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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天,快清明节了,天气一天比一天暖和,赵有福的身体也一天比一天好,他完全恢复了健康,脸上红乎乎的,腮上长了肉,比原来胖多了。经过这场大病,提醒了赵有福:人生在世有几何,光守着钱财有啥用,财、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我又没儿没女,攒着省着留给谁。这一个月他像脱胎换骨了,天天吃香的喝辣的,嘴上油光光。厨子猜透了他的心,为了讨好,天天调正着口味给他做,当然他也偷着吃些。药疗加食补,赵有福的身子比病前都强壮了。他爱吃焖老母鸡和蒸肘子,他说这两样补身子快、油水大、肉质营养丰富。他吃,娇娇也落不下,他要她陪着、他吃稠的她喝汤。娇娇也胖了,满面红光、细皮嫩肉,像一位雍容华贵的夫人,经常陪着赵有福游玩散步。这段日子两人很少吵闹,生活过的比较愉快。
周富贵自从进了赵家,干活勤快,喂的牲口草料足、皮毛刷的也油光发亮,对棚里垫脚勤除勤换,院子打扫的也很干净,赵有福很省心,对富贵很满意。
娇娇心闷了,就去找富贵闲聊,两人很投缘、在一块你一言我一语聊的都很开心。时间长了,两人几天不见就相互想念。有时富贵也迸出几句下流话,娇娇也不在意,只是笑着说他不正经,并不恼他。只要有人陪着说话,打发时间就行。
这天晚上,娇娇躺在床上,翻来复去怎么也睡不着。人闲生是非、饱食思yínyù,这句话就应验到娇娇了。一个三十岁的少妇,营养丰富、无事可做、又年轻貌美,惹的周富贵经常挑豆她,夜里不想那种事才怪呢。她躺在床上想起富贵那句话,‘我如果娶一个你这样的俊媳妇,一宿弄你五回也不过瘾’。她越想越高兴、越想越觉下身需要,不自觉的用手去弄。她越弄越想、越想越弄,巴不得赵有福马上趴到她身上。这小子干啥去了?还不回来。她抱怨。于是抬头看看窗外,月亮高悬空中,照的院里明亮,院内空无一人,死一般宁静。老东西干啥去了?她又自问。这小子一时半时回不来,我先睡一觉,养足精神,等他回来再折腾他,她想。娇娇躺在被窝里,眼睁睁看着室内模糊的红木立橱、书架、桌子、椅子、荼几,怎么也不能入睡。她翻身朝里,用手捋捋头发,拽拽被子蒙住头、闭上眼,强压着内心的烈火,强制自己睡着。
突然扑楞一声,随后又当啷一下,这声音把娇娇吓坏了,她急忙往被窝里缩了缩身,屏息静听,又传来吱吱的叫声。她明白了,原来是老鼠打架。一个追、一个跑,把荼几上的花瓶碰到地上摔碎了。她掀开被子露出头,抹着脸上惊出的汗,大声骂到:“你这些杂碎,可把老娘吓死了。”她用脚挑着被子忽扇,让身上的冷汗慢慢消去。吱——一声长嘶,老鼠又在方桌下嘶咬,娇娇气坏了,悄悄从床上弯下腰,从床边拾起一只绣花鞋,照准桌子底下扔过去。只听噗一声,老鼠受惊,滋溜钻进墙洞里,室内又恢复了平静。娇娇躺在被窝里,两眼大睁,更睡不着了。她索性爬起来,侧着身,把灯点着。屋里明亮了,她光着身下了床,趿拉着一只绣花鞋,想把扔的那只鞋找回来。她怕脏了另只脚,于是就把它翘起来,一颠一颠的来到方桌前。弯下腰一看,鞋在墙根,她用脚扫,腿短够不着,于是爬进去把鞋取出来。她累了、也顾不得嫌脚脏了,双脚趿拉着鞋走到书架前。她想看书,等赵有福回来。她拿本《女贞列传》回到被窝里。折腾了这段时间,娇娇身上凉透了,她感觉冷,用力裹紧被子。过了一会儿,身上暖和了,她欠起身,把背靠到床背上,翻开书想看。帐子挡着灯光,看不清字,她用手拨拨帐子下摆,灯光立马照到她的上身,两只像大白馍馍似的奶乳,坚硬挺拔,展现在胸前。她翻弄着书,寻找着平时喜爱的篇章。正翻找着,床下又发出咯嘣咯嘣声,这响声由小变大,越来越响。一会儿,由一处又变两处,声音接连不断,“真烦死人”,娇娇心想。她无心看书了,气的把书合上。书声一响,床下静下来。娇娇明白了,这声音是老鼠磨牙啃木床腿发出的。她立即采取应对措施,翘起双脚,咚、咚、咚用脚后跟砸起床面。
她一边砸一边骂:“狗私孩子,我叫你啃,狗杂种可烦死我了……”。真管用,老鼠听见响声吓跑了,屋里又静下来。她心烦意乱,也不看书了,眼睛呆呆地望着燃烧的烛光。火苗一会儿高,一会低,上下蹿动,把蜡头烧的水汪汪。望着望着她觉大腿痒,就把腿伸出放在被面上用手挠。腿刚挠好,后背又痒,她使劲把手伸到背后,可是怎么也够不着痒处。没办法就用靠背蹭,蹭了一会儿,不太管用,还是痒。身边没个人真不方便,她想。这时她又想赵有福了。这个嘎杂子,怎么还不回来?有他在身边,用手一抓就行了,哪能这么受憋治。
赵有福这时正与厨子研究食谱,商量怎样调治着吃喝,他吃蒸肘子腻了,想换换花样,改做红烧肉吃,也嫌老母鸡焖的不够火候,吃着有时塞牙。两人正说着,周富贵也来找厨子玩,有福又和他聊起牲口。仨人凑在一块你说他侃,不知不觉就到了打更时辰。赵有福站起来说:“天不早了,准备睡觉吧。”
娇娇也挠也蹭,身上还是痒痒,没办法,心里烦死了。她把被子一蹬,露出全身,四仰八乍躺在床上。她想晾晾,兴许就不痒了。她用手抚摸着肚子,长了肉,肚皮厚了,又抬腿看看,丰润的肌肤、白嫩滋润、光滑倍直,多好看的两条腿呀,她想。晾了一会儿,她感觉身上不痒了,全身舒服了,就心想:这办法也治全身痒痒,我再晾晾。就在这时,院里发出脚步声。“谁呀?”她大声问。并马上抓被子盖严全身。“我呀”,赵有福不紧不慢的回答。“原来是你这私孩子,可把我吓煞了”,娇娇生气地骂。“到哪里狼蹿来、回来这么晚?”娇娇又质问。“我和张师傅商量食谱,又碰见了周富贵,所以回来晚了”,赵有福如实告诉肖娇娇。“我全身痒的难受没人管”,娇娇向有福诉苦。“哪里痒,我给你挠挠?”有福温顺地说。同时把手伸到她身上。“这里,这里”,娇娇指着痒处说。挠了一会儿,最后娇娇抓住有福的手放到她的阴部上,笑笑说:“再挠挠这里”,有福心领神会,给她挠着说:“我心里也想这事呢”,娇娇腾一下掀掉被子,露出光溜溜的身子,大声说:“快上来呀”……
两人经过一阵激烈紧张的肉搏战,赵有福累了,气喘吁吁的趴在娇娇身上问:“求泰山奶奶真能生孩子?”“这还能假了,俺村那个俊女孩就是泰山奶奶赐的。”“这么说很准了,咱也去试试?”“你想求求?”“嗯,这几天我老捉摸这事,想让你去趟泰山。”“你急啥,再弄几年试试,可能你还不到得子的运气。”“咱俩都弄了四五年了,还试啥?赶紧想法生孩子才是理。”娇娇正在渴望xìngyù,于是说:“想生儿子使劲弄呀,说起话来就忘了这事,你看你这东西又软了吧。”有福笑笑,又用力忙乎。弄了一会儿,有福又问:“到山上烧香磕头就行了?”“还有事呢”,娇娇抚摸着他的背说。“还有啥事,你快说。”“你别急,再弄一阵,我仔细说给你听。”有福无奈,又发起冲锋。“这下你恣了吧?快快说”,有福弄着催她。“还要带根红头绳。”“带红头绳干啥?”“别打岔,听我说。”娇娇不让他插言。“到了山上,挑块光滑的长身量好看的石块,用红头绳捆好拴牢装在一个严密的袋子里,把它带回来。”“放在家里什么地方?”有福着急的又说。“我不说了!娇娇嫌有福停住弄只顾说话,生气的说。“好!好!我再使劲弄。”其实他已经淌了,真是不行了,只是趴在娇娇身上乱磨磨,使娇娇下身发点搐,娇娇就高兴了。她和有福xìng交,从来就是这种感觉,她没有和第二个男人玩过,认为这就是性生活。只要有福肯用力,表现出色,她就心满意足了。什么性满足,进ru仙境了,她哪晓得。娇娇满意了,高兴的继续说:“带回来不能放在家里,要缝个红布袋把这块石头装进去,天天扎在腰里。”“就这样?你带回来弄好了,我一定天天扎在腰里”,有福为了生儿子马上表示。哈哈……娇娇连声大笑。“你笑啥?”娇娇把有福笑糊涂了、于是问她。“真笨”,娇娇指着他的鼻子说,“你抢着扎有啥用,要扎在娘们腰里才行,就像老母鸡孵小鸡那样。”说完一用力,把有福从身上推下来。两人都觉全身松软,有气无力的躺在被窝里。过了一会儿,有福说:“过几天你去泰山求神吧,我给你准备好轿车。”“急啥?再等几年试试。”“还等啥,我四十多岁的人了,连个孩子毛还没有,得抓紧时间。”“光急顶屁事,又不是俺不愿意生孩子。”“我没怨你呀,俺这不是想办法吗?让你去求泰山奶奶。”“这办法万一还不行呢?”娇娇信心不足的说。“你说的人家求了这么神,保证咱求了也能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去了再不生呢?”“那就没办法了,我甘心认命了。”“你可不能休了我再娶一个。”娇娇终于把顾虑已久的心里话说了出来。有福听了暗想:她也怕我休她,怪不得不想去泰山。“别担心,你去试试吧”,有福劝她。“你有多少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说话像鸡伏脐那样随便,谁相信你说的话,我不去试。”两人一时都不说话。“你到底去不去?”有福憋不住了,过了一会儿追问她。“你到底休不休我?”娇娇反问他。有福不回答,两人又陷入僵局。沉默了一会儿,为了打破僵局,有福让步了,说:“你放心,我不会休你。”“凭口无据,你要对天发誓。”“我如果发了誓你去不去?”“我去!”娇娇答。对天发誓,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话,我要好好想想。赵有福另有一个小算盘,他想:如果娇娇去泰山求神回来再不生,我还要娶个小老婆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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