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五六分钟后,金英仰着脸俏皮的走进了办公室,见马强坐在椅子上阴沉着脸,好像欠他钱似的。
“马医生,啥事啊?我那边还忙着呢。”
金英微微一回头望了一眼门口,担心患者找她打针。
“今天上午九点四十五分时,有一个矮胖子患者去抓药,你错把春,药给了他。金英,你用点心好不好?弄不好会死人的。”
马强瞪着金英说道。
“不可能,我不会给错药的。这么低级的错误,我不可能弄错的。”
金英辩解道。
“不承认是吧?你看……”
马强见金英不见棺材不落泪,就打开手机找到了保留下来的视频,递到了她眼前。
“我,我记得当时没拿错啊。”
金英弯下腰仔细的看完了视频,在视频证据面前不得不承认了,自个犯下的错误。
“现在患者还没有脱离危险,如果抢救过来,你得赔一大笔钱,或许可以免去刑事处罚;如果抢救不过来,你除了坐牢,还要赔钱。”
马强看见金英吓得小脸蜡黄,也不忍心责备她了。
“啊,这么严重?马医生,我,我不想坐牢……”
金英得知因为拿错药事件要坐牢,吓得哭了起来。
“事情已经发生了,哭有什么用?哎,你一个女孩家怎么想起抓春、药了?给谁抓的?”
马强盯着眼泪汪汪的金英,皱起眉头好奇的问道。
“我,我……哎呀,马医生,您就别问了,反正就是我错了。”
金英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滴,支支吾吾的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金英,这起事件没有这么简单,你必须得说实话。即使你现在不说,警察来了也得问你。”
马强直视着泪流满面的金英,流露出了两道犀利的光芒。
胆小怕事的金英被马强盯得心里发毛,抬起头怯怯地看了一眼马强,又把头迅速地低下了。她扭捏了一会儿,最终抬起头说道:“是靳轩让我抓的。”
马强听见靳轩两个字,猛然一惊,喝到嘴里的水,差点呛到自个。
“靳轩——你们俩怎么又联系了?不是……”
马强突然觉得靳轩和这小妮子,太不自重了,坑了一次还不长记性。
“马医生,他只是让我抓药,我们俩是清白的,真的。”
金英见马强误会了自个,连忙摆着手解释着。
“那就好,你要对得起大雷的那颗心。靳轩的Y春,药方是哪来的?”
马强好奇的问。
“是,是你以前给患者开的药方,我凭着记忆抓的。”
金英如实的说道。
“你胆子真大,这药方要因人而异,不能乱吃的。行了,你回去吧,警察可能会找你来调查的。”
马强看见门外的林晓霜来回不停的忙里忙外,就把金英支了出去。
走到门口的金英突然又停下脚步,转过身可怜巴巴的看着马强,哭啼道:“马医生,求您了,您替我向警察求求情,我不想坐牢。”
然而,马强这次却连头也没抬,一脸凝重地思索着什么。
晚饭后,一轮橘黄的明月从东方冉冉升起。也许是因为天气晴朗的原因吧,月如圆盘,比平时大了许多。马强拿了诊所钥匙走出了家门,没走几步就听见后面有细碎的脚步声跟来。
“哎,老师,您去诊所?穿件外套吧,春寒料峭的。”
跟在后面的林晓霜见马强停下脚步,急忙追了上去,把呢绒大衣披在了他肩上。
“谢谢,你回去吧,看你也累了一天了。”
马强双手紧了紧大衣,感激的看了她一眼。
“老师,需要我去诊所帮忙吗?”
最初到诊所时,林晓霜对马强的印象并不是很好,觉得他有点目中无人。可是随着接触久了,觉得他挺细心,体贴人的。
“不用了,你回去吧。”
马强摆了摆手,转身就迈开步子离开了。
凌晨两点左右,马强一人悄悄地来到了县人民医院急救室,走进胡文州的病房,把刚刚炼成的“还魂丹”塞进了他嘴里。在没发生错药事件之前,他是死是活与他关系不大,可发生错药事件之后,他是死是活,与诊所关系就很大了。
住了七八天的院,胡文州出院了。出院的当天,医生都说他这小子自身修复功能很强大,像五脏六腑出现衰竭的患者,很难恢复到他这个程度。
从医院出来后,胡文州也没回家,就让他爸妈送到了马强的诊所,求他继续治疗。作为医生,马强不能说不救,治好治不好治的,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四月初六,天气晴朗。今天是景煜的百天宴,前天晚上,相开智在莲花小区附近预定了三桌酒席。
这天早晨,相开智的爸妈提着大包小包的,从老家赶了过来,礼物,见面礼一样都不少。今天前来祝贺景煜百天宴的还有马强的朋友和一些不太常联系的同学。他们一个个在马强面前的赔着笑脸,恭维着他。
下午结束百天宴后,马强与相开智在酒店收拾了一下喝剩下的酒,就回到了莲花小区。由于相开智心眼实在,在亲人朋友的劝说下喝了不少的酒,舌头都伸不直了。
“你这孩子,喝那么多干嘛?”
“就是,你不怕惹你媳妇生气?什么玩意你。”
相开智的爸妈数落了一会他,就来到了马晓琴的卧室告了别,就回去了。
“叔,您平时也不常来,就在这里住两天呗。”
马强见相开智爸妈往外走,急忙跟了出来挽留他俩。
“不了,不了,强子。”
“家里不能离人。行,那就再见。”
相开智的爸妈一边推托着,一边就往外走。
当马强把他俩送到楼下,返回到家里时,发现相开智蜷缩在沙发上“呼呼”地睡着了。走到沙发前叫了他几声,见他不答应,伸手就想把他拉起来去房间里睡。
“别管了,他喝多了,是叫不醒他的。”
这时,马晓琴走出卧室门口挠了挠一头凌乱的长发说道。
“贪酒可不好。”
马强瞄了一眼马晓琴无奈的一笑,就去了相开智的卧室,拿了他的羽绒服盖在了身上。
“强子,你去卧室看着景煜,别让他蹬了被子。我去洗个澡,刚才尿了我一身。”
马晓琴掀起睡衣,露出了纤腰处一段雪肌,细腻光滑。
“你儿子尿的,你还嫌脏啊?”
马强经过马晓琴身边时,撇了撇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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