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强骑车来到“益民”药店,看见靳四海夫妻俩都在。
“靳叔,婶子。”
马强微微一笑,打了一声招呼,发觉婶子很时尚,韵味十足。
“嗯,进来坐。”
婶子打量着马强,淡淡一笑。
“走吧,我们去南市场旧货店看看。”
由于马强也不是外人,靳四海也没客套,拿了车钥匙就和马强走出了药店。
“强子,草药的进货渠道,我已经替你打听清楚了,在泗水市市区民生大药房,买完货架可以去看看。”
骑上车子后,靳四海说道。
“哦,那谢谢靳叔了。”
马强道了一声感谢,内心对美好的生活充满了美好的向往。
中午时分,马强在县里租了一辆大三轮车,拉着在旧货市场买来的五节货架来到了夹沟村。
“姐,姐,你打开门。”
马强直接让三轮车师傅拉到了赵俊花家的老院门口。
“哎,来了。这五节货架多少钱?看着质量还不错。”
马晓琴拿着手里的抹布,急忙打开了南屋的门。
“货架一共一千块钱,柜台三节六百块钱。”
马强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道。
卸完货架柜台,姐弟俩又仔仔细细,里里外外擦洗了一遍,才回了家。
“强子,俊花婶子也没要咱的租金。”
到家后,马晓琴就把钱掏了出来,搁在了桌上。
“没要就没要吧。可能是前两天,我给他侄子看好了聋哑病,她感激我吧。姐,以后你就管钱吧,你把钱收起来吧。”
马强觉得每天都有看不完的病号,忙不过来,哪还有精力去管钱。
“那也行。饿了吧,我去做饭。”
马晓琴拾起了桌上的钱,就去了厨房。
房间,货架,柜台收拾干净后,马强第二天就租了一辆小货车去了泗水市,来到了“民生大药房”。
由于事先马强通过靳四海的朋友,了解了中草药的价格,再加上自个的三寸不烂之舌,把草药的价格压的很低了。
经过筛选和斟酌,马强这次一共进了108种常用的中草药。
由于纺织厂工作强度太大,马晓琴也没犹豫,就辞掉了工作,打算回家全力以赴,帮马强打理中草药房。
从纺织厂辞了工作,骑车出来后,就从镇上的书店买了一本《中草药知识大全》,想着回家看看,也好尽快的熟悉中草药知识。
下午两点左右,马强就从泗水市赶回到了夹沟村,卸下草药后,连口水还没来及喝,朱庆春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强子,你回来了吗?”
手机里传来朱庆春满脸焦急的声音。
“刚到家,怎么了?”
马强一手接着电话,一手上着货。
“老薛家的有孕在身边二闺女,突然羊水破了,生了,你快去老薛家看看吧。”
朱庆春急切的道。
“我又不是接生婆,你让她家人送医院不就得了。”
马强哭笑不得的看了一眼搬着草药的姐姐。
“来不及了,快生出来了。可是胎儿肥胖,又卡住了,孩子的脸都憋紫了,你快去老薛家看看吧。”
朱庆春说道。
“那,那好吧。”
由于人命关天,马强只好答应了下来,给姐姐说了一声就跑出了家门。
“强子,别逞能,不行,你就让她们去医院。”
这接生孩子的事,可不是小事,马晓琴担心他好心变坏事。
老薛家的二闺女薛玲玲今年二十七岁,生的貌美如花,有才有貌。
前年从西南政法大学研究生毕业后,一路过关斩将考上了泗水市法院,做了一名女法官。当年就认识了泗水市副书记的儿子,并很快就结了婚。
骑车来到老薛家,马强把车子倚到“迎门墙”上,就跑进了屋。
“强子,实在不行就保大人。”
老实巴交的老薛头,看见跑进堂屋的强子焦急的说。
“我知道了,薛大爷。”马强回了一句,就走进了里屋,看见床边站着薛玲玲的妈妈和几个中年妇女,道:“你们先出去吧。”
这时,朱庆春也拿着医疗器械,气喘吁吁的赶到了老薛家。
“老朱头,端一盆温水,碘伏,棉棒,剪子……”
马强看见薛玲玲满头汗水,头发凌乱,嘴唇也都咬出了血丝,转过头看着朱庆春立即吩咐道。
在老朱头出去端水的间隙,马强掀开了盖在薛玲玲大长腿上的粉色床单,婴儿的头已经露出了大半个。
“强子,别……”
薛玲玲看见马强盯着她的下体,脸红如血。
“玲玲姐,这时候你还忌讳男女有别吗?”
看着马强一脸凝重的表情,薛玲玲蹙起弯弯的柳叶眉,拽过被单咬在嘴里,只好闭上了一对美眸。
这时,马强迅速的眨了两下右眼,打开了透视异能。他发觉除了是产妇因为紧张子宫收缩过强导致难产原因外,还有就是产妇骨盆太紧,没有撑开。
“水,水来了。”
朱庆春端着半盆温水推门走了进来,搁在地上后,说:“医疗器械都拿来了,给你。”
然后,他这一次没用马强提醒,就匆匆的瞥了一眼就走了出去,并随手带上了门。
“玲玲姐,不要用力了,顺其自然就好。”
话毕,马强脑海里浮现出了软骨治疗方法,不需要切口,单手通过触摸耻骨周围,即可致骨盆松软。
于是,马强单手触摸到了薛玲玲的耻骨周围,还没开始发力,感觉她全身抖了一下。
两三分钟后,孩子顺利的离开了母体。是位漂亮的女孩,马强拿了剪子,剪掉了脐带。可能是由于憋闷的时间太长吧,孩子小脸青紫,不会哭。
马强单手提着婴儿的小腿,另一只手轻轻地拍打了两下她的屁股。
“哇,哇哇……”
婴儿突然发出响亮的啼哭。
就在马强包裹着婴儿时,守候在门口徐玲玲的妈妈和亲属们,听到婴儿哭声都涌了进来……
看着母女平安,马强从心底涌起一丝成就感。
他开过药方后,又附加了几个字,写了几句话,冲着薛玲玲神秘的一笑,直接塞到了她枕下。
当天晚上,马强又梦见了爸爸,依旧是血头血脸。他一遍遍的看着马强说,他是被他人设局陷害致死的。
次日早晨,马强从床上坐了起来,一遍遍的回忆着昨晚的梦境……
早饭时,马强又向姐姐说起了梦中的事,可被姐姐一次次的岔开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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