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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不得不承认,我邪恶了!我对不起男猪女猪……
掩面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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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不由有些目瞪口呆,看着他半晌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震惊地说道:“炵儿,你……你这是怎么说的?从来就只听说过庶女养在嫡母身前,却从未听说过嫡女养在妾室跟前的……你,你简直就是胡闹!”
昭煜炵却淡然说道:“祖母过虑了,孙儿只是说暂时这样而已。冯氏的病总不会一直拖着好不起来,等她好了,芳姐儿自然是要回到自己亲娘身边的。”
可老夫人却还就真的觉着冯氏好不起来了!但这话她可不敢乱说,即使她是家中长辈也没有这么咒自己的孙媳的。她张了张嘴,想了又想,总觉着此事有些不对,却又说不出具体哪里不对来,良久,反倒自个儿烦躁上了,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放弃道:“罢了罢了,既然你觉着这样做好,那就这么办吧!芳姐儿先放到裴氏身边去一段,等青颜的身子好了再接回去。”
相比曾孙,曾孙女就次要得多了,这也是昭煜炵提议让裴馨儿养着芳姐儿的依恃之一。若是换了敦哥儿,老夫人绝对说什么都不可能答应的。
于是,当裴馨儿在院子里看到昭煜炵和他身后抱着芳姐儿的奶娘时,顿时便愣住了。及至后来听了昭煜炵的解说,知道这是要将芳姐儿抱到自个儿跟前来养,更是凭生一股啼笑皆非的感觉和深深的无力感。
从来就是将庶女养在嫡母跟前,什么时候听说过将嫡女养在妾室身边的?即使是短期的也从没有这样的先例,昭煜炵莫不是吃错了什么药了吧?
况且她现在还管着整个将军府的庶务,每天忙得连自个儿的亲生孩儿都没时间照顾了,却还要加上一个芳姐儿,这是怕累不死她还是怎么着?
然而她也很清楚昭煜炵的性子,凡事不说则已,一旦说了便再无更改。既然他打定了主意要将灵姐儿放到这儿来,她便是说破了嘴皮也没用,还不如省点儿工夫。
于是她只能叹了口气,便让人将芳姐儿安排到了灵姐儿现在居住的跨院儿。左右孩子还小,芳姐儿又是暂时来这儿住的,索性就让她跟灵姐儿住到一起,两姐妹做个伴儿也是不错的。
派人带了芳姐儿和奶娘下去,她这才迎上前来,服侍昭煜炵更衣净面,用膳休息。晚间两人躺下之后,丫鬟们都退了出去,她才开口问道:“爷为何要将二姑娘送到妾身这儿来?儿姑娘天真可爱,夫人已经说了要亲自为她启蒙,让她跟着夫人不是更好么?”
昭煜炵看了看她,淡淡地说道:“娘的身子一直不好,带小孩子不容易,还是不要去劳动她老人家比较好。况且,芳姐儿迟早是要交给你带的,从现在开始就培养感情也没什么不好,省得将来孩子大了不好管束。”
裴馨儿心中一凛,知道他这是在说以后对冯氏的处置。既然皇帝要出手剪除太后的羽翼,冯家将来非倒不可,而冯家倒了以后,冯氏的命运也就很清楚了,就算昭煜炵顾念夫妻之情,最多留她一条性命而已,是绝对不可能再让她以昭家当家夫人的身份存在于世上的,否则就是找死了——皇帝将冯家一家子都处置了,他却还留着冯氏当自己的正妻善待,这是什么意思?!
所以到时候,冯氏多半是会被暗地里另外安置的。然而敦哥儿和芳姐儿不同,他们虽是冯氏的孩子,却也是昭煜炵的孩子,敦哥儿是长子,老夫人自会为他的安危和将来安排,芳姐儿却是次女,除了昭煜炵外,怕是没有人会将她的命运放在心上,所以才会将她养在裴馨儿这里,毕竟一旦冯氏倒下,裴馨儿便是昭煜炵的女人们当中地位最高的人了,唯有她才有资格收养芳姐儿。
昭煜炵这看似寻常的一句话,却已经将冯氏和裴馨儿的未来定了位,怎能不让她心中震颤、且疑且惧呢?
她沉默不语,昭煜炵又看了她一眼,便知道她已经完全领会了自己的意思,嘴角不由微微翘了起来,只是她这会儿正心神不宁着,完全没有发现。
昭煜炵自是十分满意裴馨儿的聪慧伶俐的,却又隐隐有些担心。跟聪明人相处是件快乐的事,他跟裴馨儿在一起就比跟其他任何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更加放松,往往他的一句话、一个动作都能迅速让她领悟,说起话来尤其轻松。但聪明的女人大多多思,心思太重了却也并不是件坏事,往往总是无中生有也就罢了,更是对她自身有着极大的伤害,人都说思虑太重会有碍康健……
他的眼神一凝,一个翻身便压在了她的身上,重重吻上了她的唇,轻轻啃咬着她的唇瓣,又用舌尖一遍又一遍描绘她的唇形。
裴馨儿正在考虑他之前所说的话,突然不提防他便侵了过来,不过一眨眼的工夫就被他吻住,心思自然一下子就被引开了。她有些糊涂,正想要问问他这是怎么了,却不料一张开嘴就被他趁机侵入了进来,可恶的舌头在她的嘴里搅动风雨,还挑动着她伸出小舌来跟他嬉戏。很快,她脑子里就乱成了一团浆糊,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快、体温越来越高,那里还想得起来方才究竟在想些什么?
见她迷迷糊糊的模样,芙蓉面上透出诱人的嫣红,迷蒙的眼神隐藏着深深的诱惑,他不由自得一笑,却又眼神一深,体内的某处愈发烫热起来,难耐的躁动在血脉中流窜。
一手毫不犹豫覆上了她胸前的高耸,另一只手却十分灵活地解开了她身上的束缚,当那玉脂一般晶莹的肌肤呈现在眼前,将娇艳欲滴的红樱桃衬托得愈发魅惑,他只觉得“轰”的一声,体内便燃起了熊熊烈火,直想将眼前的人儿拆解入腹,让她与自己融为一体,永不分离。
他舔了舔嘴唇,饥|渴难耐地一口咬上了那颗红樱桃,用力吮|吸,似乎想要从中吸|出甜美的汁|液,脑子里突然就想起了几个月前,她刚刚出了月子,能够侍寝的那天晚上,从这里面溢出的甘甜,那沁人心脾的味道,原本属于儿子的东西,却倒是便宜了他这个做爹的……
一念及此,身|下的肿|胀不由愈发坚|挺起来,硬得都开始发痛了,叫嚣着要立刻得到纾解。
他的心中仿佛出现了一只野兽,眼睛都有些红了,哪里还有心思慢慢前|戏?当下便一手抓住了她的亵|裤,“唰”的一声撕开来,她身上最后的屏蔽眨眼间就碎成了一片碎布,他二话不说,分开了她的双|腿,双手抬起她的翘|臀,将自己的灼|热对准了那幽深的溪谷,猛地一个用力,便将自己送进了她的体内。
紧窄的细处突然被挤进了火热的坚硬,她倒吸了一口冷气,一声细碎的呻|吟从她的唇边溢出,她条件反射地抬高双|腿,紧紧圈住了他的蜂腰,同时内里猛地一缩,用力夹|紧了他的灼|热。
“嘶……”这回换他倒吸了一口冷气,一股电流从那硬|挺一路沿着脊柱爬上了脑门,顿时将他所有的理智和克制都全部击碎,他缓缓将那尘根抽出来,只留下一点点还在里面,然后再猛地重重一下撞进去。
“啊……”她惊呼,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被捣碎了。
他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地撞|击起来,仿佛恨不得将自己的全部都撞进去,鲜嫩的花|蕊在狂风暴雨的侵袭下不堪重负,没过多久她便咬牙抽搐着,一溃千里。
然而他还不知足,他还没有满足,狂猛的动作一直持续下去,常年练武的他本就比一般人更加勇猛和持久,她便犹如暴风雨中的花朵,较弱不堪蹂|躏,直化作了一汪春水……
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彷如一声响雷惊醒了沉溺于欢|爱中的两人。
昭煜炵的动作一顿,坚|挺还深深埋在她的幽|谷之中,暗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不满,问道:“什么事?”
是哪个不长眼的下人,一点儿眼色都不懂,居然敢在这种时候跑来搅局?!
门外传来娟儿战战兢兢的声音,说道:“将……将军,姨奶奶,是……是迎欢过来了,说是二姑娘怕是认生了,这会儿哭个不停,不肯睡觉呢。”
裴馨儿一口银牙咬得死紧。她刚刚才丢过一回,这会儿还没回过神来,便被人在门外惊醒,顿时一颗心都捏在了一起,羞窘难当,明知人在门外是看不见床上的情形的,却怎么也没法放松心情,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更下意识紧紧抱住了身上的男人,直想把自己整个人都埋起来。
然而她这么一抱,紧|致处便又无意识地一绞。他本就还硬着,只是勉强依靠过人的自制力克制住了,被她这么一绞,哪里还忍得住?不由便发出了一声低吼,抬臀又是又重又深地一撞。
裴馨儿本就紧张着,全身都敏感至极,哪里经得起他这么一撞?顿时整个人都弓了起来,眼前一阵烟花璀璨,差点竟又泄了身子!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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