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彦,我们又把方鲁云抓了,师家的人不是应该找我们的麻烦吗?怎么反倒和我们合作起来?”这是我一直想不通的问题。
“你信他们吗?”我摇摇头。
“萱萱,你要记住,永远都不要相信任何人,在商场上人们永远都只看利益。”不知道怎么,听到这句话,我的字咯噔了一下,温良彦的话说得无比认真,是不是在说,要我也不要相信他……
“师夫人和师佐的爸爸虽然感情不合,但他们的目的都是一个,就是利益。方鲁云是他们的女婿没错,但他们不会为了一个人放弃更重要的事情。就算事情真的是师父操作的,师母也不可能一点都没有参与,对于他们的话,我们就当随便听听就好了。他们不出手,我们就假装和他们是合作关系。”其实我也想到了这一层,点点头。
第二天,我和温良彦一同去审问方鲁云,计划我没想到的是,方鲁云居然就被关在温家大宅的祀堂里。
“阿彦,他对这里很熟悉,万一逃走怎么办?或者还会有人想要把他救走。”我有些担心。
温良彦笑了笑:“这样才更好玩。本来我就是想让他在这里折腾折腾,浪费一下他的心气。又想着兴许可以等到他的背后势力,结果没想到,根本没有人在意他的死活。”
我听的浑身发毛,没想到温良彦的心思竟然细密到了这种地步。
一进祀堂,我就看见了方鲁云那张布满灰尘的脸,不知道这段时间他经历了什么,这里的人应该是每日对他拳打脚踢,他的衣服上全都是脚印。
方鲁云瘫在地上,听到开门的声音马上就惊醒了,虽然现在他过的不如意,但是看见我们马上就亢奋了精神:“狗东西,赶紧把我给放了!我告诉你们!如果我死了,一定会有人将你们碎尸万段!”
方鲁云果然知道内幕。温良彦坐下:“我们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父亲对我不算坏,我都没有放过他,又怎么可能放过你?”
方鲁云从地上爬起来,便是要往我的方向冲过来,我站在门口,他可能以为把我推开就可以逃出去。却被温良彦眼疾手快的摁倒在地。随后就是接二连三的方鲁云的惨叫声。
紧接着,方鲁云便被温良彦踩在脚下,被使劲的踩着:“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当时的任务本来是要派给你去的,可是你母亲用了什么手段,把人换了,换成了我的父亲!你们一家人如果不是这样对我,现在可能还轮不到这样的下场。”
方鲁云趴在地上,艰难的发声:“你胡说!我不知道这件事情,我不知道!”
我也是第一次听说事情的背后居然有这样的内幕。心里突然感觉方鲁云根本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
温良彦的耐心有限,他蹲下身子,捏着方鲁云的脸:“我现在给你机会!告诉我!幕后的人是谁,兴许我还可以暂且饶你不死。”
方鲁云却不知廉耻的吐了温良彦一口吐沫:“我告诉你,你这只狗!我是不可能让你得逞的,现在有事要求我了吧,我偏偏要不如你意!”
方鲁云一向心高气傲,如今死到临头都不肯认输。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是告诉我还是选择生不如死。”方鲁云没再说话,这种时候,他倒是挺能坚持。
不过谁能逃过温良彦的魔抓:“将他的身体吊起来,砍掉他的一条腿,让他在空中自生自灭吧。”
随后就有人拿着麻绳走上来,将方鲁云带到三楼吊了起来。这场景很是眼熟,当初我也是眼睁睁的看着师佐将许悦这样弄死的。
伴随着方鲁云的惨叫声,他的腿已经落地,鲜血从他的大腿根不断的涌出,有些甚至是兹出来的:“看到了吗?我这是在用你老婆的方式惩罚你。”
因为离得很近,我能清楚的看到方鲁云额头上的汗珠。他已经疼痛的失去知觉,因为内心的害怕也不敢大声说话,嘴唇和脸色都越发的苍白。
我站在温良彦的旁边,闻到这样的血腥气味,很是刺鼻的难受,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温良彦搂住我的肩膀:“萱萱,要不你先到楼下等我。”
我捂着自己的胸口屏住呼吸:“阿彦,我陪你。”温良彦似乎很是感激,他轻轻的在我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
随后我便别开了脑袋。
方鲁云已经晕了过去,可鲜血还是不断的从他的大腿间呲出来。温良彦又命人用水将他泼醒。
“我现在重新为你一次机会,帮知道的告诉我,我马上就找人过来给你止血,你也可以被放下来。另外一种,就是将你一直吊在这里,每天砍掉你的一些肢体,然后让你风干在这里。”方鲁云这下总算是妥协。
他本来就是一个立场不坚定的人,如今这样的局面他更是不可能不救自己:“我说我说,你知道的全都告诉你。”
方鲁云被绳子吊在天上,他打死都不敢喘一口:“温良彦,我什么都说,赶快叫人来帮我止血,我还不想死。”
以前可从来没见过他这副求人的模样。
温良彦一个手势,医生和护士就拿着医疗箱上来,帮方鲁云清理伤口。
“就现在说吧,万一等会给你止好血了,你又不认了,我还得再大动干戈。”方鲁云应该是被药物刺激到了,满脸的狰狞又哆哆嗦嗦:“我只知道他们是加拿大的华人,可是长什么样子我并不知道,而且这个人有一个代号叫做路比。但是我的猜测是这个代号之下已经来来回回换过很多人了。”
“换过很多人?”看来温良彦和我一样有许多不解。
方鲁云点头:“对,毕竟都二十年了,当初也是这个叫路比的男人找到我妈,我妈这才有了能力做一些事情。”说到这里,方鲁云的声音越来越小,甚至在偷偷摸摸的看着温良彦的脸色,他说的估计就是叔父和温良彦父亲的死了。
好在他是一个以大局为重的人,并没有因此扰乱情绪,而是听方鲁云继续说下去:“那方家我是怎么一回事?他们在里面之间倾刻而起。”
方鲁云的胳膊上已经被绑上了绷带:方家也是和我妈一起加入的,前后时间都差不多,而且路比明显是要多培养师家一些,给了他们锦衣玉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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