咬出血了。
他都不疼吗？
封岁疑惑的看着厉川也。
厉川也浅笑着问：“消气了吗？没消气的话，再咬一口。”
封岁皱眉：“……神经病。”
厉川也该不会是有什么嗜血的爱好吧？
厉川也抱着封岁轻轻的笑了笑。问：“饿了吗？”
封岁瞪了他一眼：“你说呢？”
她在酒店里等他回来吃晚饭。
可他倒好，一进房间就吃她。
她是他的晚饭吗？
厉川也在她的嘴唇上轻吻了一下，下了床，穿上衣服，打电话让酒店的客服送饭菜来。
饭菜半个小时就送来了。
两人吃饭。
封岁看着厉川也，问：“你刚才怎么了？”
那股狠劲儿，好像想要她的命一样。
厉川也平时不是这样的人。
厉川也说：“没什么，就是知道大小姐只是把当备胎，有点儿吃醋，难受。”
封岁：“……你说什么啊？”
厉川也问：“你不是把我当备胎吗？就算是当工具，我都不是第一选择，不是吗？”
封岁：“……”
这下明白了。
封年的嘴，怎么那么碎？
这事，就只有大哥和封年知道。
大哥是肯定不会这么碎嘴跟厉川也说这些的。
除了封年还能有谁？
“那就是随口一说。”封岁说。
她没想过找其他人。
厉川也是她最开始就选定的人，到现在，厉川也仍然是她的第一选择。
厉川也：“心中有所想，才会说。”
封岁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他一个工具还有想法了？
厉川也：“……”
看着封岁。轻笑一声，大小姐可真是无情。
他搂着封岁，不甘心的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口。
问：“真把我当没有感情的工具了？”
封岁看着他：“难道你不是？”
厉川也摇头：“我不是。”
封岁：“……”
厉川也说：“我不是没有感情的工具，我是有感情的工具。”
封岁：“……”
有感情的工具？
厉川也这话……什么意思？
“你有什么感情？”她问。
厉川也：“对大小姐的爱慕之情。”
封岁：“……哦。”
厉川也：“……”
就哦？
对于厉川也喜欢自己，封岁虽然是第一次知道，但是，并不意外。
有什么好意外的？
她封家唯一的大小姐，集美貌财富于一身，厉川也喜欢她不是很正常？
喜欢她的男人围起来，可以绕C城好几圈儿，多厉川也一个不多，少厉川也一个不少。
封岁看着厉川也，说：“你喜欢我是你的事，我管不了你，但是，你别想着生出什么父凭子贵的心思。”
厉川也：“……”
“我们说好的你只是个工具，等我怀孕了，你的任务就完成了，就要功成身退，别死缠烂打。”封岁说。
厉川也轻笑：“大小姐可真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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