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清慈你继续说。”
他稳了稳情绪对姜清慈说。
姜清慈对着他点了点头，继续讲，“从开始玄门大会之后，我的直播系统就多了一项功能。”
姜清慈很想直接把手机拿出来直观的给他们看系统商城，还有那些带金光的弹幕，以及负数的在线观看人数。
但这些只能直播时看到，这鬼屋里是有信号的，真开直播的话，她的这些话就会一个字不差的同步被阴阳两界所有观看直播的听到。
她可还没打算告诉除了师父和师伯外的任何一个人。
哦，不对，还有秦妄。
姜清慈突然瞥了一眼秦妄，果然，看到这人的目光沉着，看她的表情实在算不上多友善。
不用想，准定是要怪她，一天二十四小时在一起都没有告诉他这直播的事。
姜清慈不动声色的转回眼睛，不再看秦妄。
继续说着，“不仅是人，地府的鬼怪包括人间的孤魂野鬼也能看到我的直播了。”
“地府也是联网了啊？”
江见川啧啧称奇，被大师兄瞪了一眼，老实不再插话了。
“地府联没联网我不清楚，但可以确定的是，他们和咱们用网络不一样，我在正阳山直播的时候没什么信号，人间的网络和设备几乎都进不来，但阴间的能看到，魂体和人的计算方式也不一样，当时我直播间的在线观看人数一直都是负数。”
方逐尘若有所思的开口，“所以，你当时才会让景明找我允许你在正阳山直播。”
“对。”姜清慈点头，“就是因为这。”
“那些魂体不仅能进来，也能和人间的评论一样发送弹幕吐槽聊天。只是每条上面都带有条框，来和人类作区分。”
她看两个师伯同时一震又带着疑惑的沉思，似乎是在回想他们有没有看到过类似的弹幕。
姜清慈赶紧补充说：“不过，除了我之外，那些弹幕也只有他们的同类能看到。”
“所以，魂体在你直播间说的话，只有你能看到？”
方逐尘确认着。
姜清慈点头，“对。”
“话语前面会带真实的名字？”
宋今安问。
姜清慈知道他是要确认自己怎么知道华鹊年他们的身份。
“不会。”
姜清慈摇头。
“人间这边是显示网名，地府那边不显示任何昵称，根据那边的发言我猜测，他们应该不是人间的单人单机，而是和正阳山的大屏一样的，共同观看。我能区分华鹊年这些前辈的发言是因为，他们的发言，带的不是黑框，而是金光。”
“金光？”
有功德之人身上会带金光，这他们都知道。
姜清慈天赋异禀能看到那些连他们都看不到灵气和金光这些，他们也早听小师弟炫耀过了。
但这金光在直播间里，发一两句话也会在文字上显现吗？
这属实有点超出他们的认知范围了。
“对，有大功德之人身上确实都会有金光的，成为魂体后，这个金光会更加强烈。”
姜清慈说完才意识到他们想知道的应该不是这些，“至于说话为什么还带金光，可能是这系统的设定。”
毕竟要给她算积分。
“开始的时候我也并不知道这些特殊的金光背后是什么人。”
姜清慈继续说。
“一直到我在玄门大会上开启直播，那些金光背后的人听到正阳山、华家、游渔、司家以及异调局这些后分外激动，一个个都喊我让我给看看他们儿子或者孙子，问我这些玄门大家现在发展如何，我才知道这些应该是玄门的大前辈们。”
“正阳山的……”
三个师兄弟对视一眼，方逐尘代表开口的问，“是谁？”
“好像不止一个。”
姜清慈身为正阳山的人，当然也一直更注意正阳山的都有谁，但确定的好像也只有三尘道长。
虽然那些金光大佬们有喊她的师祖也在，但好像也没真的看到他说话露面。
“但可以确定的，有一个叫三尘道长的。”
姜清慈看大师伯，“是我某个师叔祖吗？”
两个师伯和师父看起来都有些激动，师父对她说，“是，他是我们的小师叔。二十年前就已经长眠地下。”
没给姜清慈再问什么的机会，方逐尘又再次问，“是今天的连线让你确认了他们的身份，还是他们还有说些什么？”
姜清慈回答：“其实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怀疑他们的身份。”
这要不是真的满身功德的大佬，怎么可能一句话就能给她加10个积分。
要知道，刚开始直播的时候，她超度个亡魂有时才给这么点。
宋宥栩影响那么大的也才给那么点积分，这群大佬一人唠个几句就达到了。
关键还是积分商城上那些宝藏，秘籍都是真的，人还能是假的？
“为什么？”
方逐尘他们不知道姜清慈的系统里的好东西，自然不懂姜清慈的毫不怀疑。
“因为这个。”
姜清慈突然伸出手来，弹动几下指尖，倒在地上的人皮立马站起身来，随着她手部的动作抬手踢脚转动，又展示了她在直播间操控自观祖师爷时的傀儡术。
师兄弟三人恍然大悟，知道了姜清慈怎么突然就学会这傀儡术的。
“你是说，这傀儡术是司深耀教给你的？”
江见川开口，但这话说的他自己都有点不太相信。
没人不知道司家的规矩，也没人不知道司深耀对这个决定执行的有多坚决。
特别是沈峙偷学之后。
他会主动教给姜清慈这个外人？
江见川狐疑的看着自己徒弟，十分怀疑她徒弟是不是用他们司家全家人的命威胁那老头了。
还是——
“快点把你们每家的绝学都交出来，不然别怪我不给你们看你们大孙子哈！”
甚至想到了自己徒弟的这种威胁。
毕竟他还是了解他自己的徒弟的。
姜清慈纠正说：“不是他教的，他怎么舍得。”
江见川一脸的果然如此，“我就说嘛，准定是你威胁的。”
“把你徒弟想成什么人了？”
姜清慈控诉的瞪了自己师父一眼。
“是我用积分兑换来的。”
姜清慈一句话给师兄弟三人搞出了不太熟悉的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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