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的时间匆匆便过,在早一个月这王城之中便忙个不停,各级的太监宫女,都在为这燕王的生辰忙出忙外。这些事情当然没有古晓臣的份,他只有等待那邀请函的到来,的确这邀请函如期而至。
收获了邀请函之后,便轮到古晓臣及醉花玥二人忙了。后者向燕王申请出宫为其生辰选贺礼,而这是醉花玥自这次进宫以来,第一次踏出王城之外。她如小孩一般的兴奋,如没有见证过世界一般的简单,面对林林总总都表现出相当的好奇。
醉花玥为燕王挑选贺礼,当然只是聊表心意,他燕王没有什么缺的,一切锦衣玉食都进不了他的法眼。醉花玥就为这一份贺礼而忙,那么古晓臣就为何事而忙呢?他跟在醉花玥的后头,俨然已经变成一个行尸走肉般,他手上拿着大袋小袋,给钱付账是小事,跟着一个不知疲倦如小孩一般的女人后头,那就是一种煎熬。
虽如行尸一般,但这并不影响每一次醉花玥的回眸,在她的眼中古晓臣都是笑着。这就是男人,为了深爱之人,死也顶住的心态。
到了燕王寿辰,这王城之中欢欣不已,到处都张灯结彩带着一派喜兴。到了时辰,百官文武全皆进入王城之中,他们都要被检查是否带有武器,若是有武器在身定然要放下再前行。而贵族们亦从全国的各地而来,他们手中都带着不少的奇珍异宝。
这平时安静得门可罗雀的王城,今日如赶集一般,可真把第一次参加如此宴会的古晓臣给吓着了。但当一切宾客落座之后,在等待燕王到来之时,这里又恢复到寂静无声的状态。虽然贵族及官员之间有所交流,但其他们多以眼神作交流。
他们心中都害怕君王之威,虽不会立刻在这寿宴中出事,但日后算账起来可不好受!天色慢慢变暗,华灯被挂上,燕王携眷出席,顿时贵族百官全皆站立,大声高呼燕王的功德。
见到众人如此拘谨,燕王大笑着对众人道“各位不必拘谨,今日是大喜之日,我们尽情狂欢。这一年中,我们燕国吐气扬眉,一力挫炀国,二驱唐国,三逐辽国。如此大喜的一年中,我们岂可寂静无声,来!我们痛饮一番!”
说话间,燕王已经高举起手中的酒杯,下头的众人亦同时高举酒杯,待燕王将酒水送入口中,众人亦一同如此做法!随后燕王便命歌姬舞姬上前献歌跳舞助兴,这一下在酒水的强烈刺激之下,众人的拘谨已经烟飞云散。
酒宴进行了一半之后,燕王的宠妃便带着一众在场的女眷离场。这是一种正常不过的礼仪,因女人们有自己的圈子,男人们有自己的酒宴。
这女人们离开以后,又有一批的女子进入,这些不是什么贵族女子。他们都是一些罪人的家眷,而其中不乏曾经百官的同袍家人。有些人是因在朝堂之上,向燕王谏言而被处罚,而这一刻他们的女儿便是上来陪酒。
而身处高位的刘丞相的心最为难受,因这些都是他同袍的女儿,有一些还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可惜今日他们已经沦为奴隶,一些供人玩乐的人偶一般。一名女子来到他的身边,刘丞相看了一眼这女子,已经认出是何人之女。他叹息了一声,表示无奈之后便没有任何的动作了。
而此刻身在酒宴之中的古晓臣,他身边亦来了一个女子,此女子容颜绝美,但奈何她并没有能引起古晓臣的关注。前者只是让她坐在一旁便可,并不需要她们来服侍。
古晓臣这时候的心中在盘算着如何向燕王开口,现在是他离燕王最近的一刻,从云关道回来以后,除了宴请使节的那一夜,他就再没有见过燕王。而那些使节觉得没有希望,亦一一离开燕国。
看着在高位上的燕王,看着他对身边的女人上下其手。古晓臣不知道那一条筋短路了,他从座位上突然站起,惊得他身边的女子花容失色。而只见古晓臣缓步走上舞台中间,宴会中一切的目光都集中他的身上。
一些贵族已经在下头议论纷纷,虽古晓臣在战场上被敌军一眼认出,但在这样的贵族聚会中,可没有人认识这么一个下流小子。但他们都知晓的是,他古晓臣是颖福公主的夫君。
他们在想古晓臣为何上去,但他们心中都觉得这小子定然是想取悦众人,因下流社会的人上来这上流社会,必定就是跳梁小丑一般,为了争取在上流社会的认同,他们定然要不断做出一些事情来取悦他们的事情。
下头的贵族所说的话自然传入古晓臣的耳中,但他却不想就如此错过这么一个见到燕王的机会。他对燕王道“我听下面的贵族百官想让我取悦各位,那么我自然可以舞剑来取悦各位。但我想在我舞剑之后,我能与燕王聊一下,不知道道燕王能否答应草民这个要求呢?”
闻古晓臣如此说,燕王认真看着古晓臣,他不清楚对方想要说什么,但一切都要等对方开口才知晓,便点头答应道“你先舞剑,待会过来我身边聊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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