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算是问到桑云窈心里去了。
说一点都不舍得,那肯定是假的。
尽管桑云窈已经极力克制自己的感情,但每次看到纪淮洲,还是会控制不住。
桑云窈无力的扯了扯嘴角:“他肯定会很开心吧!我若是走了,他就能和沈思瑶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唉!”唐笑叹了口气:“看样子,你是真对纪淮洲动心了。”
如果没有动心,桑云窈又怎会在意纪淮洲和沈思瑶在一起。
唐笑越想越气,又把纪淮洲臭骂了一顿。
“窈窈,你放心,就算你离开了纪淮洲,我也有能力养你的!”
桑云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你得多挣点钱了,养我可不容易。”
“怕什么,这不是还有澹台煦。”唐笑嘿嘿一笑,看了澹台煦一眼。
她还是想撮合桑云窈和澹台煦。
论样貌和家世,澹台煦都不比纪淮洲差,更重要的是,澹台煦深情,不会朝三暮四。
桑云窈被说的有些尴尬,拍了唐笑一下:“你瞎说什么?”
“哎呀,万一到时候我真养不起你,有澹台煦,也不怕流落街头嘛!”
唐笑玩笑道。
“以你的能力,怎么可能让我流落街头嘛!”
桑云窈和唐笑说说笑笑,心情瞬间好了很多。
晚上,唐笑和澹台煦送桑云窈回了淮园。
桑云窈进去的时候,还在担心一会怎么和纪淮洲说。
因为她回来的有点晚了。
结果纪淮洲还没有回来。
“太太,你可算回来了。”王妈走过来:“三爷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吗?”
桑云窈有些意外:“他还没回来?”
“嗯,下午出去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王妈估计是又发生了什么,要不然纪淮洲不会这么晚还没有回来。
“他这么大个人了,不会走丢的。”
桑云窈这会气虽然消了一些,但还是不想面对纪淮洲。
最主要的是,她还着手离开淮园的事情了。
纪淮洲没有回来最好。
“王妈,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桑云窈直接回了房间,她本以为可以做到不在乎,可是躺到床上后,怎么也睡不着。
辗转反侧,脑子里也不自觉的浮现出纪淮洲的样子。
是她今天的话太重,真的惹纪淮洲生气了?
桑云窈拿起手机看了一下,纪淮洲没有给她发过任何消息。
她想发消息给纪淮洲,可想说的话打了又删,连续几次,消息最后还是没有发出去。
这时,楼下突然传来了动静。
动静虽然不大,但桑云窈听的很清楚,她立马从床上爬了起来,轻手轻脚的走到楼梯口。
纪淮洲醉意还未完全消退,走路有些不稳,踉踉跄跄的上了楼。
他喝酒了?
桑云窈转身去了其他房间。
纪淮洲走进房间,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里不禁有些失落。
果然还是走了。
在听到沈思瑶说得那些话后,纪淮洲便越发地烦躁。
很快就回到了公司,处理了一下午的事情,又去酒桌上谈了生意。
今晚来的都是前辈,纪淮洲免不了喝了不少。
本以为回来后,至少桑云窈还会像以前那样照顾他。
却不想……
纪淮洲一屁股坐到了床上,脑袋晕乎乎的,很想睡觉,可脑子里都是桑云窈。
这时,桑云窈走了进来。
纪淮洲还以为是佣人,转头看去,发现是桑云窈,酒瞬间醒了一大半。
“窈窈,你回来了。”
纪淮洲醉意朦胧的从床上起来,走过去抱住了桑云窈。
酒意上了头。
纪淮洲似乎都忘了,今早的他们还在冷战。
只想趁着这个时候,好好地抱抱桑云窈。
桑云窈的身子顿时绷紧,这个拥抱来的太突然了。
她闻着纪淮洲满身的酒气,不由得皱眉。
“怎么喝这么多酒?”
“还不是因为你。”纪淮洲松开桑云窈,语气又沉又低:“窈窈,为什么我们之间,总是有那么多的争吵?”
桑云窈一脸无辜地看着纪淮洲。
有争吵也不能怪她吧,明明是纪淮洲自己的问题。
“行了,先把解酒药吃了。”
桑云窈扶着纪淮洲到沙发上坐下,倒了一杯温开水,将拿来的解酒药递到纪淮洲面前。
纪淮洲有些意外,没想到桑云窈是给自己拿解酒药去了,心里突然一阵暖意。
吃下解酒药后,纪淮洲再次抱住了桑云窈,头靠在桑云窈的肩膀上,脸贴着她的脖颈。
“窈窈,我没打算把你关在这里。只是……你和澹台煦的事情,我很介意。以后你们少来往,别再惹我。”
此时的纪淮洲,就像是一个小孩子。
别说,还怪可爱的。
桑云窈垂眸看了纪淮洲一眼,抿了抿唇:“那你和沈思瑶呢?”
“我也会尽量少和她来往。窈窈,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纪淮洲低低地叹慰了一声。
他不是纪景程,纪家的家教深深地刻在他的心头。
这辈子,他只会有桑云窈这个女人。
“嗯,知道了。”
桑云窈拉着纪淮洲上床。
纪淮洲迷迷糊糊的从怀里掏出一个香囊,递到了桑云窈手里。
“窈窈,这是送给你的。”
桑云窈看了一眼香囊,十分精致,上面绣着她最爱的花卉,就连布料也是难得的蜀锦,十分柔软。
她闻了一下,有一股很淡雅的味道。
刚才闻到纪淮洲身上的酒味,她还觉得有些难受,但是闻了这个味道后,她舒服了很多。
显然,这个香囊是纪淮洲精心准备的。
“淮洲,你怎么会给我准备这个?”
桑云窈看向纪淮洲,发现他已经睡过去了。
算了,以后再问吧。
桑云窈脱掉纪淮洲的衣服后,给他换上睡衣之后就想离开。
可是手腕却突然被纪淮洲抓住。
以绝对力量的姿态,不让桑云窈离开。
她轻叹一声,只能老老实实地缩紧了被子里。
温吞的呼吸就落在自己的脸上,缠绕着酒香。
不算特别好闻,却给她一种莫名地安心感。
“纪淮洲。”
桑云窈呢喃着他的名字,眼里闪过几分痛意。
“为什么我们之间,要互相折磨呢?”
为什么,纪淮洲就不能全身心地信任她……
她承认,看到醉酒的纪淮洲自己有所松动。
可她也知道,彼此之间折磨了太久,只让她剩下了全身心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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